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上七点。

晨阳带着大家伙儿去吃早点。

昨天办公室谁也没回去，审稿、查阅、排版、大合同的熬了一个通宵，这会儿出门的时候都是哈欠连天。

“吃什么？我请。”晨阳道。

夏天脸上挂着俩大黑眼圈道，配合着那两个大眼袋，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五十岁的老头。

打着哈欠，夏天道，“无所谓，随便。”

孔梦明：“我想喝粥，你们呢？”

毕姚道，“我也想吃点儿清淡的，昨天没睡，一会儿吃完早点我得回去补一觉。”

晨阳道，“成，待会儿吃了饭想回家休息的都回去睡上一觉，下午再来。”

孔梦明欢呼一声，“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这身衣服都快臭了。”

夏天也道，“我也是，吃了饭得好好补一觉，哎，待会儿有事儿千万别给我打电话。”

巴辛边走边打着哈欠，“我知道附近有个中式快餐店，味道不错，咱们要不去哪儿吃？”

夏天同意，“那我们就去哪儿吃吧。”

“我没问题。”晨阳道。

昨天大家又熬了一宿，这会儿也没人有那个精力开车，所有人都走着去。

……

保安室。

昨天值夜班的小王正在和老赵和老葛交接工作。

几个人正说着话，就见晨阳一伙儿人哈欠连天的往外走。

老葛道，“这夜说心语部门最近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打了鸡血？这都连着两天了加班儿。”

老赵：“嗨，你懂什么，人家这叫敬业。”

老葛不屑道，“敬什么业呀，我听说夜说心语最近在冲什么杂志销量，就他们还能冲多少？”

老赵：“冲销量？这不是才走杂志路线吗？就开始冲销量了？”

老葛：“谁能知道呢，报社里的事儿还能轮得到咱们插手？要我说，这报社就是胡闹，好好的报纸不办，改什么杂志，也不知道卖的怎么样。”

小王道，“我觉得应该不会差，昨天我值班的时候，十一点钟上去巡楼，就听夜说心语那个办公区叮叮咚咚的，特别闹腾，估计啊，都是读者的感谢邮件。”

“邮件？老葛不屑道，“你怎么确定是感谢邮件？这办公楼里叮叮咚咚的声音多了。”

小王撇撇嘴，“这我还能不知道？咱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是不是邮件提示音我还能听不出来？我估计这次的销量绝对不会差。”

三个人在这里犟嘴，丝毫没注意到，在晨阳和夏天他们走后不久，覃思源拿着办公包来上班，路过保安室的时候，特意在小窗口停了几秒钟，恰好听到了小王他们的谈话。

“哼！销量不差？几个毛头小子能搞出什么名堂。”冷哼了声，覃思源走进办公大楼。

……

某中式快餐厅。

晨阳带着大家伙儿刚坐下，老妈的电话就来了。

“喂，妈。”

晨阳拿着电话走出去。

“起来了？”

“嗯。”

最近熬夜的事儿晨阳也没和老妈说，一是免得老两口担心，二是这也没什么好说的，谁还没有个忙的时候。

随口应了句，晨阳也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