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栀浔抓着女孩的手腕,控制着她不要向前跑。 被抓住限制行动的岑南歧乖了,慢慢的小碎步,任由少年拉着走。 这一幕印在薄涟烨的眼眸里。 如果那小光头还活着,也是这么嘴欠又怂的。 岑南歧:啊啊啊啊啊啊咬死你,你才怂你才欠!!! 薄涟烨的手指下意识的摸向了随身携带着的符,眸色霎时变得晦暗不明。 ………… 房间里。 整洁的桌上趴着快要成魔的岑南歧。 啊,好杀脑细胞的物理。 “哥~”女孩歪过头,看着旁边正在默读资治通鉴的三哥。 “怎么了?”一听到妹妹的呼唤,薄栀浔才把注意力从本里分离出来,超级顺手的揉揉女孩的长发。 “我想申请休息一会…”女孩明晃晃的眸子只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乖的不像话。 薄栀浔瞥了一眼只写了一丁点的卷面,手指点了点空白的地方,目光深沉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孩道:“岑小歧,半途而废不是个好习惯。” “可我今天真的学不进去。”岑南歧写的都快要发疯了。 物理烦过程烦,三哥也烦。 不想写。 呜呜呜呜呜呜呜。 想洗澡想睡觉想敷面膜!! 薄栀浔看了好久趴在桌子上圈圈涂涂的女孩,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学习想干什么?” “洗澡睡觉。”见三哥松口了,岑南歧的眸子噌的一下亮了几分,松开手中的笔,立马回道。 薄栀浔:“……” 薄栀浔跟女孩对视了几秒,先败下阵来,合上手里的,应道:“今天就先学到这了。” 下一秒,椅子上早已不见了女孩的身影。 “三哥晚安。”门口处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啪嗒”(关门的声音。) 薄栀浔随着声音望去,就看着女孩虚虚的趴着门,朝他道了一句后就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门。 薄栀浔:“……” 薄栀浔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哑然失笑,拿起女孩刚刚写的卷子,看了一会,再慢慢拿起笔把空白的地方补了上去。 岑南歧回到房间就洗了个舒服的澡,出来后就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杯牛奶,脸色微囧。 她没看到没看到。 岑南歧自我催眠着装作没看见的就要从桌子前路过,脑海里又莫名响起了刚刚大哥那一个亿的威胁。 别说,这事她大哥真的干的出来!! 她大哥啥都不多就是钱特别多。 岑南歧想着到时候一群保镖督促她买东西的场景,颤了一下。 看了眼桌子,还是上前拿起了还是温热的牛奶,走出阳台,似有所意的看着屋外的某一棵树,挑了挑眉,举了举手里的牛奶,风轻云淡的一饮而尽。 随后便回到屋里,小脸皱得紧紧的,刚刚的淡然全无。 好难喝好难喝。 岑南歧赶忙剥开一颗大白兔塞进嘴里,咬了咬吸取它的甜味。 今天过去了~ 明天偷偷给三哥喝!! 论为什么不偷偷倒掉。第一次,她倒水池里,结果被影一那个变态拿着个检测试剂在下水道里检测了出来,第二次她把它藏起来,但还是被影一给找了出来公事公办的跟她大哥告状,第三次她给了小清姐姐,但女佣姐姐们的抗压能力不行,又被抓到了。 唉,后来岑南歧明白了,这牛奶给三哥喝最为稳当。 阳台外一棵树上的影一目睹了全过程,古井无波的眸子泛起了波澜,侧眸看着窝里边准备入睡的小雏鸟,眸子归于宁静,掏出通迅向薄朝槿汇报道:“小主子今日份的牛奶喝完了。” 去洗漱一番的岑南歧敷了个面膜走出来,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唤道:“咕咕不熬夜。” “滴,收到指令,正在开机。”一旁摆放着的迷你小音响闪了一下,传来一道小正太的声音。 “主人,要听点什么?”智能音箱闪了几下询问道。 “播放抒情的音乐。”岑南歧按压着脸上的面膜,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随即又开始想想明天要干什么。 嗯…明天睡到十点起!!慢慢的吃个早餐~然后下午去找找君珞那臭小子,看看他控制的怎么样,再打探打探他购买这么多货做什么~ 顺带去看看君府的候鸟
~ 听大哥曾提到过,君家为了鸟儿专门打造一个适宜的环境空间,相当于大家里边安了一个小家,到时候去见识见识一下~ (温馨提示:小说不可代入现实,这是现实不允许养的,私自饲养候鸟是属于违法行为,破坏生态平衡,因为候鸟是会随季节定时迁徒的) “好的主人,咕咕正在为您寻找抒情的音乐,滴,有以下几首,根据主人平日里的喜好,咕咕为您选择第三首。”智能音响说完,就开始播放音乐。 “播放15分钟。”岑南歧闭上眼,清声道。 “好的主人,咕咕已为您调整好时间。”智能音箱暂停了音乐,回答完又继续播放音乐。 门口处。 洗完澡的薄涟烨正站在女孩的房门前,脸上的妆容也已经完全卸干净了。 他抬起右手,非常礼貌的敲了敲门。 房间内,紧闭着眼睛的女孩睁开了眼眸,坐了起来,听了几秒,开口道:“暂停音乐。” “呜~才过去五分钟,主人又不要咕咕了,嘤嘤嘤。”智能音箱发出一道委屈的声音。 “闭嘴。”岑南歧不想听它的嘤嘤嘤,不耐的打断道。 “滴,音乐暂停。”智能音箱立马停止了音乐,随后恋恋不舍的道:“主人要快点回来哦,咕咕等你。” 站在门口的薄涟烨桃花眸微敛,想着女孩向来早睡的习惯,正要拿出磁卡时,眼前的门开了。 一张黑乎乎的脸晃得他心头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是女孩正敷着一张黑色的面膜。 “嗷呜”开门的瞬间,岑南歧自是捕抓到眼前的人那一瞬瞳眸的闪躲之色,想起自己正在敷着的黑面膜,心下来了兴趣,举起双手准备吓唬一下。 谁知眼前的人很快的调整了过来,脸上一直挂着笑注视着她,倒显得她过于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