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很不解。
隐约间,他的耳畔洋溢着了一曲悠扬的呼吸声。
睡……
睡着了!
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你睡着了?
秦渊说不出话。
只好轻轻地把自家娘子放到枕头上,再给她盖好被子。
兴许是太累了吧?
秦渊没有多想,闭上眼,没多久,也进入了梦乡。
……
皇宫!
燕姣然猛地睁开眼!
朕……
这也太巧了吧!
朕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开口摊牌。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这“摊役入亩”的事情该怎么办啊!
总不能憋死在朕的肚子吧?
这真的会憋坏人的啊!
要不把这个狗男人,召进宫来,当面说明这事情?
算了,拉倒吧!
按照她对秦渊这个狗男人的了解。
这个狗男人多半会以为是自己是想倒贴他想疯了,绝对不会信的!
怎么办,怎么办!
总不能再等七天吧?
啊啊啊啊啊!
燕姣然快崩溃了。
怎么就这么巧呢!
刚张嘴时间就到了。
此时此刻,燕姣然欲哭无泪,恨不能重新来一遍。
不知不觉间。
夜幕渐渐褪去,天边渐渐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色,像是一块柔软的绸缎缓缓展开。
晨曦中,整座皇宫逐渐显露出轮廓,仿佛是一幅巨大的水墨画。
天亮了。
燕姣然想了一夜,头发都抓掉了好几根,也没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
只得悻悻作罢,在宫女的伺候下,穿衣洗漱用膳。
“陛下!”
慕容嫣然拿着一本奏折,快步走来,敲开了燕姣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