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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黑执事

相比于排水量在三万左右的帝国战舰,为了提供住宿和游乐为主,航行为辅的维多利亚游轮,有着恐怖的七万八千吨,在无乘客的的状态下,常位吃水线在距离甲板约为6英尺的地方,这意味着,当这艘庞然大物满载,或者是满足8%的载客状态时,它的航行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城堡,而为了提供充沛的动力,维多利亚最总要的股东之一,紫曜花,为其提供了昂贵到咂舌的核晶石,要知道它的市场价在3-5万个正统币之间,能够在有效的阵法面前,提供汹涌澎湃的核动力,来维持维多利亚前进的动力,而且是在十年之中不间断的提供续航,而这样的核晶石维多利亚有6个,其中个提供常规动力的输出,剩余两个辅助,以防在海上生极端情况下,仍能保持最起码抵靠6地的能力,所以,大部分人,这包括帝国最底层的子民,也宁愿拿出半年的收入,2个正统币去享受一趟,称不上愉快,但最起码不用担心生命安全的旅程,更重要的是,它的度远远快于6地行程,大大的缩短了卡洛斯人口往来迁徙的度,提供了从贫瘠的西北一直到帝国富饶的南部之间的贸易往来,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卡洛斯的经济。

所以,在帝国经常能够听到两种声音,一种极尽可能诋毁野蛮人所谓的“面子工程”,劳民伤财,不过这显然是对野蛮人的污蔑,温莎向来对紫曜花的枝繁叶茂添砖加瓦的人慷慨有加,该支付的酬劳一分不少,反而是有些帝国的二线家族,例如热衷于公益事业,不停的向教廷捐献金币的叶浦尼奥·惠灵顿,尤图斯的精神领袖,鲸狮惠灵顿,就总是暗地里延迟向信理部的缴税,哭诉自己为大帝立下的悍马功劳,甚至搜刮尤图斯子民的“抚恤金”的放,以至于向来和他交好的帝国本部“黄铜司令花”都有点看不下去,对鲸狮“卖可伶”的行为嗤之以鼻。

而更多的声音是来自帝国参议院和众议院的一众老学究,他们讨厌野蛮人难看的吃相,对大帝纵容温莎将更为血腥的底下产业延伸至帝国的方方面面,颇有微词,当然,这些大部分由国学院的老教授,帝国元勋,神学家,乃至从御前会议退下的肱骨先贤,都一致的认为在大帝越来越疲软的外交中,紫曜花提供了不可计量的功劳,这包括数以亿计的金币支撑,大批量的无息贷款,甚至是不求任何回报的军火武器,这些输送极大的丰沛了帝国的根基,以至于这两年众议院和参议院的会议中,也不在是一味的诋毁和抹黑,让人们觉得这头来自西北的野蛮人,这个成长度极快的暴户,那个不苟言辞,总是笑眯眯的老头,尤尼菲斯·温莎,在众人眼中的形象慢慢可爱起来,甚至于觉得紫曜花的那句“金币才是上帝”的族语,听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刺耳了。

主甲板辖内的二层甲板。

区别于头等舱的奢靡,这是专属于摩西席执行官的私人领地,一个不存在于游轮剖面图的密室,一个背着紫曜花私自建立的空间。

封闭充斥秋叶草香氛的房间,放着自古撒迦帝国流传下来的小野丽莎曲调,只不过显然听起来有更多“肃杀”的意味。

唯一的一张鹅绒大床上。

摩西席执行官像一匹亢奋而不知疲倦的荷兰温血马。

刺耳的撞击声伴随着女性高昂的音调,喘息娇吟,女性那张因为剧烈摇晃而披散开的金和侧耳咬在摩西席执行官耳边的言语,像一剂猛烈的毒药,撩拨着周围跳动的荷尔蒙,那双修长枯槁,像极了常年修习黑魔法侵蚀的手,逐渐攀附在女性胸前的蜜桃,用力,带来一阵更为快活的啼鸣。

以及从后面更为剧烈的刺入。

那张接二连三升起红晕的漂亮脸蛋,再也抵挡不住持续数小时的鞭挞,昏厥在鹅绒大床。

摩西席执行官那张意犹未尽的病态面孔上,咧嘴笑了起来,轻伏在女性身后,伸出舌头,舔舐着布满青红和抓痕的后背,抓紧臀部的手再次用力,却无法唤起女伴的娇吟。

可能是觉得新钓的妇人太过不经挞伐,才有攀升的**就像浇熄在壁炉的冰水,瞬间褪去。

不过可能突然想到还有后备的点心,那张冷却的面孔再次戏谑起来,径直的弯曲腰身,倒转视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龄约莫十五岁的少年,全身**,瑟瑟抖。

床尾的少年尽可能的躲避像一头雄性野狼的摩西席执行官的眼神,这反而更大的刺激了后者的癫狂,因为这是摩西席执行官为了调剂枯燥的海上行程,专门留在身边的“小乐趣”。

紫曜花年轻梯队中的激进派人物,摩西·卡美洛。

除了众人熟知他不为人称道的种族主义之外,还有他近乎偏执的沙主义,对紫曜花拥有着极端的,盲目的,自负的热爱和疯狂。

就像他鲜少有人知晓的双性恋一样。

相比于激进和过分的鹰派做法,近年来摩西对紫曜花的建设可圈可点,督造维罗利亚游轮这艘能为野蛮人带来稳定收益的庞然大物,暗地里在西北的几大斗兽场和赌盘全部交由摩西经营,不仅有声有色,而且成绩斐然,自从上任掌管斗兽场全部经营业务的执行官被紫曜花绞死在审判城堡,摩西所谓的,在递交给加繆穆的年度报表中,确实值得称道,除了相比往年保持35%以上的营收增长,更重要的是摩西席执行官的一些建设性的提议,例如在斗兽场中加入了蛮荒大6的部族,牛头人,底下黑暗物种,狼人,血族等这些新鲜的血液,以及暗中通过运作得到的异端,丢进斗兽场厮杀,大大的增幅了上一任执行官疲软的业绩,这一度让紫曜花决定放弃的产业,在摩西的手中逐渐盘活,甚至打开了紫曜花在政治上的一些布局,不仅迎合了温莎公爵的口味,甚至变相的迎合了大帝的口味。

而明面上在加繆穆控制下的紫曜花,似乎并没有限制摩西席执行官一些暗地里自认为聪明的小把戏,例如私自在维多利亚加塞自己的私人密室,圈养马童,乃至生活作风上的不检点,四处宣扬自己的种族主义,在交际沙龙上勾搭二线家族的有妇之夫,某种程度上,再次的将温莎推向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不过,就像大帝不厌其烦的替温莎擦屁股一样,温莎也在不停得替这个毁多于誉的家族年轻梯队佼佼者善后,任由他胡作为非。

就像是一个得了偏爱的私生子,没有名头,却无法无天。

一阵男性特有的闷哼响起。

摩西那张吊诡的病态面孔在不停的耸动下,开始浮上邪笑和红晕,脑海中不停的幻想,在审判城堡内第一次见到的红色礼服,人们习惯称她“红夫人”。

突然,无人知晓的封闭密室,瞬间被白火石点亮。

来不及触摸被他藏在枕头下的扑克牌,只能停止动作,在胯下同样受到惊吓的少年,蜷缩在角落,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吊起嘴角的摩西,那张扭曲还未褪去红晕的面孔,扭头,当点亮白火石的来人出现在布满烦躁的瞳孔中,摩西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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