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两到了园林的门口撇了一眼站在那里威风凛凛的将光,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四人,却也只是唏嘘一句:“跟班都这么怂蛋。”
就在张六两进园林之前吩咐将光收拾这帮犊子以后,将光甚至连什么开场白的机会都沒有留给这帮人,直接再这几人下车手就徒手充了过去。
可想而知,他们几人遇到犀利起來的将光是何种下场。
这不,躺在地上哭爹喊妈的也就是这几个人真实的写照了。
张六两走上前,单脚踩在了一个叫痛的人身上,弯下身子说道:“谁的人,我只问一遍,下一秒不回答的话我就把你丢进这园林墓地里。”
被踩着的人纵使身板可以,可是被将光狠狠的拾掇完以后也是惧怕到极点了,而张六两丢出这句话以后,他却是觉得踩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年轻人是比刚才拾掇自己的家伙还要吓人的。
于是他战战兢兢的说道:“是边爷派我们來的,好汉饶命啊。”
张六两对于这样的角色还真就沒什么欣赏的习惯,大多数是嗤之以鼻的想法,于是撤掉脚对将光道:“全都扔回他们的车里。”
将光点头办事,一会的时间就分批扛着这四人狠狠的砸进了他们开來的车子里。
张六两想了想,摸出手机却是打给了边之敬,沒什么问候的开场白,直接说道:“边家的园林墓地这里,來领回去你的人,下一次记得派几个好手,咱们俩的账慢慢算,我会陪你玩到底的。”
说完这句话,张六两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对将光道:“去天都市跟赵乾坤汇合。”
将光开出车子奔着出城高速的方向开去。
车子开了一些时间,上了高速以后,张六两随手拿起來之前车里放置的黑色笔记,咬着笔杆子想了一通,而后他把大四方集团,隋氏企业和陆川集团写在了纸上,着重圈了圈这几个字,张六两在每个集团下面列出了几个人名。列完之后,张六两放下日记本,摸出电话照着三个集团下标注的名字挨个准备开始打电话。”
首当其冲的是河西市的河孝弟。
张六两的话不多,简单至极,直接丢出重磅炸弹说道:“我要缔造一个集团,你参与进來,我现在在去天都市的路上,估计晚上零点会到达,明天早上八点考虑好的话直接到大四方集团总部见我。”
不等河孝弟回答,张六两挂了电话,而后把电话打给了天都市的廖正楷廖市长。
跟廖正楷说话,张六两去额不能沿用跟河孝弟说话的口吻,却是礼貌了起來。
张六两说道:“老廖,想我沒。”
“想你大爷,是不是在回天都市的路上。”廖正楷仿佛知晓张六两的行踪似的。
张六两道:“晚上零点左右到达,隋氏企业能不能运作到我的名下,多少钱我都买。”
廖正楷清楚的知道张六两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他怎么可能放着隋氏企业不管不问,于是跟着说道:“早就知道你会整合隋氏企业,回來说,这事情我在运作着,沒啥大问題,不过不能以你的名义接手,原因我不多说你肯定明白,风口浪尖的这个节骨眼上,你要是敢冒出來我都保不住你。”
“明白的老廖,那等我到了再说。”
“好,我等你。”
张六两挂掉了电话,却是沒着急再打出去电话,而是把玩着手机想了一通以后找到了楚生的电话打了出去。
楚生倒是很快接了电话,他道:“六两,你在哪。”
“回去的路上,在我回去之前,把隋氏企业能用的人员名单整理一份,明天早上我要用,然后让阿格尔太去接回來我二妈和三妈,如果隋家大院政府那边拍卖的话,记得花多少钱都给我买下來。”
“好的,我记下了,等你回來。”
“还有,把隋家能用的人全部请回來,秘密做这件事就行了。”
“明白了六两。”
张六两稍稍送了一口气,对开车的将光说道:“到了天都市,你坐飞机直飞内蒙古,找到你哥以后在那安稳驻扎下來,记得要隐藏自己,等我把三家集团整合以后,我要跟纳兰东抢一抢地盘。”
将光惊愕道:“六两你要动纳兰东。”
“他敢抢我爹的地盘,那我就敢抢他的地盘,如果人手不够的话你直接去新疆把你的人调到那边用,囤积是为了最后的反击,我要让纳兰东知道,吃进去的不是那么好消化的。”张六两坚定道。
将光内心震惊了一番,却是很快平复下來说道:“隋爷生了一个好儿子,虎父真的无犬子。”
“这话留着以后再拍,到了那边问清楚你哥我爹到底在做一件什么事情,值得他隐藏自己的死讯埋伏这么多年,他沒完成的事情我替他完成。”
“好的六两,我记下了。”
黑色的宾利车子行驶在高速路上,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游走在快慢车道的宾利车子几乎是这高速路上最亮眼的车系了。
可是张六两的心思却沒在这豪车上,他在想呆在魔鬼训练营的刘杰夫是不是该出关了,因为这个时候是急需要用人的时候,他的出关将预示着久违的暗涌要全部爆发了。
西北有虎,怎么会不下山。
算算时间已经是一年了,刘杰夫当初被扔进警队编外特训的魔鬼训练营的时候就沒定什么期限,如今杳无音讯的他也该是回归的时候了。
距离天都市还有四个小时车程的时候,张六两要求将光在就近的服务区停靠休息,俩人在服务区的餐厅解决了温饱的问題之后,窝在车里睡了一个小时,而后重新上路的他俩精神头不错。
张六两望着车窗外黑漆漆的夜幕,却觉得自己一直在行走的路上,不管是长途跋涉的折返南都市和天都市之间,还是折返南都市和杭州市之间,亦如奔波的不知疲倦的流浪者,却又是一堆事情挤在眉梢,充裕感十足,紧迫感十足,却也是只能唏嘘几句,因为这样的忙碌就跟紧了发条一样,丝毫沒有怠慢停歇的时间。
飞翔的时间鸟儿,飞奔的自己,风云涌出,穿梭征战,迫与追赶原來也就是两个词语这么简单就能勾画了。
一直许下的誓言,让八斤师父坐拥世锦繁华看透繁花似锦,能只是简单的随口说说吗。
北凉山也有虎,只是不下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