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章入主黄金城32
啪!
向雨峰重重地合上了日记本,他紧闭着眼睛,泪水就像雨滴一般一滴一滴地顺着向雨峰的脸郏低落。
啪!
这一声响是房门被踢开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面的除了几个身着警服的警察之外,还有的就是那几个被向雨峰丢出去的,正一脸怒意指着向雨峰的医生们。
“出去!”向雨峰没有理会他们在冲着自己嚷嚷着什么,因为,他听不到,此刻的他,情绪已经得于在某一个边缘地带,他的双拳紧紧地握着,眼睛紧紧地闭着,虽然是侧着身子无法看清楚那脸上的表情,可是熟知向雨峰的人一定会明白,要出事了。尽管向雨峰始终在压抑着自己那快要破掉的情绪!
“就是他,把他给我送到警察局去,居然敢和我们动手,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说话的是一脸部明显有些青肿的医生,而跟随这些医生进来的是几个身着警察制服的人,只不过在他们的左胸上并没有警号,看来应该是属于医院保安的这一类。
“朋友,你是让我们动手呢,还是自己走出来呢。”那个身材较为魁梧的保安上前一步,一只手搭在了向雨峰的肩膀上,此刻在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一丝能够在这满屋子的美女面前嚣张的得意。都说男性的荷尔蒙在遇到有女性在场的时候,都会比往常分泌的更多一些,在荷尔蒙分泌的更多的情况下,即使是一些平常胆子较小的雄性们,也会在此刻变得大胆,或者,话多了起来。就如同一只正处在发情时期的公狗一样。只不过,这是一只傻狗,因为,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他的那一只手是放到了一只让狮子都要害怕的野兽的身上。
“你找死!”当向雨峰慢慢地转过头,一双闪烁着紫色光芒的眼睛透射着点点寒芒地落在这名保安身上的时候,就注定了今晚的这里会成为另外一个杀戮的场所。在那名保安还慑于向雨峰那一双紫色眼眸子的时候,向雨峰的手已经动了。
“嘶!”
这是一个奇特的如同水流一般的声音,因为向雨峰的动作太快,以致于当那一道刺目的血红色溅洒在洁白的墙壁上的时候,那名保安才下意识地去用手紧握住自己的脖子,一条一条的血流在保安那圆睁着眼睛之下,通双他的双手渗透了出来。
“嘶!嘶!”
又是几个这样的声响后,这间病房里面,除了许念云她们,那几个医生和保安已经没有一个再是活生生地人了,洁白的墙面上到处都可以看到点点的红色。这是向雨峰第一次在许念云,陈莹莹,周寻云和梅以珊的面前杀人,而且手段是那样的血腥。这并不是向雨峰暴怒出手的原因,而是,他想要用这种方式告诉这屋里的,他的女人们,告诉她们,她们选择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害怕吗?没关系,你们应该要害怕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要学着接受,学着习惯,因为,想做我向雨峰的女人,鲜血的味道,就是你们一定要熟悉的,我真的很累,累到了,不想再在你们的面前躲躲藏藏,我以前一直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我一直相信离秘密越近,就越会有危险,但是,我错了,以寒让我明白,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今晚,我就是血洗黄金色城,我就是血门的门主,我就是最狂的那个人,那又怎么样,我人,就站在这里,想取我性命的,想伤害你们的,就来吧!”
向雨峰说完这些话,然后,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梅以寒的脸蛋,脸上尽是一抹轻柔的微笑:“宝贝,好好地休息,今天晚上,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很快地就会回来。”
“一会就会有人来收拾这里,你们可以选择暂时留在这里,或是,继续品尝,以后会和你们紧紧相伴的,血腥味。”向雨峰对着许念云等人说完这句话后,便关上了门,离开了这里。
当向雨峰走出医院的时候,一行十辆黑色的奔驰车已经停在了那里,这一次向雨峰没有选择继续低调,因为,他想要对上海动手了。
“我要的资料带来了吗?”
“门主,已经带来了。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说话的这个声音明显地带着浓浓的兴奋之色,他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战刀帮帮主——龙刀。见识了血门实力的龙刀,被狠狠地打击着,他本来引以为傲的身手,可是一和血门的那些精英子弟相比,简直就什么也不是,更何况那堂堂坐镇血门的六大战王了。这样的打激自然让龙刀承受不了,所以,他找到了被称为赵锋南,之后,他选择了一条以生命做为赌注的修行之路,而在龙刀的以身做引之下,那帮子战刀帮的成员,也是发了疯似的拼着命。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于龙刀而言,却让他改变了太多。
这一次黄金城的战争,是以血门的精锐为主力,而以龙刀的实力而言,本该有他的份,但是他却被排除在外了,这让本想大杀一番的龙刀非常的压抑,甚至他都想到了,向雨峰是不是已经把他这个曾经的上海六大黑帮之一的战刀帮的帮主给遗忘了。直到接到了向雨峰的电话之外,龙刀便请命而来。
听到这个久别了的声音,向雨峰也不由地有些惊愣,他看着龙刀道:“龙刀?你不是还在进行着赵统领给你安排的死亡修行吗?”
“嘿嘿,原来门主并没有忘记我啊,现在这心可暖和了一些了。”龙刀听到向雨峰的话,显然很是高兴。
“忘记你?你在说什么笑话,别说是你,就是跟随着你一起投入战刀帮的九百一十三名兄弟,我哪一个忘记过,只不过,我从赵统领那里听说,你们被血门的实力刺激的不小,然后,找到了他,求他给你们设置一套死亡特训,所以,我才没有去打扰过你们。怎么,是不是以为,西北,欧洲的事件没有你们的份,就真的以为,我把你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