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知道什么是春\\药?”
雾玥僵硬点头,她当然知道。
谢鹜行继续道:“花瑶楼是什么地方,里面又是一些什么鱼龙混杂的人,若是我没有来,公主被其他别有居心的人带走,可想过会是后果?”
雾玥脸上的血色随着他的话褪去,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中得药都不知道,想到那两个忽然来找她和表姐喝酒的人,强烈的后怕让她心头骇悸。
“那表姐。”雾玥情急问。
“她没事。”谢鹜行言简意赅,如今他连提到贺兰婠都觉得烦躁。
雾玥悄松出口气,轻轻点头。
所以她才会那样,意识混乱到什么都不受自己控制,若是谢鹜行没有来,雾玥
不敢再往下想,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谢鹜行的手臂。
谢鹜行看了眼深嵌在自己小臂上的十根指头,“公主还敢随意去那地方么?”
雾玥连连摇头,心中却还是害怕,怯怯的将脸到谢鹜行胸口。
缓了片刻才心有余悸地问:;;ld;那后来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谢鹜行慢悠悠勾起雾玥散落的发丝,“后来公主药效发作,像是入了春的小猫,蹭缠着呜呜咽咽地贴过来,就与现在一般。”
雾玥明显怔住,呼吸也变得颤乱发紧,谢鹜行温吞缓长的嗓音,就仿佛在帮她勾起回忆。
“说渴,说难受,说奴才不对你好。”细软的青丝蜿蜒缠绕在谢鹜行骨节分明的指上,薄唇轻动,逐字逐句的好似在回味,“張着唇要奴才喂水,一张嘴不够,还要另一张。”
雾玥脑中那些朦胧散碎的记忆越来越清晰,那一个个落在耳畔的字眼,看似很轻,砸出的涟漪却让她呼吸纷乱,脸烫的几乎要滴血。
她七手八脚的摁下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将两只瞧着都可怜的手腕抬到他面前控诉,“我是问这个。”
“这个啊。”
莫测轻悠的三个字让雾玥耳尖透麻,忽然觉得自己不该问。
果不其然,谢鹜行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她浑身烧起来。
“公主身子软,跪不住,又哭又闹,奴才分神去扶,公主又埋怨奴才吃得不好。”
谢鹜行还在从容说着,一双柔软瑟颤的小手仓皇贴到他唇上,将他的话音按了回去。
雾玥羞急的闪动着眼帘,她才不信自己会那般不知羞。
“我分明说了不成。”雾玥记得自己最后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就好像怎么也不肯罢休。
雾玥像是找到了他胡言乱语的证据,“你明明答应过只要我说不成,就停的。”
谢鹜行不作声的看着她,眉眼间浮现为难,被雾玥按着唇慢慢启开,说:“可公主那样。”
谢鹜行说着停了停,似乎在思考该怎么描述,想了片刻才沉吟道:“那样扭蹭着说不成,要奴才怎么停。”
对上谢鹜行幽邃暗含着疑问的目光,雾玥慌的连忙阖紧自己沁红的双眸,眼尾洇洇泛着潮,眼睫颤抖都无比厉害,心口更是烧得烫人。
她反复抿动着唇瓣,想说那样羞人的一定不是自己,可张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奈何也没有,干脆自暴自弃的把脸埋进谢鹜行胸口。
“可你不是没有。”雾玥恼羞成怒,可说到最后声音又轻了下来,含含糊糊,嗫嚅着问:“你,什么时候生出来的。”
“什么?”谢鹜行反问。
感觉怀里的娇躯越来越僵硬,谢鹜行兀自笑笑,“有些时日了。”
雾玥还想问,可那丝丝缕缕撩进耳朵的笑意,让她的心跳,呼吸,思绪没有一样是不变得紊乱。
雾玥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跟他说话了,生出来就生出来了吧。
谢鹜行倒是没有再犯浑,拿了帕子仔仔细细的替雾玥洗去身上斑斑的浊痕。
雾玥本就累极,这会儿靠在他怀里被他伺候着,渐渐眼皮就再一次变得沉重起来。
温热的水流自手臂,肩颈,一处处淌过,在给她洗到脊背的时候,雾玥感觉到谢鹜行的动作明显变慢,最后停在她的腰窝处,久久没有移动。
忽的,他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贴着她的肌肤轻轻摩挲。
“公主这儿有块印记。”谢鹜行问话的声音轻缓。
雾玥疲倦迷胧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呓语般轻声说:“是胎记。”
“嗯。”谢鹜行缓缓描绘着那枚嫣色印记的轮廓,眸子里的晦暗逐渐变为偏激和极端。
胎记啊,胎记也好,胎记也挺好。
下颌被扣起,雾玥还以为洗好了,可紧着压覆过来的,却是谢鹜行极为粗沉的呼吸。
唇被衔住。
雾玥迷迷糊糊的轻吟,才溢出唇的声响就被谢鹜行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