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妃羽裳一边养伤一边在这里等消息。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会觉得心情一阵一阵抑郁,但是呆久了之后,渐渐也就脱敏了,她开始恢复如常,并且找起乐子来。
这天晚上当璃瑄和应简远出现的时候,两个人大老远就听到了前方热闹的声音。
璃瑄很诧异,他安排了几个人专门照管妃羽裳,今天理应没人在这儿看守才对。
可当他们两个走近的时候,均是吓了一跳。妃羽裳所在的监牢里打开着门,热闹非凡,灯火辉煌,三个狱卒陪着妃羽裳正在玩什么。而一旁还有两个人在围观。
妃羽裳手上举着一把捻成扇形的木片,只见她抽出两张,嘴角上扬,狠狠把两张木片甩在桌上,“双猫!”
“啊!管不了管不了。”周围狱卒都在摇头。
妃羽裳得意洋洋,“从3到,五张!我跑了!”
“啊……又输了!”几个狱卒捂着脑袋扔下手中的竹片,“夫人您不是耍诈吧?怎么总是赢!”
“少废话,我这样怎么耍诈!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给钱给钱!”妃羽裳伸手挨个推自己身边的两个狱卒催促着。
“我这半个多月的银子都输进来了!”一个狱卒叹着气,把钱递给妃羽裳。
妃羽裳掂了掂手上的银子,满意的点头,这时一晃她才看见站在牢狱门口的长身玉立的两个男人,“哟,你们来了?”
妃羽裳这一招呼,狱卒们一顿然后马上乱作一团,跪了一地。
妃羽裳看了看地上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没事没事的,都起来吧,你们都下去,盯着点,别让人撞到的。去吧去吧。”
“这……”其中那个负责的牢头有点心虚,看了一眼九皇子。
璃瑄无奈示意他们离开,这一群人才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只留下妃羽裳安静而雀跃的收拾那些木片,然后把银子揣入怀里。
“你到是逍遥!”应简远无语,坐到妃羽裳身边,然后拉过她的手看了看,“手不疼了?”
妃羽裳晃了晃手,“还是如秋的药好,已经没事了。只是胸口有时候还是有点疼,不过应该没有大事。”
“只要好了就开始胡闹,你什么时候能改了这个性子。”
“这里太无聊了,整天没人跟我说话我会疯的,所以拉人来玩罢了。”妃羽裳不以为意,手中把玩着木片。
“这些是什么?”璃瑄好奇的问了一句。
妃羽裳晃了晃木片,“扑克牌!一种……娱乐工具!”
“我看是一种赌博工具吧?”应简远拿过来看了看。
“额,都差不多。”妃羽裳吐吐舌头。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个?”应简远质疑。
“刚刚那个牢头,家里有人做木匠的,麻烦他做的。本来是许诺给他钱的,可惜他差不多都又输给我了。”妃羽裳一笑,在应简远无语的想说教她之前追问,“你们两个来是有什么进度了嘛?”
璃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能说有什么大的进度……所以还得让你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错过的细节。”
这一次的妃羽裳看起来自信了许多,听到这个结果似乎也没有太过担忧。
“我去问过青姑姑,她似乎有些回避这件事。她说她那天只是为了找璃月,四处走动,在一个假山山洞口时正好撞到六皇子和一个宫女从假山山洞中走出来。六皇子被撞着,自然便烦了,便想处置她。”璃瑄看着妃羽裳叹气,“只凭这个,恐怕难以证明什么。何况青姑姑只说那宫女看起来有点像丽嫔,她没敢细看。”
“你那里呢?”妃羽裳有一搭无一搭的摆弄着手上的扑克牌,纸牌排成奇怪的形状,她不时翻开一张,然后从牌堆中又抽取一张。
应简远回答得更简单,“夏大人并不觉得丽嫔身孕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她中过毒,显得胎位更加不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