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喂,你是欧阳吗?”
“我是,军团长,对不起,前线出了点问题,还不小,损失正在完全详细的统计中,刚才上报的仅仅是人员的伤亡。”
“别沮丧,更别道歉,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是你的错误,你就必须道歉,不是向我,而是向最高军事会议,我们的**化要求,不管是谁,有了错误就应该反省,不过,这回的问题,不是你一人造成的。”栗云龙将抚顺的俄罗斯战俘暴乱的事件结合了起来:“战争造成我们的人手紧张,物资供应困难。这才是主要的。当然在战役胜利以后的骄傲自满情绪,是难免的。不能苛责。”
“谢谢军团长的宽容,我欧阳风还是无言以对啊。”
“没关系,谁没有个疏忽呢?哦,我问你,怎样尽快地处理那些日本战俘呢?”
“尽快地往满洲运输。”
栗云龙和欧阳风通了很长时间的电话,然后,又和几个军长们商量,讨论了很久,简直是一筹莫展。
“军团长,我们要押解运输这些日本崽子,大概需要十万军队,一路上的兵站刚刚建立,物资不足,”
安全问题其实是第一位的。
“我知道了!”栗云龙暗暗下了决心,“先把那个暴乱的军营里关押的日本人,统统地修理了!”
“什么?”欧阳风非常震惊。
“所有参加暴乱的日军官兵,那个军营的人,全部枪毙。”
“啊?”
“啊什么?欧阳?你不是号称老毒?西毒啊,不是百度,干吗发呆?这些日军,既然不安安静静地做俘虏,那就是刑事犯罪,是罪犯,我们不是对虐待战俘,而是审判和处决罪犯!”
“不行啊。”
“行,听我的,我是军团长!”
“可是。。。。。。”
就因为这样的争议,在四个小时以后,栗云龙接到了另外一处日军战俘`暴乱的消息,造成八十九名中国官兵被杀。
栗云龙恼火了:“欧阳风,你他爹媳妇的是个孬种!”
将奉天的事情搁下来,栗云龙乘坐着奉天兵工厂最新生产的所谓客机,其实只能乘坐六人的小型飞机,经过多次转场,三天以后,才到了汉城,同`行的有十架战机保护。
一到汉城,就用电话联系各驻军的军官,欧阳风则被他派遣回奉天去督促生产。两人的位置和任务更换了,欧阳风打仗和经济工作没说的,就是心太软。
“参谋长,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关键是物资,你最擅长那个,我们要在春节以后,占领朝鲜南部包括釜山在内的所有地区,还要为渡过海峡占领日本做准备,任务很艰巨,你要在两个月之内给我提供一千辆坦克,五百架飞机,正值天寒地冻的,别人去不行,只有你我才相信。”
几乎是用欺骗和命令两种方式,他才将疑虑重重的欧阳风弄走了,不过,后者还是担心他胡闹:“军团长,日军战俘的暴乱,我们可以镇压,甚至下狠手做,但是,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不要做傻事儿,不要动这些战俘的脑筋,他们做战俘,做劳动力,是有价值的。”
“好,我知道了,别人的话我可以不听,但是,您的话我一定听,你的话比枕头风还香呢!”
哭笑不得的欧阳走了,他不是不心疼自己的七十余名子弟兵,可是,事情已经过了,将肇事的五百多名日军全部枪决了,剩下的黄压压四千多名日军战俘,已经缴枪投降了的货色,还是留其一条小命算了,否则,传到国际上,名声不好啊。
欧阳风之所以这样,是得到了政委的赞同。政委从国际局势着眼,一再警告栗云龙不得胡来,“我们可以用艰苦的劳动折磨日军,报复他们,慢慢地整死他们,但是,绝对不要莽撞胡来,自古以来,杀俘不祥。”
“知道了!”
信誓旦旦的栗云龙把两位同僚哄得一个个舒心地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本位,而栗云龙则穿梭似的在各军营间奔波,观察日军战俘的动向。
日军战俘人心浮动!
毕竟是日本第一流的部队精锐啊,有着长期的武士道精神的浸染,毒害,虽然在中国军队疯狂的攻击面前,他们暂时蒙了,软了,枯萎了,投降了,但是,很快,那种潜伏在内心世界里的毒素又迅速地生长起来。在艰苦的生活条件下,在军官们的鼓动下,迅速传染,躁动。
十一月七日,大田北的第三十一看守营发生日军暴乱,中国守卫三十一名被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