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铜墙铁壁又如何
比起夜小燕的欢快,姓夏的女人却是一脸的呆愣:“果然是他,我果然没有认错,他,回上海了吗?”姓夏的女人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别人一般。
“姐姐,你怎么了?”夜小燕发觉了女了的异样,不由地问道。
“没事,该回学校了,你的好姐妹可都在等着给你接风呢。”
“是等着要礼物呢吧。”夜小燕拍了拍身上的包道,“放心吧,少不了她们的,还有,姐姐,你觉得我刚才的想法好不好呀,那样的一个优秀的男生,要是被别人抢走了,我会心疼死的,姐姐,你就出手吧,你这么漂亮,肯定会容易就能追到手的。”
姓夏的女人听着夜小燕的话,不由地苦笑一声:“不用去追,我,我们本来就认识。”
“啊!”夜小燕嘴吧圆圆的,她没有想到,自己最喜欢的老师,竟然,竟然会认识。
“老师,你,你们认识?”夜小燕疑惑地说道。
“太认识了,太认识了。”姓夏的女人喃喃轻语着,望着某个方向。“你回来了,我妹妹的帐,总该是要算的,向雨峰,这是你欠我妹妹的,你就要还!”
此刻正坐在出租车里,朝着水晶宫方向而去的向雨峰,恐怕想不到,已经有人正准备找他报仇了。
坐在飞驰的车后座上,向雨峰摇下了玻璃窗,看着外面的这个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不知为何,向雨峰总有一种,很难以用话言去形容的情感,他好像,已经开始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了。
微掩上车窗,向雨峰点了一支烟,他对上海,对于这座成就了他辉煌的城市,真的很难说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每一次的离开和回归之后,他对这座城市的感觉都会改变。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去形容,他对上海,这座城市感情的话,用又爱又恨来形容,算是最贴近不过的了。
“师傅,去宝山。”
向雨峰改变主意了,不去水晶宫,而是直接去见南手,有些事情,从另外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会更客观一点。
夜已深沉,南手独自坐在血门总堂的草地上,很是难得地仰头望天,欣赏着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渐地走了过来,南手没有去看,因为,他知道来的是谁。
“向雨峰回来了?”走过来的是任豪杰,他一见南手,便劈头盖脸的就是这么一句语气不善的话。他当然不善了,因为一开始他就不主张把有关于阮天经那个魔门少主和许念云的事情去直接地告诉向雨峰,向雨峰不是什么善荐,阮天经的背景又是那么的恐怖,这两个人要是真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也就代表着魔门和魔罗宫的正式开战,这是身为魔罗宫血鹰的任豪杰绝对不想看到的事情。
但他千叮万嘱,到头来,还是敌不过南手对向雨峰的忠心,还是把这件事情透露给了远在大西北的向雨峰。
为此,任豪杰差点没指着南手的鼻子骂娘。
有了这一档子事情,任豪杰自然不可能对南手客气。
“嗯。”南手嗯了一声,头也没回,算是给了任豪杰答复。
任豪杰见此,怒意有些上脸,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人呢?”
“走了。”南手又是一句不轻不淡的话。
“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就走了?”任豪杰一呆,下意地问出了这么一个白痴的味道。果然,他的这个问题让南手有了动静,南手转过头,瞅着任豪杰,那眼神,的确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不过,没有等南手鄙视任豪杰,他便已开口继续问道:“你该不会告诉向雨峰,他的女人正在和另外一个男子逛街吧?
“你也说了,那是公子的女人,既然是公子的女人,那么还能谁能够比公子更有资格去决断的吗?”
任豪杰的火气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他指着南手的鼻子道:“蠢货,你就是个蠢货,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后果吗?难道……”
“他是我的公子,更是我的主人,还有比这个,更加重要的吗?”南手的一句话,彻底地封死了任豪杰的嘴吧,任豪杰气苦地道,“好,好,我和你算是说不过去了。”
“七刹,跟着公子走了。”见任豪杰想要转身离开,南手又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飘了过来。但落在任豪杰的耳机里面,却让他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你说什么?”
“公子来的时候,正巧七刹在演练你教给他们的那个阵法,公子看着不错,就顺便带走了。”
“你说什么!”这一次,任豪杰是用吼的声音说出来的。
“吼什么,七刹虽然是你训练出来的,但归根到底,他们都是我血门子弟,既然是我血门子弟,那做为血门最高统治者的公子,自然有这个权力使用他们。”南手的话,快把任豪杰给逼疯了。
任豪杰五步变两步,直接走到南手的面前,双手一抓南手的衣领,竟硬生生地把南手从草地上给提了起来,但南手却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望着脸部都已经快要走形的了任豪杰。
“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训练七刹的目的,为了就是制住你的那位公子的暴虐之气,怕的就是有一天,他晕了脑子,做出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情,你明明知道的。”
南手淡淡地看着任豪杰:“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制住我家公子,你训练七刹的那一套,防势看似牢不可破,但却要分人,如果是我,不好意思,我承认,我过不了七刹的阵法,但他们面对的若是公子的话,那么,我就一句话,扯淡。”
任豪杰看着南手的模样,突然间有些灰败的感觉,他摆了摆手,有些失神地坐在了草地上:“算了,算了,我不管了,事情若是闹得太大,自然有宫主那一辈的人出马,我闲得发慌,才会去管这种事情,老子不管了,爱谁谁。”
“你早该这样了。”南手伸手去拍任豪杰的肩膀,却被他狠狠地甩开了,南手耸了耸肩,从怀中掏出一个水壶,然后又取出了两个小瓶子,放到了草地上。
任豪杰见南手手中的那个水壶,倒是一愣,有些晒然道:“平常找你要半口,也没见你这么大方,现在,倒是这般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