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就通了,我便直接问程数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她现实向我致歉,说之前是因为她的医术不过关,才害得我受了二次罪,为了弥补愧疚,才照顾我一段时间,现在我没事了,她自然也回去了。
我觉得她说就有些不对了,程数完全没必要自责,当时不要是她给我接好了,我或许都走不出那个墓葬,而她还却依旧说是她自己的问题。
我说:“好了,你不用再说这样的话了,你能留下照顾我,说实话我是非常感动的,之前还对你有些误解,现在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呵呵,我好像没做过什么坏事吧?怎么就被你当成坏人了?”电话那头的程数笑声中带着一抹不悦。
“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感觉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跟他道歉,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便是问她:“对了,你们当时跟洪大姐跪在那里干什么?我一直都想问,但是这几天忘了。”
程数说:“即便我说给你听,你也不一定会相信的,毕竟那对于你来说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我苦笑着告诉她,现在她跟我不管说什么,我都会相信她的,毕竟我们已经是朋友了,还问她不就是这样吗?
程数也笑道:“那好,我告诉你,其实就是那颗看起来像是夜明珠的,其实它是一颗带有神秘未知力量
的神奇珠子,并非是表面的夜明珠。”
“神奇珠子?”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想到那些浮雕上刻画的内容,还有雕刻出那些古人的奇怪举动,便是向她求证道:“你的意思是,你们是想要借那颗珠子神秘力量了?”
“没错,就是这样的。”程数说:“那是一颗拥有人类无法想象的能力的珠子,它可以让人返老还童,甚至还能起死回生什么的。”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明白他说的,便是继续追问她:“意思就是说,只要跪拜就能借助那颗神秘珠子现实你说的那些不可思议的愿望?”
“对,但是也不全对。”
程数迟疑了片刻说:“任何的获得都需要付出的,那是一颗被诅咒过的珠子,它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只是对于生命体的兴衰有关。”
我还是不确定自己听明白了,便试探性地问:“照你这么说,我向它许愿自己要活几百岁都可以吗?”
程数说:“理论上是可以的,但那仅限于传说,我相信这次过去的人,除了你和华子两个人之外,大家都许下了这样的愿望,有的是替自己,有的是替别人。”
我诧异道:“你们都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不知道?”
程数说:“你看到洪秀香的模样变化了吧?她至少年轻了二十岁的,而她带的那个手下梨儿姐,怕是给她许了个长命
百岁的愿望。”
这样我就有些听明白了,洪秀香和梨儿姐或许真向她说的那样,但是郝惊鸿等其他人呢,他们都是替自己师父或者老板许下了这样的愿望吗?如果是我许愿的话,我肯定替自己许愿,而他们真的那么听话就做了那样的事情吗?
此时,我忽然想起了杨大头,那他许的愿望是什么?程数说过除了延长生命之外,还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那杨大头或许就是许愿自己的女人活过来吧?
“没其他的事情我几先挂了,我这边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程数说着便有挂电话的意思,我立马就问他如果有人许愿金钱和感情会怎么样,是不是也可以应验啊?毕竟我好像真的找到了爱情。
程数迟疑了片刻说:“这个我不知道,每个人只要心中有梦想,通过自己的努力也一样会实现,不像重回青春和起死回生那样的,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做到的,还有其他事情吗?我真的有事情。”
“没,没了,我……”
嘟嘟嘟……
对面直接挂断了电话,我坐在原处不懂发愣了许久,接下来就是养身体,期间我又给程数打了电话和发短信,试探了几次她的口风,看看她是不是对我也有意思,然而她并没有表现出有,但也没有直接拒绝,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万一她
回绝就尴尬了,以后就连朋友都很难做了。
在这件事情我考虑了许久,程数那边的事情忙完了,最后也没有告诉我是在忙什么,但她又到了沧州,继续亲自给我煲汤做饭,在照顾我的方面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如此一来我就有了勇气,觉得她肯定也对我有意思,但这样的事情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先开口,她或许也是在等我开口。
我的两条胳膊是花了大价钱的,一般人没有个一头半年是没法取钢钉的,而我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便要做取钢钉的小手术,又住了三天医院,在里边也想了三天,便决定要向程数和盘托出自己对她的感觉。
“给你的。”程数从外面走进来,将一封信放在了我的面前,顿时我心中一喜,想不到这个年代她还使用了写情的方式,怕是不好意思开口吧!
但是,等到程数走出去,我激动万分地打开一看,却发现那并非是自己臆想的情,而就是一封信,扫了一眼落款的名字是杨大头的,而时间是一个星期前写的。
大飞,见字如见面。
是我,我出来了,是在你们离开之后出来的,没能跟你们同行,主要是我骂你数落我,其实在整件事情上我都骗了你,我非常清楚那颗类似夜明珠的珠子有什么神奇的能力,它是可以让死去的人活过来的,也是我一直
在寻找的。
在那天遇到你和华子的时候,我是知道你四叔他们要进行这场探险活动的,便想方设法接近你们再加入你们当中,只是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牵扯到其中。
我没有和你们一起离开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你就是我在等我的老婆,她竟然真的活过来了,我承认自己拿了一些,那些可以让我们一家人一生无忧,你的师父刘天福是知道整件事情原委的,甚至比我知道的更多,详细的事情你可以去问他。
再见了大飞,其实应该是永别了,提醒你一句,虽然你可能不会听,你这个太重感情了,不适合跟着你四叔他们继续做那样的事情,做下去会毁了你的,当然这仅仅是我的个人建议,你可以选择不听。
好了,就到这里吧,日后珍重。
杨秉鑫。二零二一年,一月三十日。
在这封信的后面还附加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我之前看过的旧照片,就是之前那支登山队在长白山留念的,背后写的是林舒的名字;而另外一张则是杨大头和她老婆林舒,抱着个看起来也就五六岁模样的孩子,旁边还站着她的妹妹林娟。
背景是在我农村老家的村东头,那棵已经只剩下树桩的老柳树只照到了半个,而照片里边的人都在笑,他们笑的很幸福,但我却举得林舒的脸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