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队友还真好,今天懂了那么多。
趁着天色还没黑,赶紧地去洗澡。拿着衣服,看着大洗澡堂,她犯了愁,很显然,在这里她使不出在房间里的能力。
“为什么不能使出改变空间的能力,这里难道不是空间吗?”她问。
“那要会这种特能的才行。”安德烈知道她为难的地方:“你先洗吧,我们先去搬点物资去房间。”
哪怕会改变空间,被子、褥子床单什么的是变不出来的。
有队友是好,这里热闹了很多。但多了二个大男人,总归不方便的。她赶紧地洗好了出来,将脏衣服扔到了物资供应点的专门回收点里。
回到房间前,看到了两个队友正在他们各自的房间里整理东西,东西不多。
“要帮忙吗?”她站在走廊上问。
“不用了。”幻境搭她的话,正拿着酒杯放在桌面上,还左右看了看:“有空还要变点家具出来。。。你快回去睡吧,明天吃完早饭,就要开始接受挑战了。”
“别睡懒觉。”正在装深色窗帘的安德烈提醒。
“放心吧,我会来叫你的。”幻境这个花心大萝卜,有时还是挺贴心的。
她往原来的房间走去,幻境叫住了她:“哎,不是有了新房间?”
新房间很大,而原来房间虽然被幻境给变了,但比起她弄的房间,还是狭小多了。她也没想到,她一开始居然能搞出个那么大的空间,大得有点离谱,怪不得两个队友很惊讶。
她想了想还是回原来房间里吧,那里东西多点:“新房间里面没什么东西,还要整理添加点东西,这样会睡晚了。”
“也好,晚安。”幻境又去忙他自己的了。
打开了门,她一愣,怎么房间又变成了老样子,七平米大小,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就连被子都和原来的一样,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也算她今天想到了,勤快地叠了被子,如果被队友看到被子在床上乱堆,一定会笑。
原本还想着能睡上悬浮床,结果又变回来了。
既然这样的话。。。她朝天叹了口气,苦笑一下后,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
七天结束了,基本上天亮了,窗外的鸟鸣响起时,大家都醒了。
走出房间的时间,都差不多。幻境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叫了起来:“怎么还穿着这衣服?”
“习惯了,这衣服也挺好的。”她大大咧咧地回答。今天是第一次参加挑战,还不知道情况是怎么样的,总不能穿着裙子吧。
“随便吧。”幻境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只要你那个大师喜欢就行。”
“呿~”她笑啐了一声。
吃完早饭,大家走到了草坪上。
“还是在这里吧,还能晒晒太阳,看看风景。”幻境停了下来。
大家坐了下来,八点多的太阳很舒服,照得人暖暖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天。
“你那个大师真什么都没教你?”安德烈问。
她没做声,这叫她怎么说,说是,还是不是?
“别问了。”幻境折了一根草,叼在嘴里:“有些人哪怕很厉害,未必会教人。肯有人带算不错了,至少人家提供了那么好的一块地方给她住,没让她去住集体宿舍。”
“没人肯当领航员吗?”她好奇地问。
“那是当然。如果以后挑战,对手居然是自己的以前带过的,还生死相拼,并且知道自己所有的死穴,那滋味一定好极了。陌生的一定不肯带,以前的熟人也要考虑再三。”幻境取下嘴里的草,说完后又叼上了。
谁都不能保证对方很有良心,她笑着问:“那你会向安德烈挑战吗?”
“已经挑战过了。”幻境姿态此时是放松的:“只是友谊赛,平局,大家都不扣分。在这里,挑战一次后,至少要过三次休息期后,再挑战,防止混日子刷分呗。”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是说我是最低级别,那么我同意比拼后,一开始就宣布输了,会怎么样?”
“又动歪脑筋。”幻境笑了起来:“这些细则,都早已漏洞堵上而来。如果认输了,那就看对方是否肯结束。同意结束,你反正已经是最低级别了,不降级,而对方加1级。如果对方不肯结束,非要杀了你的话,你死了后,对方加2级。但认输后,对方不肯结束,而你反败为胜,你就可以加2级。”
安德烈补充:“如果对方级别比你高,那么每高1级,就再加上1级。有过一个8级接受10级挑战,认输后,10级还是不肯结束。结果8级赢了,2级加2级加上原来的级别,成了1级。”
幻境带着几分羡慕:“就这样赚翻了。”
她不以为然:“成了1级又怎么,毕竟之前还是8级,同级别的打不过,比较低级别的打,人家不乐意,打赢了也增加得慢。”
“你就不懂了,级别越是高,别说别人不敢轻易挑战,就连能力也会随之加强,对于技能的掌控能力会随着级别的增加而增加。”幻境解释道:“举个例子吧,同样是移动物体,6级只能挪动个椅子,而16级可以挪动一吨以上的物体。”
还能这样呀,套路还真多。
一下也没什么可以聊的了,她开始试着继续找自己的技能,是不是能将草编东西变成活的?
当然,她应该没有草编工艺的手艺,弄出一只歪歪扭扭的简单东西,应该可以算是蝴蝶,试着变了一下。。。没用。她将手里的“蝴蝶”给扔了。
对了,变不成活的,变成其他东西呢?再试试。。。又不行。
见到她一样样试着,幻境笑了,而安德烈也脸部线条也柔和了很多。
没精力了,她也只有微带沮丧地放弃,微带沮丧是失败得太多了,反正也就这样回事。
没空完了,对了挑战,她抬起头看着安德烈:“挑战大约什么时候开始,差不多时间了吧?”
安德烈看着半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脸变得严肃:“已经开始了。”
安德烈和幻境慢慢地站了起来,都看着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