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谁对血门的宣战,连环爆炸案
这名高手没实力带给人们惊喜,比赛没有丝毫悬念,中国男子施展于武术又化繁为简的擒拿手,卸掉泰拳高手两条臂膀,扔下擂台!
“狗爷……”沈黑狗的助手,在中国男子连续干掉了他们这一方的两个拳手,不由地有急担忧地对沈黑狗,只是他才刚一开口,便被沈黑狗打断了,“让那头野熊上吧。我也想看看,这小子的实力到底怎么样。”
沈黑狗的王牌,一个高约二米一二的巨形大汉在观众的注视之下,走了过来,“野熊”翻上擂台,嘈杂声渐渐消散,这是真正决定输赢的一场比赛,中国男子从这位肌肉猛男上擂台的动作就看出弱点,力大无穷,速度稍慢,“野熊”也清楚自身弱点,主动攻击,左右勾拳连环轰击,拳风呜呜作响,声势惊人,肆无忌惮挥霍体力,无非想弥补速度的不足。
应付实力稍差一些或实力相当的对手,优势可以掩盖缺点,但碰上面前的这位以速度见长的中国男子,“野熊”所做的努力徒劳无功,他的左勾拳余势未尽之时,中国男子动若狡兔,从他腋下钻过,拍向他脊背的手掌触及肌肤刹那,五根粗壮手指猛然收缩,犹如钢钩硬生生插入肌肤,捏住一节脊椎骨,轻描淡写向外一拉,一个看似坚韧的生命走到了人生尽头。
生龙活虎的彪形大汉顿时钉在擂台上,一动不动,仍未落下的大号拳头微微颤抖,他幽蓝的眸子逐渐暗淡,什么也没看清的旁观者觉得莫名其妙。
一秒。两秒。三秒……大厅对峙较劲儿的双方鸦雀无声,擂台上,身高近两米,体重九十多公斤的巨形大汉仍然一动不动的呆望前方,人们终于察觉到不对,面面相觑,互相对视的眼神中充满疑惑诧异,不少人是隔三差五赌拳的老手,见过被一招干死的废柴,见过跪地求饶的窝囊废,还见过没有胜负的同归于尽,一方这么纹丝不动钉在擂台上,稀罕啊!
“怎么回事,他怎么不动了?”
野熊动也不动地跪在那儿,就如同一尊雕像似的,人们顿时议论纷纷,中国男子缓慢转身看着“野熊”肌肉过度发达而格外健硕的背影,听着下边人惊叫着,一张冷峻的脸上,漫布着冰寒。
“野熊”三十一次击毙对手,入行两年半打七十场比赛,胜五十七场,可惜,面对中国男子那致命的一击,他除了死亡,别无他途。
巨形这位野熊死在中国男子脚下,中国男子可没沾沾自喜,只是双手高举,面色平静地迎接着场边观从的欢呼。
“把他带过来,我想见见他。”无疑,这名不知姓名的中国男子的身手,引起了沈黑狗的兴趣,尤其是中国男子对野熊的最后一击,让从刀山血水之中趟过来的沈黑狗更是眼睛大放光彩,他起了爱才之心,如果能把这样的一个人收到自帐下的话,那么他的实力,一定大增。
“狗爷,人带到了。”
沈黑狗转过身子,望着走进来的中国男子,脸上堆满了笑意:“你叫什么名子?”
“李天鹰!”中国男子面无表情地道。
“李天鹰?好名子,我很欣赏你,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在这东北三省,能够得到沈黑狗这个土皇帝的赏识,所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沈黑狗有这个自信,他知道,他一定能够收服这个男人,因为,这里是东北。
中国男子听到沈黑狗的话,咧开了嘴吧,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想收了我?”
“大胆,竟敢这么跟狗爷说话?”中国男子的无礼,引起了沈黑狗助手的怒目而视。
沈黑狗摆了摆手,看着中国男子道:“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想收了你,开个价吧,我绝不还价。”
“我的价钱就是……你的命”说到这儿,中国男子猛得朝沈黑狗击去,那暴烈而出的拳头,狠狠地击在了沈黑狗的胸膛,吱哗一声,一阵血柱子自沈黑狗的身上喷洒而出,溅得满房间都是。
“狗爷,袁老大让我代他向你问个好,顺便再告诉你,东北,他要了。”中国男子插进沈黑狗胸膛的手猛得拔出,一颗还在跳动着的心脏,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中国男子嘿嘿一笑,张开大嘴,把这颗心脏活生生地吃了进去,这种血腥的威慑力,让房间内的众人,浑身发麻。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所以,不管是沈黑狗本人,还是沈黑狗的助手,都没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在这东北,敢在东北帮的大本营,杀掉东北帮的龙头,而且,还是用那样的一种残忍的方式。
沈黑狗依旧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他的眼睛,圆睁着,圆睁着看着面前的这一切,仿佛到死,他都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自己的家门口,被人杀掉。
东北帮龙头,沈黑狗被杀的消息,不仅仅震动了整个东北,连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海,也被振动到了。比起此刻乱作一团的东北而言,青帮的老帮主杨怀年,却是有些悠悠然。
上海,青余山庄。
杨怀年坐在山庄之中,正在煮着茶,他的儿子杨成远,跪坐在一旁,向他报告着从东北传来的消息。
杨怀年微微一笑,古波不惊的脸上,带着一丝莫明的笑意:“没想到,那条小黑狗,说死便死了,本以为,他应该还能再叫几天呢。”
“父亲,东北三省因为沈黑狗的离去,现在正乱作一团,以前那不可一世的东北帮,现在已经分成了好几帮,虽然人人都嚷着要为沈黑狗报仇,可是,他们现在连仇人是谁恐怕都不知道。”
“你知道吗?”杨怀年瞪了一眼杨成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想把杀掉沈黑狗的人告诉给东北帮,然后看着他们火拼,我们躲在背后坐收渔人之利?”
杨成远没有说话,显然,杨怀年所说,正是他心中所想。
“混帐东西。”杨怀年气得把一拍桌子,“你怎么敢这么想,你怎么敢这么想,你以为他们是谁,你以为那向雨峰是谁?血门和东北帮火拼?你也太高看他东北帮了。”
杨怀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杨怀年:“不错,东北帮的确是一帮子狂人,但那只局限于东北三省而已,你知道为什么,血门的手,为何从来不曾往北方伸去吗?难道他向雨峰不明白,北方比起南方来,不管是从政治还是从其它方面考虑,都要远远地优于南方吗?要知道,他向雨峰自己,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而且还是从小便生长在皇城脚下的人,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北方的重要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