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番商议后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既然要回去那此时就不能再走太远,几人就在周边找了个背风的小坡窝了起来。
夜里寒气重,鲁克托便和那仅剩的护卫出去捡些干柴。
叶清宛依着时越坐下,拿手指戳戳他的胸口肋下,好好确认了番有没有折断肋骨。又左摸摸右摸摸按压腹腔,确认同样没有内出血才放下心来。
“叶妹妹,我如此对你,你竟然还有心关我的死活?”时越虚捂着胸腔,半躺在斜坡上奇道。
叶清宛收回了手,开口道:“对啊,我关心你什么时候死。”
乌古斯王子瞧二人聊的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忍不住又上前出言嘲讽:“倘若那小王爷不遂我心,我肯定第一个杀了这小贱人!”
叶清宛一听就来气,这王子肯定是脑子有问题,那突厥的王位活该让什么亲王惦记着,最好还是亲王当好了。
时越也是紧皱了眉头,本来他被药毒倒差点落得任人鱼肉的地方就已经很生气了,还因为马儿的死摔了个不轻,现在这乌古斯还这般没事找事,不由言语不大好起来,“王子若不想突厥被踏平,还是不要招惹花瑾言的好。”
“我就奇怪了,怎么你和我父王他们都这么看重这个花瑾言?他不就是个皇亲么,还是个屁大的孩子。”
时越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叶清宛,道:“他不是普通的皇亲,是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指不定哪天就是他坐上了那把椅子呢?”
乌古斯听罢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神色开始扭曲,他愤恨的道:“我最讨厌他这种人,就像我的王叔一样!痴心妄想!都在觊觎着不该他们的东西!”
那欲夺权的亲王似乎是乌古斯的逆鳞,他逐渐开始暴怒起来,一边叽里咕噜的说着叶清宛听不懂的突厥话,一边手舞足蹈像个陷入崩溃边缘的疯子!
他忽然将目光锁向了叶清宛。
叶清宛心中一凛,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乌古斯上前两步将叶清宛提了起来,双目通红表情扭曲叽里咕噜的吼叫着。
叶清宛只觉得自己是个真真正正的弱鸡,双手紧紧的抓着衣领,整个人随着乌古斯的动作左摇右摆。好在人还是镇定没有尖叫反抗,就怕进一步激怒他。
乌古斯嚷嚷了半响还不解气,眼神往叶清宛胸口一瞅,伸手就要扯她的衣裳。
叶清宛脑袋“嗡”的一声,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有功夫吐槽这王子真是人才,都什么时候了在荒郊野地还有心思来调戏良家妇女?
“乌古斯!你做什么!”
叶清宛听见时越暴怒出声,自己在与乌古斯做着激烈的抗争,也无暇在分心去瞅一眼时越。
起先她还想着识时务者为俊杰,小不忍则乱大谋。可现在是有关清白的事儿,容不得她在忍,也没有时间给她在多做思考。
“我若少了一根寒毛,你猜瑾言会怎么对付你!”
本想出言警告,毕竟从对话中听出他们有求于花瑾言,可谁知乌古斯一听到花瑾言三个字整个人陷入了疯狂,就像个疯子!
叶清宛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孤立无援与恐惧的袭来,这是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惧。就像是黑夜里你也一群小伙伴们在野外嬉闹,忽然开始有人开始有人奔跑,倘若你是落在了最后一个就会开始害怕,虽然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你放开我!你放开!”
冬衣虽然多,但乌古斯粗暴的拉扯可不像是小丫鬟给你一件一件温柔的脫。不过三两下叶清宛就衣冠不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