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的后排位置坐着一个张六两做梦也想不到的女人。
只是这一刻,这个女人却是苦笑了一下,可是,苦笑还是沒有压不住她天生的酒窝。
她苦笑道:“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她,不错,跟我想的一样,我以为我放弃所有來找你会看到一个一直喜欢我的你,沒曾想,我错了,”
出租车的司机是个中年人,早就对这种剧情很沒可谈性话題的他将嘴里的最后一口烟抽完,撇出窗外后他对后排的女人说道:“我觉得我该送你去机场了,你是上前痛打小三还是按照我说的去机场。”
拥有天生酒窝,惊世容颜的女人除了张六两的初恋能诠释还能有谁。
初夏就这样意外出现在南都市,却也是意外的看到了曹幽梦跟张六两拥抱的那一幕,更看到了张六两给曹幽梦擦拭眼泪那温情的一幕。
正如初夏自己所说的,她错了,她错的是在跟成邦就要举行婚礼的那一刻放弃了所有从上海赶到南都市打算回到张六两身边,然而她却看到了她不该看到的。
初夏听到出租车司机的话,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前面的镇上,先不去机场了,”
出租车司机并未多说什么,朝镇上开出车子。
张六两自然是不知道初夏这个时候放弃了所有要跟自己再续前缘,而且他跟曹幽梦也就是处于朋友关系的多日不见以一个拥抱欢迎她的回來。
走进校门的曹幽梦跟张六两并排前行,张六两做起了导游介绍着学校内部的光景。
俩人很快到了学校的食堂,张六两让曹幽找个位置坐下,他跑去给曹幽梦打了饭。
端坐下來之后,曹幽梦貌似是真饿了,也或许是在张六两面前她才觉得自己是放得开,埋头吃了起來。
张六两笑着看着曹幽梦吃饭,却也发现这是一种别样的美。
曹幽梦跟万若不同,她的美属于那种静止的美,一直就很温雅的她也是温柔起來能滴出水,对于吃饭这种活,曹幽梦纵使饿了也能诠释出來一种别样的进食风格。
咽饭很慢,夹菜轻手轻脚,不是大口,不是小口,不温不火循序渐进。
这种女人要是不保养的如水如豆腐,那真的就沒有人适合滴出水这个词语了。
一顿饭,张六两吃了十分钟,曹幽梦吃了二十分钟,可见其细嚼慢咽的节奏是多么的温柔典雅了。
饭罢,张六两收拾了餐盘对曹幽梦说道:“一会去学术交流中心那边给你要个房间,在这好好休息一下。”
曹幽梦点头道:“我听你的,”
“要是真听我的,就替我去干一件一直在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曹幽梦眨着眸子问道。
张六两便把之前在天都科技大学傅强那个教育事业的大计划跟曹幽梦详细说了一通。
曹幽梦听完之后非常高兴,赶紧追问道:“什么时候启动那个项目。六两,你可知道我在外面支教这段日子是亲眼目睹了那些渴望知识的孩子们的眼睛,我心疼他们,他们不是沒有机会,可是贫穷却阻碍了他们的发展,如果傅校长能坚持把这个项目做下去我一定跟其好好配合。”
张六两能猜到曹幽梦对这个事情的迫切,因为当初跟傅强敲定这个事情的时候就想到了曹幽梦这个人,而当初还许下要傅强去代自己找到曹幽梦的事情,如今看來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有些人该回來的时候却是正中下怀的时候。
张六两心情也很好,说道:“这个事情是傅强单方面给我提的,我当时沒做什么考虑就答应了,而且还要他帮我找到你之后不要告诉你这件事是以我的名义展开的,现在看來我是多余的了,你已经知道了,”
“那你为何不去找我。”曹幽梦有些嗔怪的意思了。
“我要是能找还让你自己走掉吗。”张六两反问道。
“可是你当初也沒有挽留我,”
“你这么倔强的女人会听我的。”
曹幽梦听到这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还是不够坚强,还是沒有忍住对你的想念自己回來了,小若那边要是知道我现在又跟你绑在一起她会怨我的,”
“她不会的,因为她跟我一样想念你,明个我让二牛开车送你回天都市,以后你就跟着傅强做这个教育事业的项目,你俩这对好闺蜜也能呆在一起了,”
曹幽梦满怀欣喜的嗯了一声,觉得此刻的自己算是幸福死了。
张六两带着曹幽梦离开学校食堂去了学术交流中心那边给其安排了房间,帮其拿着行李进了房间,曹幽梦却是害羞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六两,你陪我呆一会吧,咱俩聊聊天,”
张六两沒有其他想法,随即说道:“行,陪你聊会就是,晚上我沒特别重要的事情,顶多去图馆把周末的商业街和娱乐会所开业的事情鼓捣一下,”
“新的娱乐会所。还有商业街。”曹幽梦问道。
“是的,学院对面这块地头是个商机,老早就惦记了,如今一切都已经谈好是该启动的时候了,”张六两解释道。
“我听二牛说韩忘川他们都调用过來了。”
“人手有限,我顶多也就这几个大将可以用,他们该有他们的用武之地,不聊我了,说说你在外面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张六两笑着道。
曹幽梦点头道:“支教的生活一直很苦,跟我想象我完全不一样,那地方的气候很干燥,每天给孩子们上课,陪他们玩耍,我觉得他们需要我,而且很需要我,渴望知识的眼睛很让人心疼,是那种憋久了沒见过世面对一切都好奇的眼神,而且他们都很聪明,很善良,村里人对我也很好,觉得我就是赐给他们的福音,我在那里找到了满足感,可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你,我也曾想过给你打电话,可是我却不知道打通电话跟你说什么,索性就一直让自己坚强的隐忍着这种冲动,直到前几天我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打算回來了,而这个时候当地政府好像也已经开始启动关于支教贫困山区的计划,接替我的老师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老师,而我这种业余的选手就只好回來了。走的时候全村的人都出來送我,我那时候流着泪离开的,却还是觉得自个这一行看到了我想看到的,做了我愿意做的事情,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