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啼笑皆非:“妈,你别胡思乱想了。我跟战勋,不可能结婚的。” “为什么?”谢灵素问道:“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宋粟粟语塞。 谢灵素狠狠打了宋粟粟的手臂一下:“你是不是变心了?粟粟啊!咱可不能忘恩负义啊!妈妈的手术费是人家借的,妈妈的疗养费用是人家付的,人家还时不时的来医院看望我!你可不能没良心啊!” 宋粟粟直接逼的没办法了,只好说道:“妈,只要战勋开口愿意娶我,我就嫁他!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隔壁房间里,战勋正站在一个巨大的架子面前,欣赏宋粟粟的一些作品。 看来她还真没有撒谎,她真的精通各种手工。 整个房间里,摆的满满当当的作品和材料。 有栩栩如生的娃娃,有惟妙惟肖的刺绣,有泥塑陶艺,有精美的手办。 甚至摆放物品的架子和柜子,应该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 这是战勋第一次踏进女孩子的房间,也是第一次走进宋粟粟的内心世界。 这让战勋感觉很奇妙。 宋粟粟很快就过来了,看到战勋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欣赏自己的作品,顿时有种奇异的感觉划过心头。 她在想 ,他们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太过密切了? “战总,我妈要是跟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宋粟粟给战勋打预防针;“我妈对我们的关系,深信不疑呢。” 战勋嘴角翘了翘:“可以。不过,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宋粟粟脸蛋瞬间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回答:“没……没什么。” 战勋轻笑一声。 距离婚礼还有三天。 宋粟粟试穿完了婚纱,兴趣缺缺的让化妆师给自己试妆。 “新娘子好漂亮呢!”化妆师称赞宋粟粟:“这么美的婚纱,在婚礼那天,一定会是最闪耀的明星!” “谢谢。”宋粟粟淡淡的回应。 “的确是最闪耀的,但是却未必是明星。”宋梨梨的声音,忽然从门口响起。 宋粟粟一抬头,就看到宋梨梨趾高气昂的进来了。 “你来做什么?”宋粟粟面色冷淡的说道:“想要看我笑话,也不急在这一天吧?” 化妆师看看气氛不对,赶紧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房间里就只有宋粟粟和宋梨梨两个人了。 “我是来告诉你,我将来是要嫁给战勋的。”宋梨梨一脸的嘚瑟:“而你,将来是要叫我一声堂婶的!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好开心啊!” “是吗?”宋粟粟讥讽的说道:“我身为战勋的助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跟战勋要结婚?” “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宋梨梨抬手捏着宋粟粟身上的婚纱,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宋粟粟凭什么可以穿高级定制的婚纱? 可恶! 这些明明都该属于她的! 不过,就算宋粟粟的婚礼再豪华,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死路一条? 宋梨梨一想到用不了多久,宋粟粟就会染上脏病,在医院苟延残喘,命不久矣,就觉得那口郁气,一下子就散了! “就算战青林家里给你准备了这么好的婚纱,又有什么用?我可是听说,从准备婚礼到现在,战青林一次都没有过来看望你吧?你不过就是废物利用罢了。”宋梨梨越发的趾高气昂:“看来,这些好东西,都是用来给你陪葬的了。” 宋粟粟轻轻闭上眼睛,极力压制心底的暴躁和烦闷,咬着牙根说道:“宋梨梨,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哈哈,反正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你!”宋梨梨嚣张的大笑了起来:“一个死人,拿什么跟我争?” 这个时候包月彤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好了,梨梨,差不多了。跟一个必死之人,费什么话?” “妈!”宋梨梨转身挽住了包月彤的手臂,恶意满满的看着宋粟粟,说道:“我们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当然是要痛打落水狗了呀!” 包月彤宠溺的说道:“三天后,婚礼一过,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地了。到那个时候,再看热闹不迟!” “妈说的对。”宋梨梨白了宋粟粟一眼:“今天就暂且放过你好了!” 说完,包月彤跟宋粟粟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宋粟粟坐在那,眼眶瞬间红了。 她极力仰头,
才没让泪水掉下来,弄花眼妆。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怪不得任何人。 她只盼望,自己死了,妈妈能不再被她们欺负。 另一边,战勋神秘兮兮的出现在了谢灵素的面前。 “阿姨,我说的惊喜,您做好准备了吗?” 谢灵素看看周围布置的浪漫奢华的婚礼现场,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是啊。”战勋微笑着说道:“这是我跟粟粟一起给您准备的惊喜。” 谢灵素的眼睛倏然张大:“你是说,你们?这个婚礼现场,是你们的?” “阿姨还喜欢吗?”战勋说道:“这 三天,就辛苦阿姨在外面住着,等婚礼当天,阿姨跟大家一起,送出祝福给我们两个,好吗?” 谢灵素被这个巨大的惊喜,砸的晕晕乎乎,脑子都不转了。 她都没有想过,战勋为什么准备个婚礼,还要这么神神秘秘。 更没有想过,为什么战勋说这个婚礼是他跟宋粟粟的,而宋粟粟斩钉截铁的说她不会跟战勋结婚。 谢灵素满脑子都是这巨大奢华的婚礼现场,不用问,都知道战勋这是准备了很久很久。 “好,好。”谢灵素晕晕乎乎的回答:“我配合。” 战勋轻笑了起来:“相信粟粟会喜欢我准备的这个惊喜的。” 三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宋粟粟早早就被拖了起来上妆。 她一脸的意兴阑珊。 而另一边,战勋也早早的起来,洗澡做造型换衣服,热闹的不行。 战元庭也是一身正装,对战勋说道:“你确定不让太多人观礼?” “该请的都请了。不愿意来的,以后就别来了。”战勋霸气的回答:“我战勋,可不缺那几个人观礼。” 战元庭叹息一声。 自从儿子懂事之后,就变得心冷心硬,不近人情。 希望未来的儿媳妇,能暖的了他的这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