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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离别,回宫

“但凡是武所言,月儿皆信!若是三年仓促,那便五年!月儿只希望武能够在有足够把握的前提下平安归来!”妣月荷深情的望着轩辕武柔声道。“我的傻月儿,若是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又何来成就霸业的信念?三年是我思虑过后的期限,并非随口而言,只有给足自己压力才会努力朝着目标奋进,若是存有得过且过的心态,那我轩辕武便不配拥有月儿这等举世无双的佳人!”轩辕武再次坚定了期限回应到。“武!”妣月荷再也控制不住动情的泪水,瞬间扑入轩辕武怀中,将其紧紧的抱住。而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也渐渐打湿了后者的衣襟。轩辕武见此,也同样双手环抱,将对方拥紧。良久之后,便是松开手来柔声道:“傻丫头怎么又哭了,难道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了么?”言毕,竟是低头缓缓吻去了妣月荷仍旧挂在眼角的一滴泪珠。刚欲抬头,却是被妣月荷双手搂住其脖颈再次压下,并送上了香唇!然后……然后自然是两人一阵激情忘我的热吻!虽然二人都是头一次,动作生涩,然而情到深处,一切却又显得都是那么自然!

直至来到妣青莲的闺房时,妣月荷俏脸上的红晕都不曾完全退去。后者见此一幕,便是甚感疑惑问道:“姐姐脸色为何如此奇怪?难道身体不舒服么?还是姐夫那个大坏蛋欺负你了?若是……”闻听此言,妣月荷略显微红的俏脸便是瞬间又浓郁了几分。赶忙伸出纤纤玉指堵住其樱桃小嘴,遂开口道:“别瞎说,武他怎么舍得欺负我呢!赶紧睡觉。”妣青莲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却又一时找不出来。以她这跳脱的性格,自然是忽略了称呼的改变这一方面了。

翌日清晨,轩辕武便是早早的起床,虽然不能晨练拳脚功夫,但却可以打坐修行内家功法《噬炎诀》。刚好将功法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后,便是见妣月荷开门进来。因为有了昨晚的亲密无间,故此时后者也没门喊话便是直接进入。“武,伤势恢复的如何?月儿来唤你用早膳了。正好爹爹二娘他们都在,咱们一起过去打个招呼吧。”“好,伤势已经无碍,月儿无需挂怀。”言毕,便是下床准备直接前往,却是被妣月荷伸手挡下。正不明所以间,忽闻后者笑嗔道:“第一次见面,武就打算以这般形象前往么?”闻言,轩辕武也是瞬间醒悟,昨夜于河中夜游甚久,此刻衣服发型皆是凌乱褶皱不堪,属实不适合见……岳父岳母大人!

“还是让月儿先帮武梳洗一番吧,早前我便已安排何伯照你的身材去购置一套衣物,想必也该快回来了。”语落,便是拉着轩辕武来到院中为其梳洗起来。待将长发擦干后,何伯也是适时出现,将一套纯黑色带有织金图案的飞鱼服递给了轩辕武。道了声谢后,便是回房将衣物换下,之后又是将垂于耳侧的长发随意挽起打了个发髻,这才再次走出房门。不得不说,这套飞鱼服简直就是为轩辕武量身定做的一般,不仅修身适配其略显消瘦高挑的身材,还是黑色且有织金图案相辉映,正好将轩辕武的孤冷高傲衬托的淋漓尽致!至于面容,刚被妣月荷静心熟悉过,自然无需再多言。此刻不仅妣月荷痴愣住了,就连同为男性的何伯都是呆立当场,良久才是回过神来。好一位翩翩君子,好一身王者之气!

“咱们走吧月儿,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别让叔叔婶母久等了。”轩辕武见妣月荷还在愣神,便是出言提醒到。“啊,好。”妣月荷这才回过神来应到。于是,二人便牵手一同朝膳厅行去。待至膳厅时,轩辕武便是发现妣涵及妻子林婉婷还有妣青莲皆已落座等待着。于是赶忙上前抱拳躬身行礼道:“小子轩辕武,见过妣叔叔,婶母。” 二人皆是含笑点头,林母更是热情开口道:“武无需客气,拿这里当自己家便好,快过来落座。”“嗯,我知道了婶母。”言毕,便是与妣月荷一起落座。妣涵也是开口道:“想不到七年未见,武贤侄竟已成长的这般优秀了!听闻你昨夜遇刺,此事待膳后来我房,咱们叔侄再好好细谈。来,大家先用膳。”闻言,轩辕武便是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快用膳,你这丫头老盯着武看什么呢!”林母轻轻敲了一下妣青莲的小脑袋后斥道。“真没想到姐夫这一收拾整理,竟是这般俊朗不凡呢。”后者毫不在意其母的训斥,自顾自的说道。闻听此言,林母与妣月荷皆是掩嘴轻笑,而轩辕武还是只能摸了摸鼻子,唯有妣涵佯装嗔怒道:“你这丫头,真是没大没小的!不能跟你武哥哥这般说话!”后者吐了吐香舌,却是真没敢再多言。

很快众人便是用完了早膳,轩辕武在妣涵的引领下,与其来到了他的房。二人落座后,妣涵便是开口道:“贤侄伤势如何了?不知可有从对方身上探知到一些线索?”后者闻言便立即回道:“我只知前日飘香酒楼的刺客,多半应该是听雨阁的杀手,这也是通过其一些特征想起之前师尊与我讲起的往事猜测到的。不过昨日遇刺,对方所用淬毒暗器类型倒是与听雨阁杀手如出一辙,且二者于前后相继而来,我猜测其幕后主使应为同一势力!”“嗯,贤侄所料不错,昨晚我于城主府赴宴,得知香凝汇报此事后,便一直等到寒亭派人将事情调查一番,众人商议过后才是回府。得出结论也是听雨楼杀手所为,而我还未被免职之前,便是深知那听雨楼杀手组织与镇国公马云天私下往来甚密。如此看来,能够针对于你且又是听雨楼出手,那自然便是宫中所为了!”妣涵分析到。

“妣叔叔所言甚是,我也是如此猜断的。奈何如今我羽翼未丰,父皇又顾及太多不会过多插手此事……”“那贤侄有何计划打算?总不能一直这么被动吧!昨日之事,寒亭虽已下令全城围剿那听雨阁杀手,但贤侄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吧,何况对方若是派出顶级杀手来犯,即便寒亭怕是也招架不住。”妣涵分析询问到。“妣叔叔所言颇有道理!昨晚我已与月荷商讨过,打算近几日便离开,先回宫中见我父皇一面,然后便请命参军!”轩辕武将自己之前的计划如实道出。

“如此甚好!不知贤侄欲投军何处!据我所知,你母妃生前与那镇北将军薛威远还算有些交情,且此人生性坦率耿直,并无与宫中势力相勾连,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妣涵提醒到。“嗯,妣叔叔所言正是我所想!且极地北域因常年战事不断,更容易我建功立业。另一方面,其军内兵士也都身经百战,个个骁勇,若是日后能为我所用也是极大助力!”轩辕武坦白到,他之所以对妣涵如此毫无保留,自然不仅仅因为其是妣月荷的父亲这一点,早前他的师尊青丘道长便不止一次提点过他:当朝丞相妣涵为人正直,一心为国为民,实属国之栋梁,难得的良臣!所以此刻轩辕武才会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贤侄果然聪慧稳重,颇有你母妃的风范!如此我也便放心了。另外,此次回宫定要谨慎行事,切莫冲动,一切是非恩怨皆等来日共清!”“嗯,妣叔叔之教诲,武定会谨记!”“好了,总之贤侄一切小心为上。妣叔叔也知你这孩子颇为不易,剩下这几天时间便与月儿好好相处吧。”妣涵最后关切到。“嗯,往后纷争将起,妣叔叔也一定要保重!武先行离开了。”言毕,后者便是转身出了房,寻妣月荷而去。

“姐夫,姐夫,我们在这里!”见轩辕武寻来,妣青莲相隔甚远便是出声喊道。待后者行至近前,妣月荷便是开口道:“这几日只好委屈武隐于府中养伤了,若是有何需求,尽管告知月儿,月儿定会尽力办到。”“无妨,只要能与月儿相伴左右,即便再是平凡我亦甘之若饴!”轩辕武柔声道。“哟,才一晚不见,姐夫不仅人更俊了,就连这言语也是颇有意味了呢。”妣青莲在一旁打趣到,“我这小妹真是被宠坏了,还望武不要介意。”妣月荷只好出言解释一番。“月儿无需如此,小妹性格洒脱,我很喜欢的。”“看吧姐姐,都说本小姐天生丽质,人见人爱嘛。”妣青莲顿时俏皮地炫耀道。“谁说不是呢,咱们二小姐可是渚??城公认的青莲仙子,艳压群芳呀!”小玉立即在一旁附和到。“还是小玉姐姐深得我心呀!”前者似乎从不知矜持为何物。“不如我们去池塘捉鱼吧,捉来中午便做红烧鲤鱼如何?”妣月荷脑中灵光一闪提议道。“好呀,好呀!”妣青莲、小玉二女闻言皆是高兴的大声赞同。

妣府后院极为宽阔,占地足有一千多平,假山池塘,花园小径,错落有致,颇具风味。要说这妣府吧,最初并非如此气派,而是在妣涵归来时,城主楚寒亭特意为其重新扩建的!至于楚寒亭为何会对妣涵如此礼遇,自然是其因为感恩于后者的授业引路之情!当然开始妣涵是拒绝的,一来是因其在朝中得罪巨擘被免职回乡,怕后者于自己过于亲密而招来祸端!二来自然是花费颇大,其不想楚寒亭为了自己如此破费,甚至还有可能遭人诟病!最终却是在楚寒亭拿出一道秘旨后才默默接受了。

池塘规模也不小,足有两百多平,水深则是一米有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才如此。此刻正有零散一大群不下百条的鲤鱼畅游其中,最大的竟有一斤多重,用来下厨倒也合适。四人皆是脱了鞋子,拿起用渔民出海捕鱼时所用的流网制成的简易抄网,便是纷纷踏入水中。或是因此前常被捕捞所致,这些鲤鱼反应竟是相当敏锐,速度也是极为迅捷。几女虽呈扇形合围堵之势,然而面对已然各种分散开来的鲤鱼,却是毫无作用。毕竟这池塘足有十余米宽,三人根本无法实现有效封锁,几个来回后皆是有些气喘吁吁。“以前见张明赵山捕鱼似乎很简单啊,也没用多久便能捕捞其中大鱼,为何到我们动手却是这般麻烦呢?”小玉很是不解道。“就是嘛,怎的这般费劲!”妣青莲也是一脸失落道。“武还不快些过来帮忙。”妣月荷则是含笑邀请到。闻言,轩辕武这才开口安排道:“你们这般举动自然是徒劳!待会我在对面负责驱赶,你们并排直线行进,尤其是两侧之人尽量靠边,我会配合你们行动,将鱼儿逼入你们网内,届时,你们只需及时收网出水便可。”“好呀好呀!”妣青莲顿时兴奋道,还有这种好事,她属实很期待。

于是乎,几人便分工而动,三女于池塘一头慢慢行进,而轩辕武则是于另一头倒拿抄网负责驱赶,当然他的手法很独特,竹棍于水中阻力已然被降至最低。在轩辕武巧妙的手法之下,几乎没有鱼儿调转逃离,皆是向着前方也就是三女方向而去。很快,双方之间仅剩不足丈许远,当然她们三女一路行来还是有一些鱼儿反向逃走的,此刻双方之间约莫还剩六七十条。“好了,你们可以站定别动了。集中精力,一定要及时收网!”三女依言站定,手中抄网,网口皆是对向轩辕武一方。轩辕武看了一眼三女网口所处方位,又打量了一下鱼群后,略一计算便是快速活动起来。

先是快进两步,待水中鱼儿受惊刚要四下游蹿之际,便是用竹棍向左前斜挥,右脚同时踢出一道暗劲,如此鱼儿便只能尽数向前,眼看于三女相距仅一米有余时,轩辕武便再次快踏两步故技重施。如此短的距离,对面又是三人三网阻挡,这群鱼儿也是慌得一批,大部分皆是本能的从两侧游蹿而去,速度极快。见如预计般无异,轩辕武便是再次极速出手,左侧探杆向水中一刺,将中间仅剩少数的鱼群逼的只好回身侧逃!右脚则是对准那条早已被他锁定的大鱼便是一道劲气袭去,冲击着它斜向翻滚,正是对着立于中位的妣月荷网口的方向!“呀!我捉到了一条!”妣青莲率先收网出水,结果异变陡生,其抄网刚出水面,由于她太过心急,水中鱼儿刚入网大半时,她便抬手收网,结果便让鱼儿小半鱼身卡在网口外。于是乎,鱼儿借着抬网出水的惯性,鱼尾一摆便是成功弹出网外,入水逃走。而此时另一面的小玉也是收网,不过她网中的鱼儿却是深陷囫囵已无力跃出,只能在一尺多长的网内摇摆。最后便是妣月荷收网,同样成功捕获,并未让那条大鱼脱逃。当然了,此刻她网中的大鱼还没从轩辕武所发暗劲的震荡中回过神来呢,又怎会有余力逃脱!

成功收网的二女皆是兴奋异常,尤其是妣月荷,因为此刻她网中的大鱼足有一斤多重,属于此池塘中最大的几条之一了。见此一幕,妣青莲瞬间撅起小嘴撒娇道:“姐夫偏心,青莲不依啦!”“这……”轩辕武摸了摸鼻子,实在难以作答。“好了小妹,午膳红烧鱼有这两条已是足够,姐姐这条给你,算你捕获的可好?”妣月荷也只好如此安慰道。“嘻嘻,快让青莲看看姐姐捕到的这条大鱼!”说着便是快步来到网口处仔细打量起来。“这条好大呀姐姐,为何却偏偏跑进你的网中了呢?”妣青莲一边看着一边疑惑道。“这……只是碰巧罢了。”后者解释道,“哼!一定是姐夫暗中动了手脚,你看这大鱼,好像都不怎么有精神了呢。”其实妣青莲作为丞相妣涵之女又岂会真的愚笨,只是她的性格太过跳脱,很多时候都没有用心去想去观察罢了。这不此刻便是率先发觉了端倪!出了池塘,待将脚晾干之后,几人便是穿上鞋子朝着厨房行去。

“吴妈,我们给你送来两条鲤鱼,中午便做道红烧鱼吃吧。”妣月荷对着厨房内,正在为午膳忙碌的一位约莫五十多岁的女人开口道。“好的大小姐,这是你们亲自动手捕捉的?还真是厉害啊!”吴妈看着妣月荷几人笑着开口道。“嗯,那就有劳吴妈了,我们便不多打扰您先行离开了。”妣月荷说完便与几人离开了厨房。这个吴妈可以说是从小看着她们姐妹长大的,与何伯一样,都是早早便进入妣府的老人了。平日里二人对她们姐妹也都是相当宠爱,有求必应的!几女先是回房各自洗过澡后便是与轩辕武一起共赴膳厅。午膳期间,几女皆是对那道红烧鲤鱼情有独钟,毕竟是她们亲自出手捕捞的,自然吃起来会别有一番滋味了。

两日时间便是在这种美好的时光中匆匆而过!“武,月儿真的舍不得你离去,不过月儿也知道不应该再继续强留。回宫后一切小心行事!还有从军后切莫为了与月儿之承诺而贪功冒进,要知道军中不比寻常,动辄千军万马,即便武实力再强,气力也终有不济之时,一个不甚很容易……”妣月荷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却已经很明了。“嗯,我知道的月儿。待我离开后,你们也要多加小心提防,照顾好自己,等我归来!此次离别,短时间内将不便与月儿信联系,待日后我于军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后,再与月儿叙相思之情!”“嗯,月儿知道了。”妣月荷乖巧点头回到。二人同行来到妣涵房,与之辞别。后者也是再次叮嘱轩辕武:一切小心,从军后见机行事,切莫冲动!约莫辰时少许,轩辕武便戴着何伯提前为其准备的斗笠,在感知了一番周边情况,确定稳妥之后才是快速离开。然后便是于城中购置了马匹,一路快马加鞭朝着皇城而去。他却不知,此刻潇倩的商队也正好在返回清风城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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