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很年轻,应该没有超过三十岁,既然是至亲,难道是霍权辞的亲哥哥,或者是亲弟弟?
时婳被按在了一张椅子上,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走了过来。
她开始挣扎,声音也大了些。
“你要干什么?!”
可是好几个人把她按着,她根本挣脱不开。
进来的郁白焰也被这一幕也惊住了,连忙走了过来,问出了同样的话,“要做什么?”
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微微翘着腿,露出的眼睛带着一丝嗜血的猩红,“让n死心,免得她惦记着要来京都。”
既然n觉得这个女人是她的妈妈,那他就做个鉴定,彻底断了她的希望。
郁白焰的眼里闪了闪,将医生拦住,“我倒觉得n那孩子挺可怜的,让她有个希望也好,她还小,不该承受这么多。”
闵刹站在不远处,没敢出声,也就只有郁少敢阻拦主人的决定了。
男人低头,微微眯着眼睛,“早晚要面对真相的。”
郁白焰的嘴角抽了抽,想着你怎么就知道时婳不是那个孩子的妈妈,若是鉴定结果一出来,大家如何自处?
“把时婳送回去吧,如今我们是在京都,是在霍权辞的地盘上,别把他给招来了,不然我们不好脱身。”
郁白焰刚说完这句话,男人身上的气息就一沉,紧紧的攥住了手。
他起身走到时婳的面前,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抓了起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听说霍权辞很爱她,白焰,你说她要是死了,对霍权辞的打击会不会很大?”
时婳的脖子被他攥在手心里,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
郁白焰眯了眯眼睛,手里的枪快速上膛,指向时婳的胸口,“你要是真的想让她死,我可以代劳,至少以后你回想起来,不会愧疚,更不会跟着她去。”
男人的手僵了僵,缓缓看向他,“什么意思?”
郁白焰嘲讽的勾了勾唇角,“霍权辞的品味不差,她既然能拿下霍权辞,自然也能拿下你,你们兄弟俩的品味,应该是差不多的。”
他的话刚说完,时婳就感觉掐着自己的力道更大了,她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下意识的开始掰男人的手指。
“你以为我是霍权辞那个蠢货,会喜欢这样的货色?”
他周身的戾气骇人,似乎要把整个空间都吞没,时婳喘着气,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可怕的存在,他只是稍微压低了一下声音而已,好像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掠夺了,呼吸不过来。
闵刹和郁白焰的脸色也变了,想要靠近,却看到男人一脚踢开了旁边的桌子。
那质量很好的黄梨木桌,居然被他踢断了,断成了两截,高高升空后,重重落下,发出沉闷的声音。
时婳的眼里闪了闪,听到这声音,背脊都僵了。
一股骇人的气息突然笼罩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头发被男人抓住,被迫与她对视,“如果霍权辞真的爱她,她就该死!”
郁白焰蹙眉,知道男人的病又发作了,连忙上前,“阿冥,你冷静一点!”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时婳,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病。
时婳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他扯下来了,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的凶狠像是一头狮子,发疯的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