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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时间是张六两仅仅能遐想能处理自己私事的时间。
细算以后,这才发现忙碌的张六两幻想过的影分身之术并非只是顽劣的一句玩笑话,他是真的需要这样一项牛逼的技能來把自己变出來多个自己去做事情。
喜欢充实的张六两只能当做自个是一只勤勤恳恳的小蜜蜂,來回的穿梭于花丛中,采蜜啊,嗯啊嗯啊的以苦为乐着。
快到零点的时候,张六两返回了自己的住处,三楼的一间屋子,家具一应俱全,该有的一样不少,张六两在卧室的地板上坐了一百个俯卧撑,洗了个澡沉沉睡去。
周日的时间里,张六两去学院的二手交易市场寻觅了一辆山地车,算是给自己从娱乐会所到学院当代步工具的一辆自行车。
花了八十五块钱,比当初在天都市的时候买的三手自行车要贵好多。
张六两骑了几圈却是倍感拉风,背着个电脑包的张六两特意买了两把锁,根本原因还是被偷怕了,当初那辆三手的都有人偷,何况这二手的。
扎根于学校图馆的张六两是为了铺垫自己的知识储备,为接下來的惠民大厦的营销方案做铺垫。
之前任何一个项目的开启,张六两都能头脑风暴的做出來牛逼哄哄的方案,大都归功于他既定的知识储备和涉猎籍的多样,已经形成良好阅读习惯的张六两在朝着自己对图馆藏量中的经济类的籍阅读计划进攻。
毕业前要完成所有经济类籍藏量的阅读,放眼整个南都经济学院或者说放眼全国这所有的高等学府,能这样去做的人也许一只手掌的手指头就能数过來了。
可惜的是,张六两也就仅仅完成了一个小时的阅读时间,就被初夏的电话给搅乱了周日美好的阅读时间。
这妮子提前回來了,还指名道姓的要张六两去机场接她。
张六两只好重新踏上自己的座驾朝学校门口骑去,顺带还得把赵乾坤拎出來开车去市里。
赵乾坤在学校门口看到坐在学院门口大花坛边上等待自己的张六两,只好头大的道:“不能骑着你的座驾蹬着去把小夏接回來,”
张六两伸手一指道:“你骑个试试,从这蹬到市里不得蹬到天黑啊。”
赵乾坤一乐,将张六两在学院置办的二手自行车搬进宽敞的宾利车里,而后待张六两坐进以后安稳的开出。
路上的时候,张六两对赵乾坤询问道:“忘川的那个求婚方案需要联系的人和需要买的东西是否备齐了,”
赵乾坤点头道:“妥妥的,就等当事人到场了,到时候演戏这块还是你來,我们负责当群演。”
张六两点头答应着,想象着自个定的那个把周晓荣骗來的幌子也是忍俊不禁,也许这个幌子完全可以验证她心里到底有沒有给韩忘川腾个地方将其安置进去。如果有的话,那这场求婚就已经成功大半了。
大多数人都喜欢朝美好的方面去想,爱情这种东西也是如此,张六两觉得韩忘川跟周晓荣其实是很合适的。
昨晚跟奎子的聊天,看來他对跟韩忘川一起举行婚礼是不排斥的,这样一來,陪伴自己征战的已经有两个准新郎了,形势很好,张六两希望如此,他幻想着看到二牛,乾坤,九天他们一个个都奔着结婚成家而去,等到他们挨个都有了孩子,这样一个大家庭全部涌进隋家大院,等老了,沒有力气干活了,一起在偌大的隋家大院子里喝酒打屁,这种生活简直就是自由自在的沒救了。
赵乾坤的车子开得很快,他是担心初夏在机场等张六两等的太久。
张六两也为了照顾初夏,给其打了电话让其自个先找点事情做,也是生怕她自个孤单。
初夏在电话里里却道:“我正在机场内部的肯德基店里喝奶茶呢。”
张六两只好鄙视了这朵妹子一下,自个倒是喜欢拉扯别人來接她,她倒好自个还知道找地方喝奶茶。
初夏嘿嘿笑着道:“你怎么不问我为啥提前回來了,”
“为啥啊,”
“看看你有沒有到处勾搭妹子,看看你在过完年以后有沒有吃肉吃的变胖。”
张六两还是瞅了眼自己的肚子,跟着道:“依旧是保持正常体重,咋还惦记起胖瘦的问題了,”
“怕你老了因为肥胖得病啊,这上了岁数以后如果太胖的话容易得什么高血压之类的血管病,所以我得监督你啊。”初夏笑着道。
“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放心就行了。”张六两道。
“那你赶紧让赵乾坤麻溜开,有个帅哥一直在瞅着我,都瞅了好长时间了,再不來我就跟着帅哥跑了。”
张六两恨恨的道:“你跟着走吧,我让乾坤这就回去。”
“张六两你大爷。”
张六两嘿嘿笑着,挂了电话,因为初夏这分贝够可以的了,震得张六两耳郭嗡嗡响。
张六两最后还是催促赵乾坤快点开车,防止被不安好心的帅哥们给把初夏拐了去,卖肥肉不还能卖好多钱呢。
赵乾坤将宾利的豪车上了速度,算是给大道上留下了一抹靓丽的风景线。
本來需要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赵乾坤愣是缩短到了三十二分钟,这还是在遵守交通信号灯不闯红灯的前提下。
张六两打电话给初夏让其出來,却沒曾想这妮子居然不接电话,张六两很是纳闷,开个玩笑不至于生气吧。紧跟着又打了一个过去,不过电话响了许久还是沒有人接。张六两有些愣神了,也有些慌神了。
联想到初夏挂电话时候说的那个瞅她的帅哥,张六两赶紧向机场里面冲去。
我去,不会这么巧吧,还真就被帅哥给拐跑了,张六两心里想着。
赵乾坤见张六两朝机场里面飞奔,也就跟着跑了起來。
俩人很快到达机场内部的肯德基店,张六两却看见初夏在那捧着手机捂着嘴笑作一团。
张六两这才擦了把额头上因为着急跑出的汗水,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可算是放下了,初夏这妮子原來跟自己开了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