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法慧寺这一次调查后,李长辞感觉上官大妞似乎有些变了,脾气变得更捉摸不透,似乎随时都要在他面前发飙一般。
也不知只是对他一个人变了,还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想到此,李长辞缓缓收回了目光,朝着眯眼盯他看的上官云燕又呵呵笑了两声
六扇门锦衣卫亲自押送财物回京,到西城门时,那些不开眼的金吾卫一时没认出,还拦住曹公公几人准备例行盘问。
但当说明身份后,顿时那几个金吾卫差点没吓出屎来,连忙磕头拜首,打开城门,恭迎这车队进入。
虽说金吾卫和六扇门基本上不存在任何交集,但品阶在那里摆着,官大一级都压死人,更别说还是六扇门的四品神捕了。
他们这些看门小兵,也就比普通人的阶级高出一点,别说在六扇门很神捕面前,就是七品的紫衣,也只得毕恭毕敬,不敢有一丝怠慢。
顺利入城,长达几百米的车队,瞬间就成了京都大街上人们议论的焦点。
“竟是六扇门的车队!也不知这一次六扇门查抄了哪家府宅,竟缴获了如此多的赃物,这般盛况,老夫十数年都没见到过了”
每一辆马车后面的木箱上,都贴着白底黑字的封条,只一看,就知这里面装的,定然又是哪家官员抄家后的财物。
“哎呀呀!这是朝上哪位贪官大吏啊,抄获的财物竟装了这般多马车,也是甚幸啊,有六扇门的大人在,不然我大齐定是会被这帮蛀虫掏光!”
“我大齐盛世多年,没想到还是会出现这般巨贪,这些箱子的财物算下来,恐怕少说也是百万两起步!也不知是朝堂上哪位官员,真是可恨啊!若是让我知道,定要骂他祖宗十八代!”
“你们快看,后面还有好多和尚!”
京都大街之上,这些商户居民纷纷朝后望去,只见车队的后方,是一个个戴着脚镣的光头和尚。
这些和尚有些穿灰白素衣,有些穿暗黄长衫,脚上的镣铐划着大街石地,刺耳摩擦之声响彻街道两旁。
“怎么会押解这般多的和尚?难不成六扇门的人抄的不是官员大宅,而是寺庙??”
“等等,那个好像是法慧寺的慧海大师,我前段时间去过法慧寺,那慧海大师还亲自给我买的红绸开过光!”
“慧通大师?怎么法慧寺的慧通大师也在里面,这些和尚,不会都是法慧寺的吧?!”
很快,在六扇门车队行走中,周边路人商户大多认出了这些和尚的身份,都是法慧寺的僧人!
法慧寺离京都不远,每日前往上香的游客数不胜数,京都的住户,也去的多,这一游街,自然尽数被认了出来。
法慧寺的众僧此时见周围围观的百姓认出了他们的身份,皆是感无地自容,颜面尽失一般的低下了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虽说他们大部分都没参与过方丈那罗汉堂的勾当,但整日在寺庙之内,难免也会听说一二。
没想到,这报应竟来得如此之快,方丈也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法慧寺,完了
到六扇门时,已然到了申时中刻,也就是下午四点左右。
曹公公下马,立即就安排柳长鸣朱群几名紫衣捕头将财物卸下,暂存于六扇门内。
之后,曹公公和萧云雀一同,带着李长辞和上官云燕,便进了六扇门,往六扇门里处那三层巨大阁楼走去。
经历过法慧寺这一次调查后,李长辞感觉上官大妞似乎有些变了,脾气变得更捉摸不透,似乎随时都要在他面前发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