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头痛欲裂,她很想把答案从记忆深处挖出,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白敏眼底透着不安,她薄唇紧抿,呼吸逐渐凝重。
白敏很担忧,宋晚的处境。
她害怕,慕诚安看到这幕会失控,门口名流云集,如果他干出什么出格事,宋氏颜面尽失,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的他羽翼渐丰,宋氏已经压不住他了,他再也不用像从前那般忌惮自己。
白茵茵穿过人群,挤到最前面。
她勾唇冷笑,眸中闪过一抹阴鸷,她偷偷拿出手机,摄像头正对楼下。
白林山拍拍谢茗远的肩,疑问道:“谢兄早我一步出来,看清发生什么了吗?”
谢茗远摇头。
陈敏挑了挑眉,往外探出身子,歪头,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宋晚心脏骤缩,指尖不停颤抖,后背发寒,手脚冰凉,脸色煞白如纸。
她仿佛待宰的羔羊,而慕诚安就是屠夫。
慕诚安走上环形楼梯,一步步走向宋晚。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光阴鸷凶狠,如淬了毒般,死死盯着宋晚。
慕诚安刚刚走上楼,陈序就出现在他面前。
陈序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拿着个花头绳,气喘吁吁,拿出手机递给慕诚安,恭敬道:
“视频都在里面,小姐确实是被人陷害的。”
陈序拉动时间条,屏上赫然出现,张惠的身影。
她在摄像头下晃了一会,就消失在镜头里,她走的方向,是黑门那边。
半晌,一个住持出现在镜头内。
慕诚安一把夺过手机,在宋晚面前晃了晃,嗓音低沉:
“你能解释下吗?你的人为什么会出现?”
宋晚双腿发软,不敢与他对视,男人锐利如鹰隼般的眸,仿佛会琢瞎她的眼。
宋晚当然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一切,是芸笙设计好的圈套,住持是芸笙的人。
住持埋伏在暗中,把张惠引了过去,留下物证,然后又把芸笙弄到小黑屋里,故意推倒,栽赃宋晚。
当然,这一切在慕诚安看来,就成了张惠故意推倒芸笙,锁上门,芸笙的呼救被住持听见了,他好心把门打开,然后还喊来了慕诚安抱芸笙。
至于之后为什么,铁门会再次锁住,慕诚安不愿意去想。
宋晚挺直腰板,对上男人的眸,眼神坦荡,嗓音掷地有声:
“这不是我弄的,我不知道。”
陈序拿出花头绳,补充道:“老板,还有这个。”
慕诚安面色冷淡,眉心紧蹙,斜睨着张惠,寒声问道:“这是你的东西?”
张惠呆呆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虽然是主持引她过去的,可原因相当羞人,就算打死她,也断然不会供出真实原因。
好半晌,她才含糊不清道:“是我的头绳,是我引慕小姐过去的,也是我锁的门。”
宋晚猛地转过头,眼眸瞪到巨大,就那样死死瞪着张惠。
连张惠都认了,就算她把心掏给慕诚安看,他也不会相信她。
不,这事就不是她做的,事实就是芸笙算计她。
慕诚安明明有一万种方法,查明真相,可是他不愿意去查,他就是偏爱芸笙,偏爱到颠倒黑白,被偏爱的人都有恃无恐。
而她宋晚,这个被厌弃的妻子,连呼吸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