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动,犯过醒来:“这事你可回禀了夫人?”
清韵摇头:“奴婢一看银两饰一个没少,只少了那些东西,没敢声张。”
周慕青点点头,扶着清姿挨着床沿坐下:“你做的没错,这事不简单。”
或许就是严氏派人偷的呢?
还是那句话,侯府怎么可能进的来毛贼?
“竟然连姨娘的最后遗物都不给我留下。”周慕青留下两行泪来:“姨娘到底是为什么进庄子上的?”
留下的那些东西藏着什么秘密,要赶尽杀绝。
周慕青道:“清韵,庄子上那位伺候姨娘的老嬷嬷,你悄悄的出府去,找回来!”
既然如此,她就做个明白的鬼,看看到底姨娘为什么装疯进了庄子,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清韵点头,还没说话,又听见周慕青说道:“不,这事不能在府里做!”
老嬷嬷找到,难道还带进府里来?
周慕青站起身:“没意思,一个个乌鸡眼似的你争我斗,什么意思!”
在府里说是受宠,可是所有动作都在严氏眼皮子底下。
这么多年,才收服两个丫鬟和一个门房打听些消息。
不如……也躲庵里去,青灯枯卷,没人再盯着她不放,也可以悄无声息的查出姨娘当年的事情。
林嫣回到家,陈二蛋就来求见。
她从陈二蛋手里接过一个小檀木箱子和一个包裹,拿手掂了掂,挺沉的。
林嫣回了自己院子,打开檀木箱子,里面不过些扇坠、笔袋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周慕青藏着这些不值钱的玩意有什么用。
然后她又解开了包裹,里面一些陈旧的粗布衣物,破破烂烂,林嫣直接丢在一旁。
另有几两碎银,都不够买周慕青头上那对南珠。
再然后,就是一个乌漆嘛黑的铜牌了。
林嫣捡起东西一看,一块黑乎乎的铜牌,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什么玩意?”林嫣对着铜牌哈了一口气,又拿袖子擦了擦,然后对着阳光照了几下,只看到一个大大的“令”字。
还是看不清楚。
疏影瞧着像个宝贝:“姑娘,奴婢打盆水去,洗一洗。”
说着就麻利的提了一桶水过来。
果然力气大,林嫣呵呵一笑,就将铜牌往桶里一丢,亲自洗起来。
这东西年头有些久,林嫣洗的手皮都破了,只看清楚这不是铜牌是金牌。
宝贝呀,值钱了。
林嫣站起身:“疏影,你继续!”
疏影早就跃跃欲试了,立刻卷起袖子使出吃奶的劲刷呀刷!
太阳都升老高了,疏影终于将金光闪闪的令牌从桶里拿了出来,兴奋的说道:“姑娘,你看,有字!”
林嫣瞧着金牌眼熟,接过来,擦干净,将金牌上的字看了个清楚,心里一沉。
大了大了,幸亏没一冲动让宗韵凡去救周慕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