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时之间,他们都把辰凌当成了衡山派弟子,只见,宁中则立即说道:“师兄,看这位少侠的剑法,火候和功力,他很可能是衡山派弟子,并且还是嫡系子弟,还是让冲儿回来吧,以免发生什么误会。”
看过笑傲原著的,都知道,华山岳不群不但是伪君子,他的野心也是极大,甚至大过左冷禅,大过日月神教的任我行。
所以,岳不群不在乎杀了一个辰凌,他怕的是辰凌是衡山派的嫡传弟子,要是杀了对方,不是要把衡山派给得罪苦了吗?
到时候,有一个衡山派跟他作对,他如何能够当上,五岳剑派的盟主呢?
想到这里,岳不群就立即喊道:“冲儿,住手!”
令狐冲再不是东西,他也不敢不听自己师傅的命令,听到岳不群的叫喊之后,令狐冲则是收住了招式。
令狐冲在心中庆幸,师傅让自己回去,否则,自己还真的对付不了辰凌。
但是,他嘴上却不甘示弱,只听,令狐冲喊道:“听见没,我师傅喊我呢,算你走运!”
令狐冲说完,也不容辰凌辩解,他扭头就走,从此以后,辰凌就成了他的头号大敌,令狐冲无时无刻不想弄死辰凌。
但是,当宁中则和其他人,以为,岳不群想要放过辰凌的时候,或者因为,辰凌跟五岳剑派有关,岳不群多少要顾忌一些的时候。
就见,岳不群扭头冲余沧海说道:“余派主,我徒儿不是这个淫贼的对手,还是交给你来处理吧!”
“师兄……”宁中则也是觉得,师兄处事有问题,她刚要说话,就被岳不群伸手制止。
至于,岳不群他是怎么想的,也许只有他自己,或者,能够看透人心的辰凌,才知道。
余沧海再有心计,他还是不如岳不群,余沧海见岳不群低头,说自己的弟子不如辰凌,让他动手。
余沧海自然十分受用,只见,他大嘴一撇,回头说道:“人豪,你去!”
“什么?师傅?”于人豪,他跟令狐冲一样,恨死辰凌了,但是,于人豪恨辰凌是有原因的,当初辰凌坏了他们的好事,不但杀了罗人杰,还差点杀了他。
但是,恨归恨,于人豪自知自己不是辰凌的对手,但是,今天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傅却让自己亲自出手。
但是,师命难为,于人豪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应道:“弟子遵命!”
而辰凌打败了令狐冲,虽然不累,但是,今天明显是一场大战,所以,辰凌要抓紧时间运功恢复元气。
眼前的变化都被辰凌看的明白,既然,于人豪要出手,辰凌为了稳妥起见,他先是给于人豪用了一个探查术。
本来探查术是需要花费积分的,不知道为什么,宓儿一直都是免费给自己探查的。
这些事情,辰凌也没有时间去想!
于人豪:青城派弟子,年龄四十一岁,青城派剑法,修为三流中期武者!
看完于人豪的修为,辰凌也是放心了,怪不得在原著之中,号称青城派的青城四秀都不是令狐冲的对手。
原来,他们只有三流武者的修为,平时又好色成性,这花在功夫上面的时间就少了,在辰凌眼里他们也不是什么武学奇才。
这些事情,都是在片刻就完成了,等辰凌心中有了底后,于人豪也是奉了余沧海的命令,过来和辰凌决斗。
说是决斗,还不如说是,他过来应付师傅余沧海。在于人豪的心里,他希望跟辰凌打上两个回合,就赶紧退回去。
就算于人豪败了,让师傅说上两句,也总比跟罗人杰一样,丢了性命强。
以辰凌的头脑,和做人的准则,这个于人豪是不能留的,但是,现在辰凌他人单势孤,所以,辰凌的情商告诉辰凌,让于人豪多活几天也好。
这么做不至于,把余沧海给逼急了,更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是,人无完人,我们总说辰凌怎么怎么好,功夫好,智商高,懂人情,几世为人。
但是,辰凌毕竟还是人,简短结说,辰凌跟于人豪大了十几个回合,最后,辰凌一掌把来人打飞,虽然,让于人豪受了些伤。
但是,辰凌他手下留情,于人豪不但保住了性命,功夫也没有被废,更没有落下什么残疾。
可惜的是,辰凌为此却把于人豪和余沧海给得罪死了,尽管,辰凌也感觉好像,不应该放过对方,但是,事情已经做了,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等于人豪一败,这余沧海的面子就挂不住了,他今天来,就是为了报复辰凌,要击杀辰凌,甚至要活捉他折磨他。
原因就是,辰凌救下了林家,让林家和王家会和了,从而坏了余沧海的好事。
所以,这边余沧海一看,自己的弟子也败了,他就准备亲自出头,对辰凌下其毒手。
不过,等余沧海扭头看见岳不群的时候,余沧海则是眼珠子一转:“岳掌门,我们青城派的功夫无法跟华山派的相比,这个贼人就交给华山派吧!请吧!”
这种半客气,半要挟的话语,存属于软刀子,也是借刀杀人,但是,他却是对付岳不群最好的办法。
伪君子往往最要脸,岳不群之前,也有利用余沧海和青城派的想法,没想到最后让余沧海把皮球给踢回来了。
不但让余沧海把皮球踢回来了,还捧了自己一句,岳不群一看,自己华山派的弟子,还有青城派的弟子,以及百花楼的姑娘和看热闹的客人,都在周围。
岳不群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反过来一想,我堂堂华山派正派掌门,就算你余沧海有什么想法,你也是歪门邪道,我有何惧。
想到这里,岳不群也没有让别人动手,而是直接冲辰凌道:“好贼子,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那么就让我岳不群来领教领教!”
而辰凌自从被华山派和青城派给堵在百花楼的客房之后,他就好像江湖上卖艺的一般,被两派人士和一些看热闹的人,给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