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的,你来。”
“我这是什么命啊!”
萧湛略觉理亏,哀嚎一声,瞪了一眼王一薄还是去拿了医药箱。
细细的擦了消毒的药水,因着是手关节没法上创可贴,最后只能给王一薄手上套了个一次性的手套。
“待会洗澡的时候小心点。”
“哥,你帮我洗呗。”
“想得美!”
“可是,我受伤了!”
王一薄夹子音重现江湖,揪着萧湛死都不放手,被狗皮膏药黏上身的萧湛没有办法,最后还是跟着王一薄进了浴室帮他洗澡。
“哇哦!洗个澡你要这么激动么!”
“,为什么不激动,第一次共浴啊,看,哥,你将来会很幸福的。”
“阿西!!你老实点!”
“哥,轻点,不然,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咋整!”
“怎么就是我幸福,你可想好了再回答,凭什么!!”
“哥哥的,嘿嘿嘿,没我大。”
“不洗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幸福,我会很幸福!”
“西八,我真的想打你一顿!”
“用什么打?是我想的那个么,欢迎欢迎!唉,快递怎么还不到?!”
“想都别想!”
“做不做是哥说了算,想不想这个,哥哥可管不了。”
“比卡丘不找你代言是真的没天理了。”
“亲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唔——”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两个小男孩的你来我往,而萧湛从片场摘回来插在花瓶里的野花,在房间内散发着一阵阵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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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整部戏已经拍了大半,王一薄时不时的需要离组去录制节目,萧湛虽然没有王一薄的行程密集,但也没有多轻松。
他的戏份很多,几乎跟每一个演员都有交集。
而且戏份并不是按照整个故事的时间线来的。
戏里的魏瑛有两条时间线——十六年前,十六年后,人设前后差异非常的大。
还有跟着场景的布置,萧湛演一天下来,自身的情感跟着每一场戏不停的切换,整个人几乎进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
连导演说他是献祭式的表演,全身心的投入,这就导致即使下了戏,萧湛也很难从魏瑛的状态里面抽离。
于是他跟王一薄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跟腻歪。
两个人的关系虽然没有明说,但看在大家的眼里,都是心照不宣。
“我老婆的笛子呢?”
这是王一薄在帮萧湛要他的武器。
“兰战,你老婆饿了!”
这是工作人员打趣因为节食低血糖,经常被王一薄投喂的魏瑛。
“男一不在,我们魏瑛没精打采的啊。”
这是执行导演方姐。
“媳妇儿!!!你找到没!!!”
这是破罐子破摔的萧湛喊王一薄。
“没有!”
王一薄风一般的奔到了萧湛边上。
萧湛已经过了被王一薄叫老婆初始那会的羞恼,反其人之道的也叫王一薄媳妇儿。王一薄虽然略抗议了几句,但被暴力镇压了之后也就从了。
两个人的称呼开始越来越多元化,老婆,媳妇,猪猪,宝宝,哥哥,弟弟,诸如此类,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