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吕大爷猛烈地点了几下头说:“听说过,这个听说过!”
“我们都是朋友,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我们这也是刚从千山大佛寺赶过来的,专门为了你们村的事!”
老给又是一顿瞎说,把吕大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呆了半天,回身把萝卜就往驴车上装。
心说完了,看来老头是把我们当骗子了,这是要开车报警去吧。
吕大爷把剩下的半框萝卜放在车上,回身拉住我和老给的衣服说:“你们是道教啥啥长的朋友,估计错不了,这事就得你们办了。”
说完,就让我们上车去他们村。
我看了看老给,老给看了看淞琦,淞琦瞪了一眼老给,老给又白了一眼淞琦。最后,二人又重新把目光都齐齐投在了我的身上。
看老头那么紧张,刁三口的事仿佛还没结束,说不定这就是胡爷爷说的那件事呢,索性跟着去看看。
于是,三人坐着吕大爷的驴车,颠颠嗒嗒的走出了市区...
果然不出我所料,刁三口的事情没有就此结束。自从第二次下葬后,村里就开始不太平起来,不是丢只鸡就是少个狗的,有时候夜里整个村里的狗一叫就是一宿,也没人敢出去看看。
又过了不到十天,王宝子媳妇就又疯了,这次疯的比没嫁过来之前还要严重的多,经常在村子里乱喊乱骂,冷眼一看,觉对是得到了她婆婆的真传。
除了这些,还总往后山那片乱坟岗子上跑,有时候不注意就会晕死过去,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听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倒也没感觉哪里不对,村里丢东西是常有的事,不能因为王家的那一个怪事,就把所有屎盆子往人家头上扣呀,王宝子媳妇本来就有精神病,家里折腾了那么长时间,连累再吓,旧病复也是有可能的呀。
淞琦听我说完,手指抵了抵嘴唇说:“我总感觉这里有事。”
“你咋那么会感觉呢,你给我感觉一下这头驴啥时候怀孕。”
被老给这么一说,淞琦拿起一根萝卜就扔向了老给,老给一闪身,萝卜掉在地上,摔成了几半。
吕大爷满脸肉疼的回身央求道:“我说孩子呀,你吃了我不心疼,可别祸害呀,我这一年就收了几百斤萝卜,好几毛钱的东西呢,摔碎了多白瞎呀。”
淞琦歉意的对着吕大爷笑了笑,可脚上却没闲着,一脚踹在了老给的后腰上,疼的老给一阵呲牙瞪眼。
过了能有四十多分钟,飞驴一路风驰电掣跑进了村子,这个村子确实不算富裕,还有一半是土坯房,路边堆着柴火,上面盖着一小层白雪,驴车路过之处皆引来看家狗的叫声,虽说没有我们乡镇富足,可也很亲切。
进村没一会儿,驴车就停在了一家砖瓦房门口,我心说老爷子生活不错呀,还能住的起瓦房呢,刚想到这,随后被他的一句话给纠正了过来。
“老支在家吗,老支在家吗?”
“谁呀?”随着声音的想起,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也是穿着一件军绿大衣,看上去六十多岁,头花白,身材消瘦,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出门看到是吕大爷说:“是老吕呀,进来吧。”
我们三人随着吕大爷一起走进了屋子,老支见来了生人,问吕大爷是怎么回事,吕大爷把从认识我们到现在的事又说了一遍。
“胡闹,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还跑外边说去了。”
“老支你别生气,这几位是道...道...道啥来着?”吕大爷又忘词了,回头向老给求助,老给一屁股坐在了炕沿边上,底气十足的说:“道教副教主方圆道长的朋友,最近现这附近有妖气,今天正好与这位老哥有缘,得知村里有事生,特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