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姬因为特有的韩国姑娘优雅甚至略微带着些做作的气质,倍受栗云龙的喜爱,一直在他的身边工作了十年。
那个俄罗斯姑娘娃,虽然遭受过地狱般的培训,被打过三次,还是没有珉灭骨子里的热情,于是,在栗云龙的身边,就有一个俄罗斯大辣妹,一个韩国小温柔。生活过得好不惬意。不过,数年后,新军取得全国政权,实行一夫一妻制度,栗云龙也只能割舍了情爱,将奉天家里的正规老婆做夫人,将猎户家的三朵姊妹花作为贴身的女警卫,将娃和李在姬作为贴身的侍者,名分如此,大家相安无事,居然过得很好。
李在姬的经历,就是全部韩国女俘和俄罗斯女俘的共同经历,用严格的训练打掉了她们的反抗意志和野性以后,再施加技能培训,语言训练,将之完全同化,降服了。
栗云龙享受完了娃的全身心服务,得意洋洋地揽着她流畅的腰线,一手拿着电话,又开始了对天津的指导:“对,政委先生啊,要心狠手辣,要狠狠地敲诈勒索他们,娘西皮!咱这回的谈判,就叫做秋后算帐,剥皮行动。”
中国人常说,决不秋后算帐,可是,现在,中国新军就真的在秋天,对列强算起仗来。
秋天,是中国古代以为肃杀的季节,这时候才肯处决罪犯。以合天意。
在天津,首先有俄国武官萨松耶夫等门拜访,要求赎买回俄国战俘。
“政委阁下,将军,您是了不得的先生,我,代表尊贵的俄国沙皇,伟大的叶卡特琳娜三世陛下,向您表示敬意!”
“很好,谢谢!请坐!”政委很热情地招待了他,并不因为历史真实上,这家伙一个猛子就断送五十万俄军于东普鲁士而蔑视他。
“谢谢!十分感谢!”作为外交馆里的一等武官,萨兄弟很有军人的威严气质,也很有尊严涵养,但是,在政委这里,他却极力地谦逊低调,这原因就不用说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嘛。
萨松耶夫表示,俄罗斯希望尽快地将所有的战俘都赎买回去。
“我们目前手里有数千人,不知贵国准备好钱了没有?”政委轻描淡写地问:“向来,以俄罗斯帝国的世界最辽阔大邦,区区数百万两是不成问题的。”
萨松耶夫苦了脸,“将军,我们俄罗斯,要给予你们满清帝国那些有争议过的领土统治利益的赔偿,已经要在三年内交付三亿两银子了,所以,请将军格外珍重清俄两国的传统友谊。能够无偿地放还。”
“不行!”政委拉下脸来,将两国之间的战俘释放细则本交给了他自己看去。
“这么多?”
“这还是便宜的,因为你们的赔款任务很重,一起交钱儿的话,就给个批发价钱。”
“啊?批发价?”老萨瞪了白眼。
“别瞪眼,要是你们不及时赎买,人死在了我们中国新军的地盘里,我告诉你,我们还要受环境污染费用的,每人两百两,对,还有霉气费,我们满清帝国的人很讲究这个,”政委那样的人,也笑嘻嘻地说。
政委还将战俘的赎买费用分开,对俄国,当然只愿意归还其在京津地区被俘的近万人。其他,则作为劳动力是铁定不给的了。如果俄国要赎买,则每人一千两,缺一个大铜子儿也不行,。
两国之间谈论了半天,最后敲定,俄国以每人二百九十两的价格,赎买回其在京津一带就俘的七千士兵,不过,其中的军官嘛,象著名的高尔察克上校,几个团长什么的,一个少将旅长等,一百名军官加起来,再付出一百万两,整体赎买。最终,俄国人被要求三百万两银子,在一个月之内,交付中国新军政府。然后,在半年时间里,新军负责将七千多俄国老战俘以海军舰队和商船的装载,从海参崴地区出口,经过日本海,送到萨哈林岛屿,不,现在已经归还中国,改回原名,叫做页岛了,在那里,和俄国的太平洋舰队马尔卡夫先生的参与船队一起,交接。等这些人汇合好了以后,再海上转回到俄罗斯的欧洲部分,或者就在外兴安岭的俄国西伯利亚地区居住。从陆路西进。
对于已经死在中国京津地区的俄国官兵九千余人,政委的意思是,找到了乱坟墓岗子,全部给它刨出来,加以火化装匣,尽量根据以前的记录区别身份,确定名字,对于不能确定的,只记着俄国阵亡士兵,然后是简单的数字编码就是了。这工作得到了袁世凯总督的大力支持,因为,袁总督觉得,在自己的辖区内掩埋了那么多的洋鬼子,对自己的官运有煞气之冲。结果,经过三个月,基本清理好。
虽然新军和政委表示要免费送还,可是,那些具体的经办人却在交接地时候,额外生事儿,索要每个骨灰盒子一百两的辛苦费用,和五十两的保存费用,还有其他若干费用,项目之多,费用之贵,每一个项目分割得详细和准确,搞得前来接洽的俄国代表和大群的阵亡官兵家属莫名其妙,晕头转向,最后,不得不交纳了其中的若干项目。因为,中国人说,等时间长了,他们还会想出更多需要交付的方面。
“我们不是慈善事业,是一个商人,这么多人手要吃饭啊。”为首的官员痛心疾首地说着,拍了拍俄罗斯官员,恳请他再男人一点儿。
中国人善于理财,善于生出名堂,比俄罗斯免费赠送印度航空母舰却不停地加价加码变相剥削有`过之而无不及。最终,俄国人在中国经手官员要提出新的预算要求时,真的吓怕了,赶紧签约交钱了事。
最后,从俄国军队的“死魂灵”身上,新军又剥出来二百万两银子。还从两个死亡了的师团长和三个同级别的参谋长一类的家伙身上,从其显赫的家族手里,掠夺了五十万两银子。
以对俄罗斯战俘的交涉经验,中国新军政治代表组成的秋后清算小组,在政委的领导下,开始了对列强的清算和剥皮行动。
第一个继续来的是法国人,公使是茹费理!
面对陌生的法国公使,政委显得潇洒而从容,可是,当双搡握紧手臂,他感觉到法国年老体弱的公使先生那颤抖的,很可能是心理而不是生理上的帕金森氏症状以后,笑容可掬地要求翻译介绍,一听名字,政委就怀疑自己的耳朵来。
“茹费理?阁下?”
法国老公使枯萎的脑袋在长长的脖子上点了下,露出刻板的,僵硬,但是极力做作出来的笑容,让人产生了怜悯和悲哀的感觉。
“哈哈,我可是见识过公使先生的!大名鼎鼎,大名鼎鼎啊!”
茹费理是个人物,在一八八五年春天,因为对满清帝国的战争在安南和中国广西的镇南关一带大败亏输,被法国恼羞成怒的人群直接从总理宝座上掀翻了。
“缘分啊缘分!”政委这样善良的人,也开始嘲弄这着著名的法国人了:“希望阁下继续努力,一如既往!”
“谢谢!”曾经是狂热的好战分子的茹费理先生,如今老态龙钟,步履维艰:“希望满洲新军能够体谅法兰西帝国的难处!”
体谅个球!
政委没表示什么,身边的军官就在脸上写出答案来了。
政委实行非常滑稽,也非常让各国伤心的牌号制度,各国公使先到办事处外面排队,然后根据规定,一个个来见。最初是见面,表达下意向,然后才转入实质。政委的规定很绝。让很多国家的公使和助手们在他们的公馆里等了很久,有的长达两个月,使他们几乎变了种族,成为热锅上的蚂蚁。
政委的态度非常强硬,一改以往的对各国战俘不计算侵略者和赔偿的要求,上来就提出,各国应该赔偿,否则,战俘问题不要再提,如果真要提的话,就做好赎买的准备,反正,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