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粟粟忍不住给了战勋一个白眼。 战勋轻笑了起来,用叉子叉起一块水果,递到了谢粟粟的嘴边,谢粟粟一口咬了下来,像是在吃战勋的手指一样,嘎吱嘎吱。 战勋忍着笑,说道:“第一个,翟元九。翟元九的算盘,我心底门儿清。他想要把手伸到我的面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事实上,不仅仅是我不允许他伸手,还有别人也不会同意他伸手。” “翟元九想了很多的办法,通过好几个财阀大亨,想要通过间接掌控的方式,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来,结果每个漏洞都被我打上了补丁。他恼羞成怒,这才去找你们的麻烦。” “不过,他现在忙着别的事情,暂时是顾不上你们了。”战勋说道:“你们暂时安全了。” “第二个,朱英挺。这个人简直是我见过的奇葩中的战斗机。我是真没想到,他的马蚤操作这么多。不过,他只是一个小人物,根本不值得我为他费心。所以,他目前的状况是被开除公职,赶出了国企。他的女朋友也因为他失去公职,而跟他选择了分手。”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大概率是要灰溜溜的回老家了。并且,以后想考国企央企,基本上是不可 能了。”战勋平静的说道。 谢粟粟轻咳一声:“这里说话安全吗?” “绝对安全。”战勋从容的打开了四个屏蔽干扰器:“没人能偷听我们的谈话。” 谢粟粟点点头,说道:“我也有很多事情想问问你。” “嗯,你问。” “翟元九他到底想干嘛?为什么非得执着于远古病毒的复活?他真的是要打算毁灭人类吗?”谢粟粟问道:“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这个,你要问问漂亮国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了。翟元九是黑暗天使的领袖不假,可是他从来不干没有结果的事情。你以为,翟元九培养的那些超级细菌超级病毒以及那些杀手,只是为了好玩吗?别天真了,没有人给他撑腰,他怎么会去做这些事情?” 谢粟粟心头闪过一个不好的想法:“你是说,他的这些行为,都是被那些人默许的?” 战勋点点头:“漂亮国可是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搞事情。有些事情,是不能公开搞的,一旦泄露,就会失去民意。所以这些危险的事情,只能外包给别人去做,就算是消息泄露,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位置和选票。” “原来如此。”谢粟粟恍然大悟。 “ 翟元九的身价,也就仅次于我。想想看,我的身价高,是因为我继承了战家,是因为我是战氏的总裁。翟元九的身价高,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黑暗天使做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战勋回答说道。 “那你阻拦他,是不是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谢粟粟又问道。 “代价肯定是有的,我要是说没有,那是骗人的。”战勋含糊的回答:“但是你也别担心,有人给我兜底的。或者说,这是一场双赢的战役。” “我不太明白。”谢粟粟眼神有些茫然。 战勋轻笑:“你以为,我凭什么可以跟林江生,一起拿下矿业集团时间的采矿权和管理权?按照正常逻辑,我顶多持有一部分的股票,是不可能有资格经营的。” “对啊,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谢粟粟点点头:“所以,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代价是有的。”战勋面色严肃了几分,说道:“这些年,我在海外铺设了很多的势力,也获得了很多的情报。我用这些信息和渠道,跟上面做了交易。我帮他们铺设新的渠道,帮他们潜伏,帮他们运送一些东西,上面给了我十年的补偿。” 虽然战勋说的含含糊糊,但是谢 粟粟还是一下就听懂了! 原来如此! 难怪那些想要伸手的人,全都被人砍了手指。 原来战勋身后站着的人,是他们! “我们国家,也不希望翟元九能复活这些远古细菌和远古病毒,所以你懂得。”战勋笑了笑:“而且,我跟漂亮国的一些高层,也是有密切关系的。吃过一次亏,我就不会上二次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是最好的最便捷的回击方式。” 谢粟粟点点头,战勋已经尽可能的跟她解释这些事情了。 再多的,战勋就不能说了。 就像谢粟粟,到了现在这一步,明明大家心知肚明,她还是要死鸭子嘴硬,坚持称呼自己是全小秋。 原则就是原则。 不能轻易触碰。 “虽然我最近很忙,但是你的事情,一直都是我放在心头的头等大事。你有
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及时找我。”战勋说道:“就像翟元九的这次事件,你处理的就很正确。我来出手,是最合适不过的。我能精准打击到他的软肋,瞬间击退。” “我明白。”谢粟粟点点头说道:“我的力量还是弱小了些。” “还有别的问题吗?”战勋问道。 “暂时没有了。”谢粟粟摇摇头:“你好好保重自己 的身体,不要太过辛苦了。” 战勋轻柔一笑,朝着谢粟粟伸出手:“那么,现在我还能邀请你,共舞一曲吗?” 谢粟粟没有任何犹豫,将手放在了战勋的掌心之中。 两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翩翩起舞。 谁都没有再说话。 可彼此之间的情谊,却是清楚无比。 一曲终了的时候,战勋情不自禁的落下一吻,吻在了谢粟粟的额头。 谢粟粟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 几乎是本能的抬头。 这个吻再次落了下来。 这个吻,缠绵至死。 凌晨四点半。 谢粟粟跟做贼似的,跟着花圃悄悄回到了酒店。 花圃打着哈欠,挥挥手,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谢粟粟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看到全妈妈还在睡,这才踢掉鞋子,慢慢的钻进了被窝里。 谢粟粟抬手轻轻摸着嘴唇。 那里还残留着战勋的温度和冷香。 谢粟粟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火烫火烫。 真是没出息极了。 都老夫老妻了。 怎么还跟刚认识的时候,那么容易脸红心跳。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呢! 话是这么说,谢粟粟脸上的幸福笑容,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如果不是怕吵醒全妈妈,估计她都能笑出声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