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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无言本就是在胎里就成了仙,他这一类的仙在仙品里算最下品,视为尸解成仙,尤其他这般灵不齐魂还是散的。得南海圣人照拂得以保全却未得真身。 现在有了□□,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仙灵重新和□□聚合。 因为他的情况太特殊,放眼几大仙门就没有过这般的。 有了仙品仙骨却没仙体,用徽娘的话说,无言驾云都比自己费劲,是以,无言现在还是只能御剑。 屋里一家三口说着这些年的近况,藤山走进来的时候看着夫妻二人坐在床上,无言坐在塌上,倒是其乐融融。 藤山笑道:“少爷,还没用饭吧,先垫垫肚子,要不,奴婢去给少爷准备点儿夜宵?” 这倒是提醒了妺女,妺女问道:“是啊,这么晚了,你饿不饿?” 无言难掩的笑意:“好啊好啊,也想试试姐姐的手艺。” 藤山:“那……奴婢给少爷做碗阳春面?主君最喜欢那滋味儿了。” 无言笑着点头。 谁能拒绝嘴甜的小伙子呢,藤山见无言叫自己姐姐而不是姑姑,心里乐开了花,放下糕饼转身出去了。 夫妻两又问起无言的学业和身体,无言现在的魂魄和身体融合得还不错,霍方是有些本事的,看得出他也很喜欢这个徒儿。 一家人正说着,无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无言握着公冶寂无的手说道:“对了,爹,我此番下凡,泷显师兄要我转达你,那九爷爷和九奶奶的身份查到了。” “哦?快说来。”公冶寂无正色道,这倒是个有用的消息,衡阳宗查了快二十年,其中几次追查到他们的下落,可是很快又让他们给逃了,说来也怪,为何这群人每每都能洞悉? 无言:“那地蛹夫人,是上古大妖,祖居昆仑以西,据说她每次退一次蛹,就能重生一次。不过……” 妺女细细听着,关于上古的事她还是知道的,这昆仑以西范围太广了,她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 公冶寂无:“不过什么?” 无言:“据师兄们得的消息,她每次退皮,就要死一次,死后,才能重生。而且每次重生,需要大量的真元,是以,她每次重生后都会以最不起眼的幼蝉的形态出现,这个时候,她就会躲到九婴腹中。对了,那个九爷爷,就是九婴。” 妺女震惊道:“什么?九婴?他不是死吗?羿亲自射杀的,怎么……怎么他还能活着?” 无言按住妺女的手安抚道:“娘别激动,你听我慢慢道来。” 公冶寂无也捂住妺女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无言又说:“药王谷有师兄常年在西北荒漠收药,时常和大荒以北以西的人打交道,后来无意中得知,他们那边常有八头蛇出没,大蛇不光吃人,还锁魂魄,当地人避之不及,还传言,只要天空变成血色,九爷爷就要来吃人了。” 妺女:“当地人怎么知道他是九婴?” 无言:“当地也有道行高深的巫师,曾经几次灭了九婴,只可惜,拼尽全力也只能砍掉一个头。这个时候,就会有个女人带着他入地逃亡。据当地老人说,这条蛇以前还只有四五个头, 仿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生出一个,若是被人抓到砍掉一个,就要重新修炼。是以,师兄们觉得,那九婴和地蛹夫人应该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他们互相为对方续命。” 妺女搅着衣襟皱着眉,公冶寂无看着她,问:“你在想什么?” 妺女木愣愣的说:“我顺一下哈。地蛹夫人会死,是为什么会死?是被人打伤还是天数到了还是天罚到了?她和九婴究竟是什么关系?她既然会‘金蝉脱壳’之法,那么,当年会不会是她救了九婴?” 连珠炮似的问题炸得父子两有些头疼,不过有些无言还是知道的,无言回道:“师兄们说,这些年,他们本来躲到了千峰山里,那里人多,他们食人饮魂,大有生出第九个头的趋势, 只是被衡阳宗的人找到,不得已,又撤回西北老巢,一直蛰伏在荒漠里。在荒漠里的师兄回报,曾经看见过有天雷劈死过地蛹夫人。” 公冶寂无嘴角扯出一个笑:“好一对互相救赎的夫妻。” 妺女很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老公:“也不见得是夫妻吧?” 公冶寂无有心想说一句:“别人眼里我们就是夫妻啊?”可是在孩子面前还是给自己老婆留个颜面。 转而对无言说:“此番你下凡可是为了此事而来?” 无言点点头,“不错,师父和平谷师兄约好,要去西北荒漠去找找,若是能找到能灭就动手灭了,也好为民除害,毕竟,他们不光食人,还饮魂,这般丧尽天良,容不得他。” <

> 妺女急了:“你才多大一丁点,怎么就让你去?” 当娘的总是护犊子,无言笑着又把妺女按了下来:“娘,我求着师父带我去的,此番一同去的,还有逍遥宗,我们三头齐聚,总不会出太大的事儿的。” 妺女怒瞪着公冶寂无,公冶寂无这天降大锅背得委屈,他尴尬的说:“你这般看着我做甚,我和你一样也是才知道的啊。” 妺女指着公冶寂无正要开骂,这个时候屋外就传来藤山的声音:“少爷,面来了,趁热吃吧。” 公冶寂无在心里唱了句:“无量天尊阿弥陀佛,藤山你来得真是时候。” 妺女气没出来,看了眼无言,放无言去吃夜宵了。 公冶寂无看着自己老婆这虎视眈眈的样子,冲藤山说了句:“藤山,灶屋里还有没有,我也饿了,我去吃点儿。” 藤山笑着说:“有的,我去给您端来?” 公冶寂无连忙摆手:“不不不,我自己去吃吧。你在这儿陪夫人说话。” 年轻的无言看不懂自己父母爱情究竟是什么,在一旁吸溜着面条。 藤山这手艺无疑是极好的,放了猪油和特制的大酱,撑得细细的面条配了熬煮了三四个时辰的高汤,撒上一把小葱,卧了两糖心蛋。藤山还给他准备了两碟小菜,无言就这么一边听妺女絮絮叨叨,一边把这夜宵吃了个见底。 无言摸着自己的肚子,吃了个半饱,笑着对藤山道:“姐姐这面还有没有,可否带我去灶屋,我还有些饿,我去和爹一块儿吃吧。” 见到自己的面如此受欢迎,藤山笑成了朵花,笑盈盈的说:“还有还有,少爷跟奴婢来就是。” 妺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无言就快乐的哼着小曲儿出了门。 妺女在屋子里由自生着闷气,想了一会儿想不通,倒是觉得自己也给气饿了,就出门也想去跟父子两吃点儿。 走到灶屋外,看到藤山在里面下面条,父子两对坐在屋子里的桌子前,传来公冶寂无的声音:“你呀,以前也不是没听过你娘唠叨,她还不是担心你。你看,你这不说还好,你屁股一拍就走了,我可是要在京都陪着你娘的,她在你跟前是温柔,估摸着你还没被你你娘打过吧。” 无言也吃了口面条:“爹,你被娘打过啊?” 公冶寂无挺起了胸膛高声道:“那怎么可能?”夫纲不振这种东西,是千万不能让孩子知道的。 “那娘发起火来是个什么样?今儿她是发火了吗?”无言还是不解,和父母呆的时光也就一年多,那个时候记忆不太好,记得散碎。 公冶寂无嘿嘿笑出声:“你知道当初你爹我看上你娘什么吗?” 无言也嘿嘿的笑:“看上娘什么呀?” “你娘温柔的时候可温柔了,虽然霸道的时候也很霸道。”废话学这个东西被老爷子玩儿得透透的,公冶寂无这句话,前一句话软软的,后一句话却是有些赌气。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十分来说,你娘应该有八分的温柔似水,两分的霸气非常。” 无言继续嘿嘿的笑:“那爹你怎么很怕娘的样子?找着理由就躲过来了?” “臭小子,我这哪儿是怕,我这是真饿了。你不也过来了吗?说我?” “爹,满分十分,你说说,你爱娘多少分啊?”无言看着那窗子上妺女的身影特地扯到了这个话头上。 公冶寂无竟想也没想,嘴里还咀嚼着面就说:“一百分。” 公冶寂无这个方向,是正好背对着大门的,所以他是看不见妺女来了的,这冲口而出的肯定,想必是根深蒂固在心里了。 这个时候藤山的面又煮好了,端到了两人面前,无言笑道:“这位姐姐叫什么啊?手艺真好……” “少爷叫我藤山就好,您喜欢吃,奴婢天天给您变着花样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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