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闫凯鹏对于洋的提议很心动。
最近的营业收入,比盛海酒店以前生意最好的时候还翻了两倍,助长了他的野心。
但是开新店的事儿,他根本无法做主,闫家还是他爹说了算。
闫凯鹏回到家,把于洋的计划汇报给了闫景泉。
闫景泉听完,微微笑道:“儿子,那个于洋的提议很不错。”
“想要更大的收益,就不要吝啬投资。”
“他之前的宣传计划投入也很大,你看看这才几天,差不多就收回了一半。”
“我也是这么想的。”闫凯鹏很高兴:“爸,中心街区的迎客来酒店生意快让咱家顶黄了。”
“我看,咱们正好趁这个机会,收购迎客来酒店,稍加改造,就能作为咱们的分店使用。”
闫景泉点了点头:“你这个主意不错。”
“这样一来,咱们少了个竞争对手,还能多一个财源,一举两得。”
他们丝毫没把平心菜馆放在心上,连谈都没谈。
因为平心菜馆和陈平在闫家父子眼里,早就成了随时可以被捏死的小蚂蚱。
迎客来酒店,是宁东县最早的一家上规模的酒店,盛海酒店都算是后起之秀。
当年闫家见迎客来收入不菲,学着人家开起了盛海酒店。
闫家的势力在宁东县比迎客来的老板雄厚。
十年过去了,接连开了好几家分店,抢走了迎客来的大量客源。
迎客来酒店只能凭借着老字号的优势,和多年积累的老顾客,苟延残喘。
如今有了极品菜,盛海酒店一飞冲天,迎客来算是彻底完了。
闫家提出了收购的意向,迎客来老板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答应。
这家店面的房产不是他的,如果继续坚持下去,他连员工的工资都开不起。
如果不趁着还有一年的房租,尽快把店面兑出去,等待他的,必将是血本无归的下场。
经过两天的谈判,闫家用两百万的价格,盘下了迎客来酒店。
其实这些钱,大部分都是房租,剩下的装潢和家当,根本没怎么算钱。
当宁东县的人发现迎客来换了盛海酒店六号店的牌匾时,都被惊呆了。
“我听说闫家花了两百多万呢,真他吗豪。”
“闫家这是要独霸宁东的高端餐饮业呀!”
“说独霸有点过了吧?平心菜馆用的也是极品菜,人家也开了分店。”
平心菜馆就是个宁东县上流圈子里的笑话。
随着盛海酒店一天强过一天的崛起势头,酒店的极品菜来源,也被挖了出来。
毕竟盛海酒店那么多员工,人多嘴杂,总有些消息流传出来。
再加上很多以前去平心菜馆消费过的老顾客证实,陈平的大名,就开始在县里流传开了。
虽然很多大老板都没见过陈平,但大多数也都听说了有这么一号人。
特别是他在盛海酒店三号店斜对面开了家分店之后,很多人都把陈平当成了傻子。
盛海酒店六号店开业的时候,宁东县的目光全都聚集于此,也没人去关注陈平那个傻子了。
就连平心菜馆的老顾客,都被吸引过去了一批。
此时的平心菜馆,真的可以算得上门可罗雀。
从早到晚,只有寥寥几个最忠实的铁杆支持者,还来这里吃饭。
晚上算账的时候,平心菜馆的营业额创下了历史新低,只有一千四百块钱。
员工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最近菜馆营业额,哪天不是在创造历史?
陈平捏着十几张票子:“现在的收入,比不上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