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顿了顿:“是吗?” 花圃睁大眼睛:“当然了!不然还能为了什么?他是单身主义,不婚不育,如果不是珍惜你这个朋友,他何必费这个心?” 宋粟粟了然的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单身主义?我记得没跟你说过呀!” “他自己说的啊!”花圃心底一跳,面不改色的描补:“在房车上,你光顾着修复了,都没听见我们聊什么吧?” 宋粟粟这才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太过关注,都忘了你们了。” “没事,你这严肃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吃醋了呢。”花圃夸张的拍着胸脯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跟翟元九说话,我就不跟他说话了。” 宋粟粟马上说道:“你瞎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缺心眼。朋友之间互相认识,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只是觉得,他性子有点冷,很难接受别的人。你能跟他聊得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如果翟元九能跟花圃聊得来,战勋不就可以放心了? 完全可以证明翟元九对自己真的是友情,而不是别的嘛。 花圃笑着答应了:“行行行,你不吃醋就行。反正在我的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宋粟粟 拉着花圃的手,说道:“那是,我们可是好姐妹!” 两个人相视一笑。 回到q市,宋粟粟对花圃说道:“你要不要先去公司销假?” “不不不,我要先搬家。”花圃将手机屏幕对准宋粟粟:“我房东又涨房租了!真是要命了!房租都涨了两次了,再涨下去就没必要了。” 宋粟粟说道:“我名下有套房子,要不……” “不要!”花圃摇头拒绝了,语重心长的说道;“粟粟,我跟你交朋友,不是因为钱。因为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穷了。我现在虽然穷,但是也还能活的下去。再过十天半个月,我就能领到薪水了。我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儿,坏了我们的情分。” 宋粟粟失笑 :“好好好,你有道理!那你房子找好了吗?” “嗯,在网上已经找了几个,今天去看一下,合适就定下了。”花圃点点头:“幸亏战氏的工资高,不然还真没这个底气。行了,不说了,你先忙你的,我去看房子了。” 宋粟粟问道:“要不要我陪着你一起?” “不用,不用。”花圃摆摆手:“我自己能行。” “那好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宋粟粟见花圃坚持,便不再强求。 她出 去这么多天,也惦记着家里不是? 所以,宋粟粟先去谢灵素那边看了一眼,确定谢灵素好好的,外公外婆他们都好好的,然后又去了战家的老宅,看望战老夫人,顺便处理一下老宅那边的事情。 这一通忙,就是忙到月上柳梢头。 当晚干脆睡在了老宅那边。 战勋那天晚上也是回的老宅休息。 夫妻俩吵架这么多天之后,还是第一次睡在一起。 战勋心满意足极了。 没有老婆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宋粟粟把自己要帮忙修复织品的事情,告诉了战勋。 “我觉得我能行,就是要小心点,毕竟是古董呢。”宋粟粟说道:“我觉得这是我遇到的最大挑战。搞的我现在好兴奋好紧张。” 战勋无奈的笑着说道:“喜欢那就去做。没事,有我给你兜底呢!损坏了,我给你赔!” 宋粟粟感动的一把抱住战勋的腰身:“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老婆!”战勋霸道的回答:“我就这么一个老婆,不对你好,对谁好?” 宋粟粟:“嘿嘿嘿嘿。” 这种甜言蜜语怎么都听不够,会说就多说两句嘛。 另一边,花圃站在了一套小公寓的门口。 这是她要 搬的新家。 这个房子根本不是她自己找的,而是翟元九给她安排的。 里面已经一应俱全,随时都可以搬过来。 翟元九的属下,将钥匙递给了花圃,说道:“老板对你的表现挺满意,所以不要辜负老板对你的信任。懂?” 花圃将钥匙握在掌心,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老板失望的!” “知道就好。”对方满意的点点头:“唐甜因为任务失败,已经受到惩罚了。” “她怎么样了?”花圃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
> “不过是断了一个月的药。”对方轻蔑的回答:“痛的她,撞断了三根肋骨罢了。” 花圃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所以,不要故作聪明。老板,可是会洞察一切的。”对方说完这句话,便擦过花圃的肩膀离开了。 花圃站在原地,足足愣了三分钟,才长出一口气。 是的。 她不能失败。 否则,她的下场会更惨。 宋粟粟,对不起了。 第二天,花圃约宋粟粟过来帮忙搬家。 宋粟粟一口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去花圃原先租的房子里,把打包好的东西,一趟一趟的搬到新租的公寓里去。 说来也巧。 俩人在楼下,就 遇见了宋梨梨。 宋粟粟一看到花圃,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一把拉住了花圃,嗷嗷的就叫了起来:“你是我爸私生女?他什么时候生的你?我怎么不知道?” 花圃刚要反击,就见宋粟粟一把推开了宋梨梨。 “拿开你的爪子。”宋粟粟将花圃保护在自己的身后:“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梨梨不回答这个问题,气的直跳脚:“你护着她?难道说,她也是谢灵素生的?宋至行那个混蛋,在我们出生之前,就已经跟谢灵素生了孩子了?” “你脑子有水就去倒倒,这么蠢的话你也说的出来?”宋粟粟翻着白眼说道:“你妈果然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盘养大了吧?” “你你你!你们你们你们……”宋梨梨气的直蹦跶,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圃这个时候轻柔的开口了:“她是谁啊?怎么这么莫名其妙的?” 宋粟粟拉着花圃就往里走:“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我可从来不承认她是我妹妹。就是一个脑残的蠢货,你不用搭理她!” 花圃走了两步,轻轻回头,冲着宋梨梨狡诈一笑。 宋梨梨顿时觉得后背一层汗毛竖了起来。 她莫名有种,自己被盯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