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究竟怎么个事呢?不是准备讨论一下,琴酒准备提前实施的,那个计划吗?怎么事态就突然转变了呢?
明明上一秒钟,还在针尖对麦芒、讽刺、嘲讽、毒蛇的两个人,怎么坐下之后,就突然开始调情了?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可能,当事人琴酒跟贝尔摩德,也没有料到他们突然就开始这样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顺势而为,并没有,刻意如此
但是吧,不知道怎么了,就顺其自然到这一步了。
可能是,正好郎有情妾也有意?
琴酒跟贝尔摩德两人,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
琴酒他伸出了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掌,按住了那一只,在自己胸膛不停作怪的玉足。
“贝尔摩德你这是做什么呢?不是要聊那个计划的吗?”琴酒嘴角微微上扬,明知故问地,询问着说道。
“我没有做什么啊,就这么聊啊,有什么问题吗?”贝尔摩德闻言,歪了歪脑袋,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微笑,回答说道。
“呵呵,贝尔摩德你知道吗?你这是在玩火。”琴酒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
“噢?是吗?我好害怕啊,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呢?黑泽阵。”贝尔摩德装模作样地,回答说道。
琴酒闻言,没有再继续回答贝尔摩德,只是,他望向贝尔摩德的眼神,逐渐变得越来越火热。。。。。
现在,贝尔摩德也已经,不需要琴酒回答什么了,因为,琴酒他想要干些什么,就琴酒现在看她的这个眼神,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突然,琴酒猛地发力,把原本就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的贝尔摩德,给扑倒在地。
而贝尔摩德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在琴酒扑过来的瞬间,搂住了他的脖子,大大地缓冲了,自己被扑倒时,所带来的冲击力。
“哈哈哈,琴酒你干什么呢?你不是有事情,想要求我帮忙的吗?怎么?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想要攻击我了?”贝尔摩德搂着琴酒的脖子,发出她那充满诱惑,妩媚地笑声,装模做样地询问说道。
“我有吗?我没有在攻击啊,我这不是因为太过感谢你了,所以,准备报答你吗?这可是正如你所愿的报答啊。”琴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地微笑,回答说道。
琴酒每一次说到,“报答”两个字的时候,都特意加重了语气,所以,这说明什么呢?说明琴酒是真的,真心实意地想要好好“报答”,贝尔摩德的呢。
不得不说,琴酒跟贝尔摩德,真的很喜欢打哑谜,就连准备做一些有爱的事情,都在着打半天哑谜。
还是说,像他们俩这种聪明人不对,是变态的聪明人,都特别喜欢整这死出?
“是吗?真的是如我所愿,而不是如你所愿吗?”贝尔摩德明知故问地,询问说道。
听到这里,琴酒没有再继续理会贝尔摩德,而是,将贝尔摩德的双手扣住,举过她的头顶。。。。。
紧接着,他微微俯下身来,凑到贝尔摩德的脖颈之间,轻嗅着贝尔摩德身上,刚洗完澡沐浴露的香味。
琴酒他就这么轻吻着,贝尔摩德的脖颈处,再到她的香肩,紧接着,是锁骨
然后,他还想要继续往下不过,这一回遇到了阻碍。
阻碍着琴酒“报答”贝尔摩德步伐的,便是那一条令人觉得碍眼的浴巾。
琴酒他吻着吻着,原本,应该吻到锁骨之下的但是,却因为这碍眼、碍事的浴巾,打断了他的下一步操作。
琴酒皱了皱眉头,紧接着,没有丝毫地犹豫,空出了一只钳制着贝尔摩德的手,粗暴地拽开了,贝尔摩德那本就,松松垮垮围着的浴巾。
贝尔摩德只感觉,身下突然一凉,然后,她的波涛汹涌,便就这么暴露在了,琴酒的面前。
然后,琴酒便像是饿虎扑食一般的,继续着他原本的要做的“报答”步骤。
现在这个情况吧,可以说是正正好。
正好,琴酒过来了这里;正好,两个人需要谈一些“深度合作”;正好,贝尔摩德刚洗完澡;正好,琴酒被咳咳,诱惑到了;正好,贝尔摩德裹着浴巾,比较好脱
紧接着,伴随着琴酒跟贝尔摩德,两个人的喘息声,这一场“深度合作”,正式的开始了。
总之,琴酒跟贝尔摩德这一回,久违地调了马丁尼,可多亏了,夏布利这个好大儿的福啊。。。。。
回到林佑一这一边,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噢,好吧,林佑一现在睡着了。
因为,志保刚帮林佑一,把子弹给取出来。在缝合伤口以及消毒的时候,志保怕林佑一会疼,就顺便给林佑一,局部麻醉了。
所以,林佑一人不疼了,就百般无聊地趴着,等着志保在他身上,忙活来忙活去的。加上有点麻药的劲,志保这个小手术,还没过半呢,林佑一就呼呼大睡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林佑一。
毕竟,林佑一跟志保两个人办事,咳咳由于太久没有办过了,两个人都比较兴奋,所以,这一回直接,一办就是办了一个晚上。
林佑一跟志保直接是,忙活到后半夜,才筋疲力尽地睡去,然后,一大早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又被琴酒给撞见了。
于是,林佑一的精神,就一直处于高度紧绷地状态,再加上,受伤了这会儿好不容易,能喘口气能不疲累得睡着吗?
志保还算是精神,那估计,是因为主要忙活的人,是林佑一啊。
俗话说的好,只有会累死的牛,没有会耕坏的地。
这个地呢,只会越耕耘,越好的。
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志保面色红润,一看气色就好了很多。
而与之相比,林佑一的气色嘛,就有些不大行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