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都之中,武百官齐聚朝堂,等待着陈平安的归来。
陈平安面色凝重地走进朝堂,向华仲夏汇报了谈判的经过。
“陛下,有穷国主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他们要求我们在十五日之内交割幽州十六地,否则他们将采取行动。”
华仲夏面露难色,沉声道:“这个条件我们无法接受。幽州十六地乃是我华国的重要领土,不能轻易割让。”
“陛下,目前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有穷国主已经表明了态度,如果我们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恐怕将引发战争。”陈平安担忧道。
“战争?我们华国刚刚统一九州,气势虽盛,国内尚未完全安定,此时与九夷族开战,胜负难料。”华仲夏深知国家面临的困境,“我们必须寻找和平解决之道。”
朝堂上的武百官议论纷纷,一时间无法达成共识。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陛下,臣有一计,或许可以化解当前的危机。”
众人看去,发现说话者乃是华国的吏部尚——裴行俭。
裴行俭年约五十,面容清瘦,眼神却透着一股睿智和狠辣的光芒。
他缓缓的道:“九夷族,始终是我华国的心腹大患,我们贵为上国,如此卑躬屈膝的和他们商量,想不到真心换绝情,现在我华国灭羲和帝国,气势正盛,不然趁机攻陷德州城,彻底征服以有穷国为首的九夷族,收回九州大陆的军事权,让华国不再受制于人。”
此言一出,众臣皆惊。
奚仲首先反对,道:“裴大人,这恐怕不妥吧,本来不割地,已经是我们的不对,再收回军事权,九州大陆的诸侯国如何看待我们。这军事权由他们掌管,这是陛下登基的条件,岂能反悔。”
“奚大人此言差矣,我们华国乃九州共主,理应掌握九州大陆的军事大权,现在受制于一个有穷国这么久,已经是奇耻大辱。”
“我们华国乃是上国,本应该威加四海,让万邦来朝。如今却因为地方小国而困窘至此,这让我华国的颜面何存!”
“我赞成裴大人的看法。我们应该趁机展示华国的实力,让那些诸侯国知道我们的强大。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实现万邦来朝的盛景,才能真正恢复华国的荣光。”
一时间,朝堂上群情激奋,不少大臣都支持裴行俭的提议。
华仲夏看着群臣的激昂情绪,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些大臣们都是为了华国的未来着想,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不能轻易表态。
“众卿家,此事事关重大,必须慎重考虑。”华仲夏缓缓说道,“我意,还是应该以和平为主,尽量不要挑起战争。裴行俭的建议固然有吸引力,但我们必须考虑到背后的风险。”
“陛下,如今有穷国限我们十五日交出幽州十六地,否则强抢,他们已经逼迫我们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我们再不采取行动,恐怕会让其他诸侯国看轻我们华朝。”
裴行俭激动地道,“我们必须展示出我们中央王朝的实力和决心!”
华仲夏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众卿的担忧。但我们必须认识到,现在九夷虽然下了最后通牒,但还没有真正兵临城下,但我们绝对不能首先挑起战争,更不可主动出击九夷族各国。”
“我等首先令守军在幽州十六地加强防守,倘若九夷大军真的如若真的来抢十六地,我华朝大军就倾囊而出,直捣九夷族大本营,攻破德州,从而拿下九夷各方国,让九夷族归于我华朝的直管之下。”
这其实摆明了要战。
华仲夏的话让朝堂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他知道,自己的决策可能会引起一些争议,但他相信这是为了华国的长远利益着想。
他更知道,在历史上,这个九夷族曾经灭掉他们的华国。
现在他必须改变这个历史,幽州十六地绝不能丢,他现在必须孤注一掷。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这时,奚仲站了出来,“我们不能将华国的未来寄托在战争上。战争意味着牺牲和破坏,而我们华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国力尚未完全恢复,而且九夷族的实力,深不可测。”
“奚仲,你这是什么话?”裴行俭不满地道,“我们华国乃是上国,如今却被九夷族的小国逼得如此境地。如果我们连自己的领土都无法保护,还谈什么万邦来朝的盛景!”
“裴大人,我们不能被情绪左右。”奚仲冷静地反驳道,“战争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我们应该通过外交手段,寻求和平解决方案,九州大陆这么大,就算少了幽州十六地又如何。”
“你你你,奚将军,领土岂能轻易说割就割,失去幽州十六地,我们将成为华国的千古罪人。”
朝堂上的大臣们开始分成两派,一派支持裴行俭的强硬立场,主张通过战争来展示华国的实力;另一派则支持奚仲的观点,认为应该信守承诺,寻求和平解决方案。
华仲夏静静地听着两派的争论,他深知,和平与战争并不是简单的对立关系。有时候,和平需要通过战争来维护。
他最后从龙椅上站了道:“众卿家,听我说。”
他打断了争论,停顿片刻,目光扫过大臣们,大声道:
“我朕深知九夷族已下最后通牒,要求我华国交割幽州十六地。然,此乃我华国之固有领土,岂能轻易割让。朕虽欲以和平方式解决此事,但亦须保持警惕,以备不测。”
“朕命尔等加强幽州十六地之防务,严阵以待。若九夷族大军真的胆敢来犯,我华朝大军必倾巢而出,直捣其大本营,攻破德州,彻底征服九夷族。此战必胜,以彰显我华国之威严。”
“尔等务必恪尽职守,保卫我华国之领土完整。若有疏忽,必将受到严惩。”
“九夷族,要战便来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