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俺,像当初顾知青他们在咱们队里的时候,咱们之间处的那关系可没的说。”
“就是,队里的知青自从离开以后,跟咱们联系最紧密的也就他们夫妻俩,咱们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他们?”
“没错。”
“行了,这些你们不说,俺们也都知道。”
“确实是,也不看看,咱们每年除了给他们夫妻寄点咱们这里的东西以外,还给谁寄过。
要不是他们夫妻是咱们自己人,哪里还会这样。”
“还真是。”
要是听到他们说这些话,还真想说确实如此。
这么多年来,从离开东北以后,每年过年的时候,都能收到来自东北的包裹。
而且这个包裹说实话,不想让别人知道都不成,也不看看包裹有多大,说实话,要不是自己力气大,还根本就包不动。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的,会会寄来的包裹都不小。
以至于起初婆母看到的时候还在那里问。
“顾林,暖暖,你们两个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吧?”
“妈,您这话是何意?”
“何意?
你们自己看吧?”
“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包裹呀?”
“就是,这是谁寄过来的呀?”
“怎么?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就是,不过先让我看看地址吧?”
“不用看,这是从东北寄过来的包裹,今天要不是邮寄员亲自帮忙给搬过来,就凭你妈我,恐怕都恨不得给扔了!”
“这不至于吧?”
“还不至于,就这么大的包裹,你妈就是有再大的邻居也搬不动。”
“也是,不过,妈刚才说是从东北寄过来的包裹,恐怕也就是我们插队的地方的老乡给寄过来的东西,要不然,还真没有几个人有这么大的手笔。”
“这怎么可能?
不都说乡下很穷吗?
虽说这些年,你们也有给我寄过不少山货,可是也没有像这样的多呀?
而且还死沉死沉的呢?”
“可不是很沉,妈这里面不光有木耳,蘑菇什么的东西,恐怕几年最多的就是核桃松子那些压秤的山货。
要不然为什么不会这么重。”
“没错,不过说实话这东西确实不少。”
“还真是。”
就这样有一柳有二,一直到现在,每年在过年的时候,都会收到一个大大的包裹,为此附近的邻居看到后,都在那里眼红,还记得当初听到他们在那里说话。
“没听说他们两口子在东北还有亲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