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啊等,盼啊盼,张跟张武鱼塘里的鱼不但没见少,反而越来越大。
傍晚,伙计回家报信,返回了渔场。
“大哥,不好了!”他跑得气喘吁吁。
“咋了?”胖子廖老板放下茶杯问。
“斧头山的鱼塘,张跟张武的鱼没少,咱们投放的鲑鱼,全都被马小冬弄出来了!”
“你说啥?”胖老板大吃一惊:“这不可能!四百亩水塘,近百条鲑鱼,他怎么可能全捞出来?”
他根本不信,觉得马小冬没那么大的本事。
就算安排有经验的钓鱼人,没个半年时间,也钓不干净。
“大哥,你不知道,马小冬弄了一批鱼鹰,那些鱼鹰可厉害了,下水后专门逮鲑鱼,一个下午,那些鲑鱼就被鱼鹰叼完了。”伙计解释道。
“放屁!就算买来鱼鹰,也要训上一两年,它们下水不但不会抓鲑鱼,还会叼鱼苗,马小冬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廖老板更加不信,难道马小冬是神仙?
“大哥,马小冬真的不简单,你想想,他能指挥几万只鸽子叼走咱的鱼苗,训练几只鱼鹰,还不是手到擒来?”
伙计这么一解释,廖老板才恍然大悟。说不定马小冬真的学过驯兽,驯家禽。
而且早有风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马小冬竟然指挥斧头山所有
的山猪,黑熊,松鼠,喜鹊帮他家干活。
这样的人,真他娘的能。
他变得非常焦急,也特别愤恨。
“大哥,你要想想办法啊,不能瞧着斧头山的人这么嘚瑟,为咱们损失的鱼苗讨回公道啊!!”
胖老板转悠半天,脑子一转,计上心来,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你去,到县城的农药店,帮我批发一车敌敌畏回来。”
“啥?敌敌畏,你批发那么多农药干嘛?”伙计吓一跳。
“晚上带几个人,把一车敌敌畏全部倒进鱼塘里去,老子要毒死那些鱼!总之,斧头山的人不让我好过,他们的日子也别想好过!”
“好的。”那伙计答应一声果然走了。
晚饭过后,他用三马车真的拉来一车农药。
后半夜,胖老板带上几个兄弟,开车直奔斧头山的鱼塘。
鱼塘距离村子还远,他们几个将三马车停放在附近,一人扛一箱子敌敌畏靠近鱼塘。
鱼塘很大,一箱子敌敌畏毒不死多少鱼。
可毒死几条算几条呗,吓吓他们也好,只要能出了这口恶气。
尽管张跟张武在两头守护,可因为鱼塘面积太大,难免会顾此失彼。
岸边的杂草太茂盛,隐藏几个人根本看不到。
胖老板将一瓶瓶农药拧开,倾倒进了鱼塘里。
靠近岸边的好多鱼最先中招,不多会儿翻起白肚。
一层层的小鱼从下面冒出,漂浮在水面上。
胖老板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却被不远处树上的鱼鹰瞅得清清楚楚。
“卧槽!那几个小子在干啥?”其中一只鱼鹰问。
“他们在下药,要毒死鱼苗。”
“要不要下去制止,啄瞎他们的眼?”另一只鱼鹰问。
“别!反正不是小冬哥家的鱼,跟咱们没关系!!”
这下好,20只鱼鹰竟然袖手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