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的貂皮大衣揽在手里,于这样的季节当然不会有丝毫的用武之地,可是,这是身份的象征,紧绷绷的黑色上衣勾勒出她饱满的胸脯两侧更加饱满的内容,其紧张与丰满,令人神往,心底里顽固地生长着一种奇异的欲望,伸出手去,感受一下那里的高度,肥沃度,紧张度,滑腻度,看看那把衣服视为无物的纯粹女人物件,为什么这样嚣张。
是男人,都会被这样的女体疯狂的。
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人,什么也不用做,就能使所有的异性为之颠倒疯狂。
黑色的上衣是中国丝绸质地,有着鲜明的透过感,使它螦包容的身体健康呈现出足够的神秘和遮掩,也能够有相当大部分隐隐约约地显示于外,特别使人敏感的是,这种欲遮还休的境界,能够感觉出那里的轮廓,弧线的曲折度。雪白的皮肤和黑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问题是,那女人的衣服还开得很低。
v字型的低领开口,暴露出许多许多正常情况下不可一见的美丽风景,白种人的优势在这种地方,充分地展示,皮肤的娇嫩,光泽度,白里透红的绯色,r滋润的滑腻感,随着未来的两侧高坡地而徐徐绽开,形成了优美的弧度,一挂珍珠项链恰如其分地遮掩在那里,珍珠和皮肤的光泽相互辉映,相得益彰。
黑色丝绸的上衣,不是完整的一体,而是分裂成花蕾形状的多维,巧妙地凸显着重点部位,使女性的风韵痛快淋漓地发挥。
高挑的身材,使腹部和腰的弯曲盈软得到了明显地展示空间,也使整个身体的韵味得到了节奏感的映衬。如果加上胸膛的突兀和腹部下面的逐渐纹起,这里的风景独好之胜,足可以惊天动地。
雪白的丝裙鲜花般绽开,富有褶皱的裙摆摇动,收拢住了她长长的腿,洁净的白裙,让人遐想联篇。
一股股淡淡的清香散发,使所有的俄国男人和女人都萎缩不前。
这就是伊里奇夫人,一个彼得堡迁移来的贵族,一个经营着可怕职业却倍受尊重的大富婆,三十岁的她是这个俄罗斯城镇的骄傲,很多人默默地垂涎着她,夸奖她是小镇,不,是远东之花。
一个容貌美丽,风情熟练的贵族少妇。居然操纵着这一带许多城镇地下情感产业的幕后推手,富甲一方,手下打手成千上百。
这些,是刘雨在后来才知道的,当时,他只觉得美,这和女人真他娘的美啊,娘的,要是叫这个女人带走折磨`死了,他也不后悔,死得太值得了!
她的美貌几乎无懈可击!这是她给予刘雨的第一印象。
刘雨是贱,但是,只是普通的健康,心理和生理。
他还不知,这个外表端庄优雅的知性姑娘,其实是一个交际花,纵横俄国的远东地区,更盛名于彼得堡的风月场所,她的丈夫是一位六十岁的老贵族,很快就被她折腾地奄奄一息,躺在首都的贵族医院里等待着上帝的光临,而她,已经周旋于远东,穿越游览各处胜地,并且在这里开拓了自己的新事业。
在中国军队突然占领这个城镇的时候,伊里奇公爵夫人当然也吓得心惊肉跳,连哭带喊,龟缩在一个秘密的地下室里不敢出头露面。几天时间,使极度安逸享乐的她对中国人干扰她的美好生活痛入骨髓,这些天,她再也没有新鲜的俄罗斯小伙子可以变着法子轮换消遣了。
在刘雨的注视下,伊里奇公爵夫人面若桃花,春风化雨,每一个笑容都象鲜花绽放,她精致的下巴轮廓叫刘雨这个未开过墒的中国童子鸡深深留恋,她挺翘的鼻子,娇媚的脸部皮肤颜色让这个男人忘记了眼前的死亡通知。
“你好,尊敬的中国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伊里奇公爵夫人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了刘雨,“你真是勇敢,别人已经吓傻了,只有你还好好地看着我!”说着,伊里奇公爵夫人走上前来,伸出一只手,开始抚摸他的脸。
俄国人爆发出一阵惊呼,还有恶意的讥讽。
打量着刘雨,公爵夫人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好奇和单纯的微笑。“你的腿也断了吗?”
“断了!”
刘雨甚至听懂了她的问话,拘禁地回答。
“诸位,你们可以把他交给我来处置吗?”公爵夫人回头望着俄国人。
“好的,好的!”
“是啊,你修理他吧,但是,千万不要用自己的身体啊。”
“夫人,您能不能换上我啊?我和您来表演这一段怎么样?”
一些俄国人粗鲁地哄笑着。
不料,立刻就有人冲上去,将那些人痛打,原来,都是公爵夫人的铁杆粉丝。
“对待中国人,我们伟大的俄罗斯人应该有自己的礼节,是吗?”说着,公爵夫人就叫来了自己的手下。
应声而出的有六名打扮性感暴露的年轻金发女郎,也有打扮奇特的健壮男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公爵夫人的手下了,大家赶紧闭上自己的嘴,把无比歹毒的目光紧盯住了公爵夫人和她的手下女郎们的娇嫩身体,能捞多少便宜就捞多少吧,反正是免费的,太棒了,实在是太太太那个了,“啊!呀!”还不时悄悄地发出一声惊呼。
刘雨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对自己怎样下手。
其实,那一天,就连公爵夫人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反正,她要出头,要给大家瞧瞧,她是公爵夫人,是一个贵族,一个美丽风情的女人,要给所有的俄罗斯男人和女人树立一个爱国的榜样。
刘雨被公爵夫人灿烂的笑容迷恋了双眼,“夫人,走开吧,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他惟恐眼前的女神遭到了暴徒们的侵犯。却不知道,她才是一个真正的蛇蝎。
刘雨的俄语不算太差,居然能给周围的纯正俄国人听懂得了七七八八。
“呵,真有意思!”夫人笑笑:“来呀,给这个外国客人送上肉汁汤。嗯,香喷喷的肉汤啊,保证诸位都没有品尝过!”
一个光着脑袋的家伙提上了一个铁壶,接着,在地上开始铺盖木材,堆积石头,然后点焚烧。
“大家要有耐心,我想,所有的人都没有眼福欣赏这宝贵的喝汤经历的。”公爵夫人耐心地解释道:“我在地下室的这几天里,就一直琢磨这怎样好好招待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