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登时有些恼怒,睁圆眼睛,拿起长枪就赶了上去。
上了山之后,没有立下寸功,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名头是响,只是这里无一个人可见。
当下里,王二等人散落在四边掠阵。
这几天林冲也组织起来大家训练,看教学时,那是龙飞凤舞,枪棒无双,只是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多厉害。
这下都睁大了眼睛来看。
巡山这么久,山下行人大都是聚众而过,像这种两个人都敢过梁山地界的,着实少见。
对面汉子见状,把斗笠一把掀飞,挺着朴刀就扑了过去。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江湖儿女,总归是要用实力说话。
双手紧握朴刀,拨开长枪枪头,顺着枪杆往下滑,大喝一声:“撒开!”
“来得好。”林冲有些兴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轻视之心立马收了起来,对面朴刀切入角度非常刁钻,右手使劲,轻轻一抖,就把刀柄震开。
对面一看,也立马谨慎起来,这不是普通的毛贼。
当下里,也不说话了,双手紧握朴刀,上下翻飞,连续抢攻十几招,不敢停歇。
一寸长一寸强,长枪本身就占优势,那里敢轻敌。
林冲也是打舒服了,棋逢对手,将遇梁才,当了这么多年的教头,都有职业病了,总想着多练几招。
一杆长枪耍的是枪花飞舞,把地面的雪花都给激荡到空中。
瞅准时机,林冲把长枪往后一刺,把对方逼退:“且住,青面汉,你姓甚名谁,为何上来就厮杀?”
对面见状,也是趁机缓口气,刚才一路抢攻,消耗体力甚大:“洒家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姓杨,名志,闻此间劫匪众多,故先发制人。”
林冲把长枪竖在地上,双手抱拳:“莫非是江湖上绰号,青面兽?”
“洒家便是。”杨志胡须喷张,趁机张望四周。
“在下林冲。”林冲淡淡说道,当年都是在东京围观,对杨志也是略有耳闻,只是风评不佳。
杨志吃了一惊,连忙双手抱拳:“原来是林教头,在京城久闻教头威名,一直想去拜访,后来小弟花石纲失陷,沦落江湖,此番待回东京去枢密院使用,再理会本身的勾当。”
林冲挥了挥手,王二等人把道路让了出来:“杨制使且走,林冲得罪了高俅那厮,沦落至此,你此番进京,保重。”
说完,带着一行人就继续前行。
杨志呆呆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想到自家有前程去奔,那里理会的眼前人。
收拾收拾行李,和挑担之人继续前行。
“教头,刚才遇见熟人,何不邀请上山喝一杯水酒?”王二有些不解,按照以往套路,大家都是这般操作。
林冲想了想:“先回去,我向寨主禀告一声。”
一路着急忙慌的到了山寨,看见王伦在那里射箭,连忙走了过去,弯腰请罪:“哥哥,刚在山下遇到东京相识。”
“哦,怎么没有请上山喝一杯水酒?”王伦正好有些累了,放下手中的弓箭。
这就和招待人一样,客人经过自家地界,怎么也要管顿饭不是。 “要是哥哥需要,我现在下山去请,不过他和我们不是同路人,此番是去打点前途的,就算我邀请,恐怕也不会上山。”林冲解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