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解释道:“此处甚少来人,我便时常来这里练剑,未曾注意到你正休憩。”
少年道歉得太快,搞得封水衿都不知后面接什么好。揪了揪自己的辫子,小声嘟囔:“算你识相……”
发泄完了脾气,刚醒后依旧残存的困意逐渐涌了上来,封水衿打了个哈欠,也觉得没趣,准备离开。
“公子留步!”
那少年却又叫住他,握着剑柄的手收紧又松开:“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封水衿瞧都未瞧他一眼,“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临近今日试锋结束,周舟又来寻封水衿:“小峰主,宗门命我传达,今日他有要事商议,稍晚些回去。试锋结束后我送你下山。”
封水衿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不是说好了陪我的!怎么又突然有事了!和谁!”
周舟道:“碎琼台宗主,雪重璃。”
封水衿一愣:“……和雪姐姐?”他无奈地跺了跺脚,站起身,“那好吧,你…带我下山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舟带他下山后,封水衿自行去找吃食了,夜晚的金陵依旧热闹,他穿梭在人流之中,买些自己感兴趣的小玩意,吃路边摊。
在七星泽,封玄慎管他管得紧,一个月只能去凡间两次。要是敢偷溜出去,只要被抓住,便得在封玄慎的桌案旁罚站一个时辰,周围人来人往,来向封玄慎汇报宗门情况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小峰主又惹兄长生气了。
好不容易来趟金陵,封水衿几乎将城内所有美食挨个吃了一遍,他捧着刚炸出来的红糖糍粑往客栈走,迎面走过两个女子,身后跟着一群小厮,手里还拿着棍棒,像是要去寻仇。
封水衿被吸引了注意,好奇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虽然他灵力不强,但好歹也是修真之人,因此也听见了那两个女子的窃窃私语。
“他竟然还敢去找那花魁!三月前,他跪下来求我原谅之时,明明同我保证了再不出入烟花之地!”
“小妹,你消消气,咱们现在就去将他抓回来,这次你也别再为他隐瞒,一定要告诉他爹娘才是。”
“这是必然!上次若不是见他哭得可怜,我早就要让全府上下都晓得他是个什么货色!”
“男人不就最会这一套?阿姐今日告诉你三招男人最惯用的路数,一是打死不认,二是倒打一耙,实在没法子骗了,还剩最后一招,对天发誓。”
“……这……细细想来,他还真是如此,一点没差!捉奸在床了还能说只是和衣而眠!男人、男人真是腌臜!”
“好了好了……说好不气了。不过,小妹,阿姐有句体己话要跟你讲,你抓一次,抓两次,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时刻盯着他,总能让他抓到偷吃的机会。要我说,你也别再同他在房事上置气,不许他碰你。男人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能在这事上抓住他的人,那他的心——早晚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水衿嫌弃地撇撇嘴,心底厌烦这种论调。只不过,他也明白女子的身不由己,尤其是凡间的女子,要是与丈夫和离,且不说父母的阻挠,邻里之间都不知会如何编排。
而在听到最后一句时,封水衿脚步一顿,眼睛缓慢地眨了眨。
抓住他的人……便能抓住心么?
夜色沉寂。
房门被轻轻叩响,而后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哥哥。”
封玄慎正欲灭灯,闻声重新披上了里衣,道:“进来。”
房内只剩一座烛台着光,烛光微弱摇曳,在墙上投出不明的人影。封水衿从门缝钻进来,身上披着件暗红丝绸外袍,在昏暗的灯光下衬得皮肤极其白皙。
“怎么这个时辰还没睡?”
封玄慎看着弟弟朝他走来,一头长发披散,走近了,才看清他眼中湿漉漉的眼泪。
男人的眉头立刻皱紧了:“受了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水衿慢吞吞摇头,在他身旁坐下,伴随着甜腻柔软的香气,贴近了男人:“哥哥,我难受……”
封玄慎的目光从他的眼眶挪到潮红的脸颊,伸手贴了上去。他一只手掌几乎就能将封水衿的脸罩个完全,白嫩的脸蛋蹭了蹭掌心,那水眸抬目望过来,封玄慎似乎怔愣了片刻,抽回手道:“倒并未发热——是何处难受?带你去看大夫?”
一阵突兀的沉默,而后布料发出窸窣声响,封水衿松开了一直抓紧衣襟的手,外袍一松,暗色丝绸自肩头滑落。
莹白肩头仿佛无瑕的美玉,在烛火下透着细腻的光泽,长长的丝绸一路滑下床榻,暗河一般铺散在两人之间。
封水衿里面竟只穿了一件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的庸俗绣画,仿若新婚的娇娘。那肚兜买小了,绸带系在腰后,勒出一点点肉来,过长的带子垂落,恰好落在肥圆挺翘的肉臀中间,延伸进了臀缝。
两团嫩奶也被束缚住,多余的奶肉在肚兜边缘挤出圆润的弧线,不必弯腰,也能看见胸口深深的乳沟。
封水衿在床沿边跪坐下来,腿间的光景因为灯光太暗而看不明晰,只能看见雪白生嫩的腿根,以及一点可疑的水渍。
纤长的睫毛慌乱颤抖,封水衿咬了咬唇,执起兄长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
“水水这里……难受得紧,哥哥,帮帮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