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巧,老朽方才也纳闷呢!但不知,公子手中拿着的是什么?”杨雄第一次露出了老奸巨猾的笑。看的孙清远脑袋一阵抽筋的感觉。
这场面,估计是赖不掉什么东西了,直言道:“鱼。”
“哪里来的?”
“捡来的。”
“真是捡来的?”
“真是。”
“那你是从哪里捡来的?”
“后院的水池里。”
“这么说,你支开刘管事,又偷了老朽的鱼?”
“家主此言差矣,”脑子一转,孙清远没脸没皮的道,“所谓落地便是无主之物,后院杂草丛生,水池里水草遍布且异常肥美,在里面捡到一些小鱼也是正常的嘛。”
听到这些话的刘管事整个人都傻了,后院不住人不耕种的,能不长草吗!水池里要是没点水草,那还怎么养鱼啊!
看着孙清远那一脸无所谓的淡然样,杨雄嘴角的胡子果然翘起,但也并未生气,“编,接着往下编。”
“那个,家主啊,不是晚生无理,您不能颠倒乾坤混淆是非啊,这鱼……这鱼……!”
悠悠一叹,孙清远无奈道:“好吧,编不下去了。那这次要不要告诉您,这鱼就是后院水池里捞出来的?”
只见杨雄一脸严谨之色走到了孙清远的面前,已然是一副忍耐到一定限度,需要爆发的状态。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自己是趁机溜了,还是溜了,还是溜了?
在孙清远思索的片刻间,杨雄一串长长的鼻吸呼出,“编不下去了就快点去炸鱼,我们都是来等着吃鱼的。”
那个——吃个鱼要这么严肃吗?
厨房在提心吊胆的铃秋,也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
也不知道是不是杨芸荆跟铃秋说了什么。这些天铃秋除了每天下午给杨雄按摩的半个时辰之外,其余的时间基本都跟孙清远在一起。
夜晚闲来无事,孙清远便对着铃秋说道:“我知道一个有两个月亮的地方,想不想去看一看?”
闻言,铃秋还是惊讶了一下,可转瞬间却平静了下来:“想是想,不过还是改天去看吧。”
孙清远这才看出来铃秋的双手始终在腹部放着,关怀的问道:“身体不舒服?”
“嗯。”
“腹痛?”
“嗯。”
“是来月事了?”
“嗯……啊?”铃秋瞬间红了脸,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孙公子他怎么……羞死人了……’铃秋一路埋怨,却是莫名其妙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