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拿黑卤蛋那个秘密组织杀鸡儆猴。
这是毫无疑问的。
在那个民主党沃克的眼中,是偏向同时民主党的黑家伙,还是共和党的马克?
这个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
此时的马克已经在琢磨着要不要明早就乘坐第一班飞机飞回纽约。
至于这份报道为什么这么快就出现了。
这是个傻问题。
压根不用去想甚至去问。
马克就知道是安德伍德亲自或者用小号联系的记者。
只是。
安德伍德怕是失算了。
离间计放在谁的身上都好使,但放在他的身上注定失效。
上一任司法部长贾斯丁在退休的时候向总统先生提名了马克接任他的班。
总统也同意了,但马克没要。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是一本移动的政治教科,靠着权势和政治目光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只不过弗兰西斯却压根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马克这一号对司法部长位置不感兴趣的存在。
是以。
安德伍德的这一场戏曲注定是徒劳的。
打电话过去嘲讽一下安德伍德?
马克直接否决了。
马克虽然自己不想上进了,但可没说想要后退呀。
人嘛。
做人留一线,以后也好相见。
再说了。
老人常言吃亏是福,装傻是本事。
马克这一次决定装傻。
用过午饭之后。
盘膝在沙发上的凯特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坐在旁边的马克。
“……怎么了?”
“这不像你,平时如果有人这么算计你,你早就跳脚了。”
“有吗?你可能把我和其他人搞混了。”
“我很确定。”
“……哈哈,怎么可能,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正是因为我很清楚所以我才困惑,一般而言你不会是这样表现的。”
“那我是什么?”
“杀他全家。”
“……”马克无奈的看着做斩马刀手势的凯特摇头说道:“凯特,我们是执法人员,知法犯法是不对的。”
凯特:“……”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