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这一路,没有再遇上野狼或是什么猛虎之类。
闲话不提,这一天,他们终于赶回了陆峰的草庐。
陆峰的童老远就见到柳如锶,飞奔进去找陆峰汇报了。
但是,奇怪的是,等了半天,陆峰并没有出来。
柳如锶甚是心急,她也不顾那么多了,带着师父德狂老人,直奔冷酷住的房间。
到了房间门口,只见陆峰的童青,正焦急的站在门口,见到柳如锶,他马上躬身说,“柳姑娘,冷公子甚是危急,我家公子正在救治,如果姑娘带得高手来,我家公子叫姑娘马上进去!”
柳如锶一听,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哽咽着对德狂老人说,“师父……”
德狂老人说,“如锶别怕,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这就进去吧!”
柳如锶,马上进入房间,只见冷酷还是躺在床上,陆峰正在帮他施针,另一边,柳如锶的哥哥柳静宇正在关切的看着。
柳如锶不敢惊动陆峰,因为她知道,此时正是重要关头,稍一差迟,她的心上人冷酷马上没命。
柳静宇看到妹妹进来,不禁大喜,他再一看,见妹妹后面有一个白发白须,却面容清瞿的老人,他聪明之极,一猜就猜到这是德狂老人。
于是,柳静宇连忙上前,对德狂老人躬身行礼。
上回说到,柳如锶和德狂老人,终于赶回了草庐。
正直冷酷危急之际,柳如锶一颗心,悬到了半空中,紧张得冷汗直流。
柳静宇在旁边,也守着冷酷,他见到跟着妹妹进来一个面容清瞿的老人,心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德狂老人,他连忙上前参拜。
德狂老人一看,哟,怎么有个长得和爱徒柳如锶一模一样的,却是个男子上前见礼了,他以前从没听柳如锶说起过这个哥哥,不禁大为诧异。
柳如锶连忙说,“师父,这是我哥哥,柳静宇。”
德狂老人怕惊动陆峰施针,就没有大声说话,微笑地点点头,扶起了柳静宇。
柳如锶也不再说话,凝神看着床上的冷酷和施针的陆峰。
只见冷酷依然面无血色,以往那种潇洒倜傥的风采荡然无存。在陆峰施针的同时,他的表情抽搐着,似乎极为痛苦。
而陆峰小心翼翼,每一针都下得极慢,一边施针,一边努力地思索着,似乎在研究下一步应该怎么施才行。现的已经立秋,天气转凉,但陆峰的额头,却冒出豆大的汗珠。
柳如锶只看得提心吊胆,她看了看她师父,眼圈都红了。
德狂老人最疼爱柳如锶,他轻轻拍了拍柳如锶的肩膀,教她宽心。
可是,柳如锶又怎么能宽心?她最爱的人,生死悬于一线,而她又无能为力,只有靠陆峰手中那小小的银针!
大约过了一柱香功夫,陆峰终于施针完毕。
只见冷酷的脸色,渐转红润,呼吸也渐转平和。
陆峰长长叹息了一声,收好银针,连忙过来拜见德狂老人。
陆峰说,“在下江湖一草医陆峰,德狂老人在上,请受在下一拜!”
德狂老人刚才见到陆峰,温尔雅,施针手法纯熟,且眼神内敛,一看就知道是个绝世高手!德狂老人不禁心中大为赞叹,想,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个少年,真是个人中豪杰呀!
他心中十分喜欢陆峰,连忙伸手想扶起,说,“陆公子别客气!在下只是一江湖老匹夫,呵呵,老啦!”
陆峰早就听柳如锶不断说起德狂老人,心中仰慕之极,此时见到真人,真的是仙风道骨一般!但是,这个德狂老人又是如此的不摆架子,谦和有礼,不禁心中叹道,怪不得柳如锶不肯跟我爹学艺,这个德狂老人,论名气,论为人,比我爹强多了!
他有心想试试德狂老人,德狂老人欲扶他起来,他偏使出功力,想一定要跪下。
德狂老人刚想扶起陆峰,却见陆峰不肯起来,且有一股下坠之力传来,不禁皱了皱眉,暗自好笑,这初生黄毛小子!
却说陆峰使出千斤坠,硬要跪下,可是他弄到一半,却又发现另有一股暗劲,从德狂老人手上发出,他要跪,却一点也不能跪下,膝盖卡在半空中,要跪不能跪,要站不能站,不禁甚是尴尬。
柳如锶可没理那么多,她不断的问,“陆峰,陆峰,冷酷怎么了?他,他没事吧!”
她哪儿知道,陆峰正在吃力之际,连说话应她的力气都没有!
柳如锶见陆峰不回答,急死了,说,“陆峰,你怎么不说话,他,他会不会有事,你,你可是快点告诉我呀?!”
德狂老人哈哈一笑,扶住陆峰的手一松,陆峰“蹬蹬蹬”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
他满脸通红,连忙跪下说,“德狂老前辈,小子陆峰无意冒犯,还请老前辈恕罪!”
德狂老人连忙上前扶起他,说,“呵呵,没事,小子,你的武功有点邪门,你究竟是何人的弟子?”
陆峰说,“在下家父,正是西陆老人。”
什么?德狂老人大吃一惊,满腹狐疑地转去看着柳如锶。
柳如锶连忙回答,“师父,陆峰不同他父亲,他很好!是个好人!”
德狂老人这才悉然,他对柳如锶说,“如锶,你不用担心,你的冷酷,又闯过生死玄关啦,待会,我就给他施内力,引出体内逆转的内力!”
柳如锶大喜,再也不顾一切,冲到床边就看冷酷。
(待续)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