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瓷哭着道:“那女孩就该死喽!你看她多可怜。”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男孩也有不得已之处”。聪山的手已在梦瓷胸上。
“但那又是谁的错呢”?梦瓷的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
她从聪山怀里起来时,脸已压得通红。聪山心里又是一阵悸动。他想摸摸她的脸,但又控制住了。
夜很静寂,但聪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谁的问题呢?她总是一味的任性,一味地想我顺从她。我是个男人,更渴望她能够顺从我。还是说她已经不爱我了?如果和她分离,我又会一无所有。那可真可怕啊!”
梦瓷今夜也没有睡着。被子上有种淡淡的香味,还有男人的体香。
她知道香味一定是月楼的,而男人味一定是聪山的。
她嫉妒月楼,知道自己比不上她。
她又羡慕月楼,因为她能拥有这个男人。
她走出了卧室。
她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在朦胧的月光下轻轻走出了卧室。
她慢慢走到聪山身旁,慢慢俯下身子吻在了他的额头上,又吻在了他的唇上。
聪山仍没有睡着。他听见了她极轻极缓的脚步声,也感觉到她看了自己很久。
当她吻在自己嘴唇上时,他感觉自己的心已跳出了腔子。
梦瓷在聪山的嘴唇上停留了很久,很久。当她抬起脸时,便看见了他那温柔明亮的眼睛。她窘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聪山站起来抱住了她,将她近乎赤裸的身体紧紧抱在了自己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褪掉了她薄如蝉翼的睡衣。
梦瓷的脸又红了。聪山吻在了她的耳垂上,清晰地感到她身体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又不知过了多久,梦瓷躺在了聪山胸膛上。她就像一块可以任人蹂躏的棉花,那么美丽那么温柔那么脆弱那么可爱那么单纯。
梦瓷轻柔地道:“我不怪你。虽然你有妻子,我也愿意偷偷存在于你的生活中。就算你的妻子知道了我的存在,打我骂我我也不会离开。”
聪山又吻在了她的耳垂上。他知道梦瓷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甚至比某些更隐秘的地方还要敏感。果不其然,她的身体又在颤抖。
聪山本想说自己只愿和她做朋友的,但又害怕伤害了她,便道:“你做我的情人太辛苦了。”
梦瓷用手指挡住了他的嘴唇,柔声道:“我不怕辛苦。只要能看见你,躺在你的怀里就足够了。”
聪山不知说什么好。他不敢想象世上竟有这么柔顺的女人。
夜虽寂寞,聪山心里却无比温暖。他感觉自己喜欢这个女人甚至超过了月楼。
梦瓷早早便起来熬粥,等待粥熟之际便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聪山醒来见梦瓷不在身旁,突然感到非常失落。随后他听到了粥在锅里翻腾的声音。
“她可起得真早啊!”
聪山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看见梦瓷正如贤妻般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便道:“你为什么起这么早呢?”
“睡不着就起了呗!再说,起早些不是对身体更好吗?”
“的确”。聪山笑道,“看来我以后也该学你了。”
梦瓷眨着眼道:“别贫嘴了,赶快洗漱去吧!粥马上就好了。”
聪山把满满一锅粥端到了桌上。他正待舀粥,梦瓷夺过了汤匙:“这是女人该做的活。你乖乖坐着,我来给你舀。”
聪山从后面抱住她,道:“你可真是个好女人啊!”
梦瓷娇笑道:“赶快喝粥,喝了带我去工作。”
“你想在哪块工作呢?我帮你租个店面。”
“你不是说你有服装店吗”?梦瓷回首道。
“我是做房地产的”。聪山道,“我给你租个店面,让你当老板。”
“我可没有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