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杨放被送入北里,生不如死,为何定要杀了此人?”福海不解问道。
“因为,秘密!”段司寒冷冷瞥了福海一眼,便不再骑马慢慢溜,打马飞奔起来,将福海和随行侍卫远远落在身后,他只觉得,心里憋了一口气,必须出了才好。
回到汝阳王府,汝阳王听闻此事,肺都要气炸,狠狠甩了赛敏珈两个耳光,气呼呼的去了侍妾院落安寝,把赛敏珈气的直落泪。
“夫人!奴婢真的没有背叛您!”此时,赛敏珈的贴身一等婢女妙兰跪在地上不停叩头。
她也不知道保管的金镶玉莲花簪怎么会从首饰盒遗失,也从未和人说过夫人腰后的莲花纹饰。
她总觉得是被以前欺辱过的人陷害了,可是,偏偏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妙兰,你知道,哪怕是一日不忠之人,本夫人也是万万不可能留她性命的!念在你从小跟随本夫人,从此,你就去下栏院当差吧!你我主仆,终生不见!也算全了你我主仆一场的情谊!”赛敏珈身形笔直的端坐上首,声音淡淡,哪怕被凤沧海打过的脸颊红肿不堪,依然难掩通身骄傲气度。
“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背叛您!”妙兰一听,吓得浑身颤抖。
手脚都不听使唤,只知道磕头,砰砰声响彻花厅,每次抬头,额头处的血迹便多了一分。
妙兰作为一品夫人的一等丫鬟,无论是身段,脸蛋儿,都是一等一的娇媚。
她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被夫人送给阿郎,从此飞上枝头,哪知道今日竟然被贬入那等肮脏龌龊的地方。
“你怎么就不饶了本夫人呢?你知道此事之后,本夫人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夺回夫君的心?也或者,从此就失了夫君的心!你这个贱奴!本夫人待你不薄啊!你为何恩将仇报!”赛敏珈最初还是口气淡淡,说着,声音便渐渐扬了起来,直至歇斯底里的发泄一般吼出声。
待妙兰被仆从堵着嘴拖了出去,赛敏珈眼中装满的泪水,才顺着眼角落了下来,赛敏珈胡乱的用手指抹去,抬起头看向屋顶。
今日,她算是脸面尽失,还失了宠,但是倔强和骄傲让她不肯低头,暗自发誓,终有一日,她还会夺回失去的一切。
妙兰被仆从拖进暴室,美其名曰为梳洗净身,可是,在被拖进去的时候,她便不再是干净的身子了。
管事为首,之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身份下贱的仆从在她身上驰骋。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里所谓的净身,是割舌,闭耳,让人成为又聋又哑之人。
手脚也毁掉筋脉,变成软弱无力,仅仅能维持基本活动的废人。
之后再送入下院,赏赐给下院所有仆童做最下贱的家妓。
没日没夜的清理主人秽物,清洗恭桶,任凭下院同样臭气熏天的最下贱仆童打骂,侮辱。
若敢反抗,更会生不如死,可能变成彻彻底底的废人,任人摆布,直至死亡。
妙兰绝望的呼喊,被暴室内男仆们的淫荡的调笑淹没。
从暴室出来的时候,原本千娇百媚的一等丫鬟,已经变成行尸走肉一般的废人。
被仆童拖着扔进了下院,每日与粪臭恭桶为伴,还要日夜随时被运送恭桶的仆童侮辱取乐,简直生不如死。
苏卿歌回到宁国公府,面对傅政满脸惶然哭的梨花带雨,把傅政心疼的,差点儿把慕容德音都收拾一顿。
贻丰园的院中,一溜站了兄妹三人,面面相觑,眉头几乎皱成了菊花朵朵开。
“我觉得阿娘就像一朵腹黑小莲花!”慕容德音满腹委屈的撇着嘴,悠悠说道。
“何意?”傅少恒满头雾水的望着慕容德音问。
傅少凌则是用那只利落的手,抬手给了傅少恒一个脑瓜崩:“笨,你去问阿耶,别问阿妹!”
慕容德音抿嘴憋笑,二兄不会去问阿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