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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追杀

哄阮洛,是傅瑜的拿手好活。 傅瑜三言两语又把阮洛给哄住了,他说的是: 要打造个音乐经纪团队玩玩,到时候要是阮洛有这方面的发展意向,可以顺便帮阮洛打理一些专业杂务。 全都说了,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最高明的是,话里的含真量竟还不少。 阮洛闪烁着小鹿一样明晃晃的眼睛,一脸期待地小声哇塞道:“好耶,‘顺便’的话,就不会太麻烦人家吧。” 傅瑜深知阮洛担忧的点,就捡他爱听的说:“怎么会麻烦,到时候兴许你还是他们的摇钱树,他们开心都来不及。” 阮洛挨了夸,耳根有些泛红:“可能他们是,是看在你的面子,才夸我那些。你面子一直都很大的。” 傅瑜眼底又被撩拨起无边暗涌,他死死盯住阮洛泛红的耳根,一阵失神。 鼻尖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白茶香。忽然之间就难耐的厉害,哑着声音:“我不光面子大……” 话没说话,脑袋忽地清明了过来,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眼神里恢复了一丝清明:“我心也大。” 阮洛点头,驴头不对马嘴:“嗯,心胸真的很大,像大海一样宽广,我都没有见你生过气。” 两个音乐大佬修养很好,在这种话题上尚且能做到不动声色。 后排坐着的季辰西就没这么好的修养了,他“噗”地一声笑开了,摇晃着宋祈的肩膀,怪腔怪调地重复着傅瑜的话:“哈哈哈哈,我特么的……我心也大。你的大不大?” 宋祈面无表情拂开季辰西的手,唇角也微微勾着。但他比季辰西沉稳,他只是轻斥了季辰西一声:“幼稚。” 傅瑜的维亚纳之行达到了目的。 不但招揽了两个音乐界带团队的龙头,还成功地把阮洛对于“音乐家”的梦想勾到了极致。 临行之前,他甚至还带阮洛去维也纳金色大厅看了场音乐会。 坐在贵宾区,近距离看着台上钢琴家手指翩跹,阮洛竟然有些热泪盈眶。 他仰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傅瑜:“傅瑜,我想清楚了,我要向他们一样。” 傅瑜垂着眸,认真端详阮洛,用很轻,但很坚定的语气沉声道:“会的。洛洛,你会和星星一样,在夜空里发光。” 之后,傅瑜带阮洛去了萨尔茨堡。 萨尔茨堡现在虽然没有音乐节,但是有别具风情的景色。 阮洛惯是喜爱猎奇景色的。 傅瑜带他去阿尔卑斯山脚下滑雪,他本意是让阮洛把世界上所有好玩的事情都尝试尝试,哪知道阮洛竟然极其热爱这项活动,不要傅瑜箍着他保护他,非要撑开傅瑜的怀抱自己来。 傅瑜看着他一次一次摔倒,再一次一次爬起来,心里酸软到发疼。 终于,在阮洛又一次爬起来的时候,傅瑜滑到他面前,倾身伸着手,循循善诱道:“洛洛乖,抓着我,我不抱你,我就拉着你滑 好不好?” 可就在他的手要拉住阮洛的手时,奇迹发生了—— 阮洛的滑竿再次着地,却没有像前边几十次那样,把自己戳的栽到地上。 这一次,滑竿离地时,阮洛脚下的滑靴朝着地平线尽头轻盈地飞了出去。 阮洛湖蓝色的冲锋衣掠过傅瑜深邃的眸,像是投进了天空的怀抱。 还拖了一声渐行渐远的小小长音:“哇~~~” 傅瑜转过身,目光追向阮洛的背影,那瞬间,太阳透出斑斓的云层,投下一层一层深深浅浅的光,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跌落在阮洛的身上。 鲜活生动得让半生杀伐决断的傅瑜,眼底起了一层雾。 如果说,在维亚纳,阮洛看见了属于自己的缪斯,所以他热泪盈眶。 那么现在,傅瑜说却不清自己,在为了什么而差点热泪盈眶。 是为那本该就嬉戏于阳光下,青春、肆意、又轻狂的身影么? 还是为了一场海底捞月的无解困梦。 可傅瑜的慨然和怅然,和阮洛飞出去的帅气身影一样,都没撑过三秒。 就听见阮洛“诶呀”一声,乱了方向,跌跌撞撞将要滚下斜坡。 与此同时,傅瑜手机上,连接了阮洛运动手表异常警报终端的p,也开始发出刺耳的警报。这说明此时阮洛脉搏跃动率失常了。 傅瑜简直魂飞魄散,他滑竿一甩,几乎是秒速俯冲过去的,他伸出大手把阮洛往怀里一捞—— 虽然捞住了阮洛,但茫茫雪地里没有泄力的地方,加之怀里抱着阮洛,他无法利用技巧固定身形,只能紧紧把阮洛完完全全地按在怀里,护着他,两人一起

朝斜坡下滚去。 傅瑜身材颀长,又高又大,长年健身使得他肩背结实紧绷,猎豹一般悍利。 爆发力和保护力都十分惊人。 他索性扔了滑竿,把阮洛抱了个满怀,让阮洛的脸贴在他怀里,他一手紧紧护在阮洛后脑,一只手臂把阮洛的腰整个箍住。 像是要把自己变成密不透风的盾牌,不让阮洛受到一寸伤害。 斜坡不算高,却有些长,停下来的时候,傅瑜把身形固定在下方,让阮洛趴在他的身上。 他用手轻轻拍了拍阮洛的背:“没事了,洛洛,吓到了么?” 却没有听到阮洛的回应。 傅瑜吓得脸上血色尽失,他小心翼翼去摸阮洛的脸:“洛洛?” 他一手把阮洛接住,一手撑着地坐起来。 看到阮洛身子软在他的怀里,紧闭着眼。 傅瑜脑袋一片空白,声音发哑地喊:“宋祈,宋祈!” 宋祈和季辰西闻声滑过来。 宋祈一看情形不对,连忙蹲下身,去探阮洛的颈动脉,手指刚碰到阮洛的衣领,还没碰到脖颈呢,阮洛就打了个寒颤,往傅瑜怀里瑟缩,半眯着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寻找傅瑜,嘴里喃喃地喊:“……傅瑜。” 傅瑜捧住阮洛 的脸:“我在!” 阮洛嗓子里“唔”地一声,迷迷茫茫地仰着脸,就这么陷在傅瑜怀里看着他。 傅瑜嗓音像是砂纸在摩擦:“宋祈,宋祈!” 宋祈擦了擦冷汗,却是吁了口气,他神情复杂地看了傅瑜一眼:“第二次了,傅瑜。你怎么回事,又让他发热期突发。他腺体和a激素本来就不正常,这次甚至没有初潮,直接进入正式发热了。” 傅瑜手足无措,他的手机还在持续发出警报声。 傅瑜隔着衣服,不断地轻抚阮洛的背脊,跟宋祈提出疑问:“我算着时间,还没到……” 宋祈捏了捏眉心:“我也疏忽了。应该是滑雪服的问题,不透风,对于正常时期还好,对于临近发热期的a来说,太热了,又捂。身体虚,就容易出虚汗,里边在出汗,外边在吹风。刚还看你们滚下坡了……你看你还把人给摔了,滚那会儿估计刺激了心率和大脑神经,特殊时期,受刺激就容易造成a身体机能的紊乱。他发热期提前了。” 宋祈说着,边用脱了手套的手,贴在雪地冰面上降温,用降了温的手贴在阮洛面颊上:“你快把他抱回营地,别让他吹风,物理降温对他现在来说也有副作用,得尽快回去。季辰西,你快点去黑卡隔音休息区,买一房帐篷。” 季辰西平时骚里骚气,正事上却很靠谱,当即连划带飞去安排,傅瑜在身后抱着阮洛飞步跟去了。 宋祈站在原地捏眉心:“傅瑜这么好的照顾,身体机能恢复的还是这么慢么。食疗效果不大的话,就只能药疗了……年少发育时,身体是要亏成什么样,才能让成年后的身体拼了命的补也是泥牛入海。” 他叹了口气:“这么光风霁月的人,偏生了一副比普通a更羸弱的身体,傅瑜这个恋爱脑,该多心疼。” 事实上,傅瑜是真的很心疼。 所以他后来吻的再深,也是轻柔的,克制的。 哪怕阮洛都没有意识了,只知道为了弥补生理上的空虚,而无度索取。 傅瑜也给的温柔又小心。 他用手掌和吻,给了阮洛想要的一切欢愉。 在阮洛毫无神智哼哼唧唧的时候,都没忘记要哄着他,在他耳畔一遍一遍地说着:“洛洛乖,好乖的。” “洛洛不怕,我在的。” 哪怕他人事不知,傅瑜也要用炙热的怀抱和滚烫的吐息告诉阮洛—— 你是安全的。 这次离上次虽然未够满满当当的一星期,但上次临时标记给阮洛的龙舌兰信息素已经淡的几乎没有了。 一般来说,五天-七天,就可以再次进行临时标记了。 所以这次,傅瑜又给了阮洛临时标记。有了上次的经验,傅瑜这次在犬牙刺入腺体的时候,极其温存而有技巧,所以阮洛只是皱了皱眉,打了个颤,看上去就痛了一阵,剩下的就是舒服了。 阮洛醒后对过程一无所知,就知道自己又发热了。他很害臊。 好在傅瑜这次和上次一样,再次捧着他的脸,认认真真正正经经地向他反复传输让他心安的观念:“这无关羞耻,只是正常生理反应。每个a都会有,是很神圣的反应,因为a是这个世界对于人类的恩赐。” 由于得到了傅瑜及时的处理和极好的照护,发热后阮洛的余热期平稳而安全地度过了。<

> 接下来的几天,傅瑜恨不得时时刻刻把阮洛给捧在手心,像什么滑雪滑冰的活动,傅瑜就给阮洛限制了。 剩下的时间,傅瑜带着阮洛把萨尔茨堡玩了个遍,就在临靠返程回国的前一天下午,季辰西趁着阮洛不注意,附在傅瑜耳边一脸阴沉地说道:“傅瑜,你让我看的那个女人不简单。” 傅瑜侧了侧脸:“?” 季辰西轻声道:“她被人追杀了。一个下午,三次猎杀。像是找人找了很久,一找到就不择手段要毁了她似的。第一次没下杀手,是活捉。没捉到,后边就开始发疯下死手了。都被我的人截下来。但是,他们的追杀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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