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保镖一般都是从国安局和特种部队里选的人,那些人都是军中之精英,尤其是从特种部队里选的,都是纯粹的战争机器,作战能力更不用说了,他们这些人时时刻刻都在用自己的生命安危保护国家的安全与稳定,特殊的使命要求他们不光要有超棒的身体素质,还要有过人的头脑。
因此,中南海保镖也是象征着一种荣耀,身手高强,思维敏捷的高手,才能胜任。
陆轩笑着道:“不过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小市民了。”
周代进点了点头:“看来你的身手也很厉害!只不过一般的中南海保镖,在30岁的时候,体力和脑力开始下降的时候,才会重新回到部队或者国安局,你怎么直接解甲归田不干了?”
陆轩苦笑道:“这件事,我还真不好说,周省長,你以后会知道的。”
从京城大院的特种部队,进入狼牙特种部队,因为陆轩的病情,已经不适合战场,又被调往后勤部队,当了一位特勤部队第一军医,而上级领导的需要,陆轩又一次的当上了中南海保镖。
因此,陆轩在部队的这几年,是无比辉煌的,然而却又是惨淡的,不到21岁的年纪,便是被开除了军籍,军旅在中南海保镖身上结束。
周代进见他为难,当然不好意思再追问了,但是周代进心里觉得,陆轩还是非常的不简单?
曾经听说,一位特种兵不仅是狼牙的特种兵王,人称狼王,而且医术精湛,堪称神技,并且被封为第一军医,在国家的需要,他从部队里调离到中南海,当上了中南海第一保镖,可此人却是在最荣耀的时候,突然销声匿迹。
周代进回忆着,又是打量了陆轩一眼,难道陆轩就是那个兵王?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这位兵王的军旅生涯可以用传奇二字来形容了。
周代进笑道:“好,我相信你,你尽管放手去做,有任何需要的话,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会一切配合你,当然,前提是不能损害市民的利益。”
中南海保镖出生的人,绝对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因此,周代进绝对会信任陆轩。
“这个你可以放心,不过省诿这边——”陆轩突然想到了东南省的省诿,论实权,省诿要比周代进大!
周代进正色道:“省诿这边你不用担心,即使他有意见,我也会帮你解决!”
陆轩对省诿不是很了解,但看样子,省诿的背景肯定没周代进的硬,周代进可是代表着京城的周家,谁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
接着,陆轩和周代进说了一下自己已经想好的计划,而周代进也给出了自己的意见来,二人一番秉烛夜谈,陆轩到了很晚才回了酒店。
第二天,陆轩像平常一样去了腾远集团的化妆品公司上班,只不过他又是如往常一般迟到了,前台的乐萧同志,看着他走出电梯,看了看时间,9点一刻,顿时一阵羡慕,这家公司简直好像是陆部长家开的似的。
“陆部长,早,”乐萧亲切的打着招呼。
陆轩笑着道:“宁总呢,在办公室没?”
“应该在,宁总一大早就来了,”乐萧注意到陆部长手里提着的一笼小笼包,和一碗三鲜馄饨,心中愕然,陆部长是想给宁总宋早点吃?
而当陆轩正要去总裁办公室的时候,陈莽忽然走了出来笑道:“陆老弟,你这可又迟到了哦,你说你一个星期要迟到几天?”
“五天而已,”陆轩嘿嘿笑道。
一个星期总共才上五天班,乐萧和陈莽白眼一翻,而陈莽越发的好奇了,小声道:“陆老弟,你在腾远集团,到底有什么关系,能不能跟老哥透一下口风?”
而乐萧听到陈经理这么问,也是无比好奇的竖起了耳朵来,一个星期迟到五天,相当于天天在迟到,而宁总却是没有责罚他,在冰冷总裁宁总的铁腕管辖之下,似乎集团大董事的儿子,也不能幸免吧,而陆部长却能随意而为,太令人惊讶了。
陆轩瞧着他们两个贼兮兮的目光,招了招手指,而乐萧和陈莽下意识的把脑袋伸了过来,只听见陆轩不紧不慢的说道:“宁宗泽是我的岳丈!”
当二人目光惊愕而又呆滞的时候,陆轩一个潇洒的转身,走进了办公室的走廊,而此刻,乐萧和陈莽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满面的震惊之色。
“忽悠谁呢!”紧接着,陈莽回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宁宗泽是谁,腾远集团的全体员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他可是集团的董事长,而且还是宁宛西的亲生老爹!
而宁宗泽可是只有有一个宝贝女儿,如果宁宗泽是他的岳丈,宁总裁岂不是成了陆轩的老婆呢?太扯淡了!
陈莽有些义愤填膺,这个玩笑怎么能随便开呢!
陆轩听到了陈经理的声音,不禁莞尔一笑,有时候自己说假话,别人相信,说真话的时候,别人反而不信了。
唉,宁总可真是我老婆啊!陆轩心里一笑,看来即使自己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也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咚咚!”陆轩走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办公室里立刻传来宁宛西的声音来:“请进!”
陆轩打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宁宛西正在批阅着件,而宁宛西很快闻到了馄饨和包子的香味。
宁宛西黛眉一蹙道:“陆轩,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上班时间,不能吃东西。”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陆轩笑道:“总不能让迟到的员工,饿着肚子做事吧。”
宁宛西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天天迟到,一点领导的样子都没有,怎么去服众?”
陆轩撇了撇嘴道:“所以我说,还是当个小保安还是要舒服点。”
宁宛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明明有着非凡的能力,却不思进取,刚开始进腾远集团的时候,便是在停车场当保安,而且还当的无比的自在,都是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