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同意!”
宋柏和宋清顿时激烈的叫吼起来。他们当场就拒绝接受这个安排。
“大长老正在紧张的闭关!此等重要的事情,当以大长老出关后,再来商议!”宋柏强烈的反抗。
庞星华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芒,他沉声说道:“到底大长老是掌门,还是我庞星华是掌门,本座自己收一个弟子,都要向大长老请示吗?”
“属下不敢。只是……”
宋柏一时间也被堵得没话说,但是他心中是万分不甘心的。
“掌门,封掌门大弟子这毕竟是大事,若是没有足够的才能,担任掌门大弟子,只会拖累我们玄月宗!这还需要走一走规定的程序,如果鹿羽能够正常通过玉虚塔第四层,我们便再无异议!也当说服大长老接受此事。”
宋柏紧紧的一咬牙。
“没错!只要鹿羽能通过玉虚塔第四层,我们便再无异议!”
宋清马上也是表态。
事情都闹到这个程度了,庞星华就算现在不同意,后面大长老肯定也要闹。
但是鹿羽现在毕竟还没有成长起来,还太弱,如果按照正规程序走的话,只怕通过不了考核。
“这……”
庞星华还有些为难了。
出人意料的,鹿羽却是干脆利落的说道:“我同意!不过是区区玉虚塔,何足道哉。”
连鹿羽都同意了,庞星华也没话说了。
“鹿羽,你居然敢说玉虚塔何足道哉!你可知道,玉虚塔是当年6离祖师当年设下的法宝,用来给我们玄月宗弟子试练的。只有最天才的弟子,才能经过玉虚塔的试练!”宋柏指着鹿羽。
“我当然知道。”
鹿羽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玉虚塔本来就是他赠给6离的,他怎能不知道。
想当初他在三清秘境中,以无上神勇,大败号称“战神世家”的流风世家,自此掌控了三清秘境中的所有宝贝。这玉虚塔乃是其中并不显眼的一个,属于空间类法宝,并不具备攻击的特效,只有助低阶武者修炼的功能。
当时,他的的一百零三个绝世天骄的弟子为他举办了大6上旷世隆重的庆功典礼,6离这最不成器的小子在庆功宴上马屁拍了好久,他一个高兴之下便将这鸡肋般的玉虚塔随手扔给了6离。
对于他是鸡肋的玉虚塔,放在玄月宗中,却是极致的宝贝。6离将玉虚塔常年召唤在玄月宗,众弟子通过玉虚塔中的试练,可以大大的提升自己。
没想到,过去一万年了,玉虚塔还保存在玄月宗。
宋柏冷笑着说道:“玉虚塔历经万年,如今自身还滋生出了妖气,更加的危险!你区区煅体境五重天,怕是连靠近玉虚塔都是难以办到!这次你总不能再依赖玄龟大人吧!”
“噢?自身还滋生出了妖气?”
鹿羽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玉虚塔是有一定灵性的法宝,屹立万年都没有报废,只怕里面生了什么不好的异变,那对玄月宗可就不好了。
“鹿羽你怎么沉默了,是不是怕了。”黄若尘讥讽着道。
“走,大家都前去玉虚塔那里!”
人潮涌动,从演武场中离开。所有弟子都将见证鹿羽的考核。
玉虚塔就座落在玄月山的北部,一共是九层,堪比是一座高峰的高度,身长二十丈,像是一个巨人般俯视着众弟子。
高塔浑身释放着一种空间白雾,使得周围一大片空间都显得有些紊乱。鹿羽知道,这是空间类法宝的特性。
空间类法宝本体可以托在掌心中,一旦召唤出来,便可大如山峰。这忽然的放大,自然会扭曲到周围的空间。
来到玉虚塔附近,只感到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庞星华咬了咬牙,说道:“玉虚塔本是6离祖师给我们玄月宗留下的至宝,门派弟子可以在里面试练,得到提升。但是近三百年来,玉虚塔中产生了一些妖气,总能乱人心神,滋生心魔,过去已有五个弟子葬身在玉虚塔中。”
庞星华的神情中,透着一种担忧。
鹿羽只是随便一看,便知道了这玉虚塔的问题所在。
玉虚塔拥有一定的灵性,可以自己吸收天地灵气。经过万年的长时间衍化,内部的阵法生了一些异变,便是庞星华所称的“妖气”。这让玉虚塔已经失去帮助弟子试练的功能了,反而会伤害到靠近过来的弟子。
宋柏说道:“掌门此言差矣,玉虚塔变得更加危险,不是更好吗,正好可以考验弟子们的修炼水准。而且这几百年我们门派早就形成了自己的规矩,要想成为掌门大弟子,就必须至少登上玉虚塔的第四层。当年掌门你可不也是通过这个考核的吗。”
一席话问的庞星华不做声了。
忽然听得鹿羽冷冷的说道:“考核可以有很多种方式,这玉虚塔既然能伤害到一些弟子,已经失去了当年先辈的初衷了。再让这空间类法宝存在下去,只怕会异变的更加危险。我看,这玉虚塔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鹿羽,我看你是害怕考核了吧!居然还冠冕堂皇的为其他弟子着想,真是可笑,明明就是自己心虚!”黄若尘马上抓准时机,打压鹿羽。
庞星华沉声说道:“鹿羽说的有道理,如今的玉虚塔的确失去了当年祖师设下的初衷。为了门派的安全,应该考虑将玉虚塔给封住!”
宋柏冷声说道:“掌门不必偏袒鹿羽。就算玉虚塔要封,也绝对不是这个时候。等鹿羽经过这一次的考核,再谈论这个事情不迟。”
宋清说道:“没错,我记得之前若尘也试着闯过玉虚塔,并且一跃而上,登上了第四层。掌门不是看好鹿羽吗,那鹿羽想必也能登上第四层。到底是不是值得重点培养的人才,让他试一试就知道了。”
“鹿羽,你要是个男人,就闯一闯玉虚塔!”黄若尘在旁边煽风点火,态度很是嚣张。
鹿羽要是做了掌门大弟子,那就是抢了他的前途,他岂能不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