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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对自己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妺女疑惑的走了过去,刚一走到床边,狐疑的看着自己老公问:“你今晚怎么怪怪的?” “我呢,也是能上天的,最高只到三重天,那碧霞元君的府邸在八重天上,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其实你已经能上天了。”公冶寂无笑眯眯的说。 妺女还是满心疑惑:“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你不告诉我。” “我当时以为你自己也知道的,怎么,你竟然一直都没发现?我夫人何时如此笨了?”公冶寂无虽然是这么说着表示自己一直也不知道这回事,但是嘴角掩藏不住的笑容出卖了他。 妺女掐住他的面皮气闷道:“少和我嬉皮笑脸,你这回是不是特地让我去送那小丫头回天门的?” 公冶寂无被自己老婆掐着脸也不恼,反而更加嬉皮笑脸的说:“是啊。” “你……你何时这般厚脸皮。”转念一想,这臭男人此时搞不好又茶修上身了。 公冶寂无笑着说:“你现在在纠结什么?能回天不是好事吗?” 妺女缓缓靠着公冶寂无的头:“我在想,我现在究竟算什么呢?我究竟是谁?” 是啊,虽是神女却无敕封,能回天庭却无身份,所谓名不正言不顺,便是如此。 “你何时如此看中名分了?”公冶寂无好奇的问,他把脸埋在妺女的颈窝,手中又紧了紧她的腰。 “我……我一直都很看重的啊。” “夫人怕不是忘了,你我虽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可是这么多年可是从未举行过婚礼的。”公冶寂无的声音软绵绵的。 “你……你怎么突然提起此事?” “你还记得当年在幽州你见到那婆子如何说的?你直接说我是你相公。我的好夫人,我们何时拜的天地?”公冶寂无有些无赖的晃动着脑袋。 好吧,被他这么一打岔,妺女自己都忘了自己要纠结感伤什么了,“哎呀,你别耍无赖了,都几辈子的老夫老妻了,还计较这个,人和心都是你的了,还去纠结磕那几个头。” 公冶寂无笑了,果然哄老婆他也掌握了诀窍,就是转移话题就完了。 手又不安分起来,公冶寂无很无赖的说:“是啊,轩辕夫人的人和心都是我的了,不如夫人再说一遍当年在绣坊一眼便相中我的故事吧。” 懒洋洋的声音和气息传入妺女的耳朵,妺女只觉得脸红了半边,耳朵**辣的。 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彼此已经习惯了对方的身体,除开在天后幻境里没有**的那一年,这两人更是耕耘不辍,虽然这几十年来愣是蛋也没下出来一个,好歹过程两人是享受了。 妺女只觉得自己有些小女儿羞怯,笑着去推开公冶寂无,却被她扑了个空子保住吻了个结实。 本就松松散散穿着的睡衣,公冶寂无一把就扯开了。 妺女环抱住那个结实的后背,公冶寂无啃着妺女的脖子,宛如一头饿狼。 她的一切自己都很熟悉,但是她的一切都对自己充满了吸引力。 夏天的妺女更显火热,公冶寂无只觉得自己抱着个小火炉,那一晚,公冶寂无在她身上反复耕耘,夫妻两折腾了一夜,最后两人都累了,也顾不得什么事后亲密,竟然双双背对彼此睡了过去。 衡阳宗又收了十几个小弟子,那天妺女跟着公冶寂无去看小童儿的资质,又是一批新鲜的血液,一个王权的没落,自然会有新的王权崛起。新君登基后改年号为神元。 妺女看着弟子们练剑,都是英姿勃发意气活力的少年,不由得心绪平静了些。凡事都要往开了想,妺女此时是什么不重要,只要她自己知道自己是谁,才是最重要。 果然深夜的e不能信,等天亮了,看到晨曦的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公冶寂无正在发表着他的领导人讲话,无非就是鼓励和批评,妺女远远的看着自己老公努力搞事业的样子,倒是像模像样。 在听泷显和平谷的近期报告的时候,夫妻两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进来周遭孕妇多生死胎。 泷显是公冶寂无所有弟子里最像衢玄子的一位,加上这厮也无意于男女□□更专心修道,无心打理自己容貌,是以不到百岁已然满头白发,虽然是公冶寂无的徒弟,但是却看着比公冶寂无还老些。 泷显:“弟子发现进来在永州境内,有民怨,特地去探查,发现多了许多婴儿冢,一问得知许多妇人怀胎十月,生下来便是死胎。开始还无人在意,三年多前的时候人们只当是寻常,可是最近事故频发,便觉得是有妖邪作祟。” 孕妇,死胎,频发? 公冶寂无:“你可有去探寻究竟

?” 泷显:“还不曾,此番禀告师尊就是想问师尊,是否要和弟子们一同前去。” 公冶寂无点点头,也罢,下山走走看看。 公冶寂无带着三个弟子,泷显、平谷、女玄一同下山去了,途径永州,邵陵,娄氐三个大城,妺女在山上一边修炼一边等着出差的老公。 等公冶寂无回来的时候,已然是深秋。 此时果然是不简单的,公冶寂无下山的时候刚好遇到一产妇分娩,出生便是死胎,公冶寂无查过那婴儿,是被吸干了婴元而死。 家中死孩子的妇女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穷。 多是以村屯里的妇人们为主,要说是营养跟不上吃不上好的孩子死在肚子里也有可能,可是偏偏这婴儿不该如此才对。 走访了几个地方,细心的女玄发现,这些人家都在妇人怀胎的时候捡到过金子或者银子又或者珠宝首饰。 平谷想办法拿到了一些首饰物件,东西原本还没发现什么异常,直到有一天,公冶寂无和弟子们正在房中说话,就发现那装着珠宝的布包里爬出一只长相怪异的虫子。 几人闷不做声,发现那虫子朝他们走来,然后竟然伸出口器想要吸血。平谷嫌恶心刚想一巴掌拍死,公冶寂无拦住了他。 几人回衡阳宗之前,去了药王谷,霍方一看到那虫子就知道,这是煞鬼。一种食人精魄的小鬼,长得像蚊子,吸的精魄都藏在他们的肚子里,回头稍加炼制便能提炼出魂魄来。 霍方说了,这小东西本不在中原的,长出没在西域,并且寻常人被他们叮咬了也不会丧命,顶多会生病,是以很少会有人注意。 但是……霍方又说了,这东西最爱孕妇血,因为他们能通过孕妇血吸干胎儿的精魄,孕妇被他们叮咬过一次基本上生出来的就是痴傻的婴儿,叮咬过两三次,基本上就胎死腹中了。 霍方知道山下有这种贼人作祟的时候,他也吃了一惊,又这般居心叵测的妖人为祸世间,怎能不叫人气愤。 霍方是个古道热肠的老头,从他收无言为徒这件事就能看得出来。那个时候霍方正在种他的草药,正好蓬莱阁的掌门找他拿个方,被他逮着下山抓煞鬼去了,霍方说这东西虽然对人是煞星,可是对灵兽来说却是进补的大药。 公冶寂无脱下外袍和妺女说这段的时候都笑了:“你是没看见,蓬莱阁的老头可无奈了,明明是上门拿个药,却被霍方带着下山去了。” 妺女此时正在和她的小壁虎丹砂玩儿,花蕊在一旁绣着针线。 “你这壁虎怎么还长角了?” 此时的丹砂已经是一只和蜥蜴差不多大的‘小龙’了,妺女白了一眼他:“你怕是不知道吧,这小壁虎也能成龙的,蛇化龙,马化龙,可是这壁虎啊,也是可以的。只是相对于他们就更难些了,这丫头有机缘,虽然只是长了一只角,日后我相信她定能飞天的。” 丹砂听到妺女这般夸她,高兴的又吃了两只蚊子。 “对了,你说的煞鬼可是长得像蚊子的东西?和早些年那蜘蛛精给你的猪蚊可像?”妺女一边喂着自己的小壁虎吃肉一边问公冶寂无。 公冶寂无看着老大一个壁虎心有戚戚焉,这个时候他可不敢把自己的蚊子放出来,不过这倒是给了他一个警醒:“你说,我若是把那两个放下山去找那些煞鬼可有用?” 妺女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又看了看地上的壁虎,眨巴眨巴眼睛:“你为什么放同类去,不放天敌去?” 是了,那煞鬼说是鬼,其实就是一种能吸人精魄的蚊子罢了,长得凶残些,可是也是蚊子。 丹砂似乎知道自己主母说的东西是吃的,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摇身一变变成了个妩媚多娇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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