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能理解这种感情,就像以前她和秋珂那样,也经常会有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旭沉芳道:“阿娬,给我留点面子好吗?”
随后又听孟娬提及她娘夏氏,明雁君这才想了起来,道:“对了,你娘也来了,和崇仪一起,我们在大理寺门前碰上的。”
孟娬道:“怎么没见她们进来呢?”
明雁君道:“在前堂见过了大理寺卿过后,我便先过来了,兴许她们也正在过来的路上吧。”
孟娬便叫了牢差出去问问。
牢差麻溜地去了回来,道:“王妃的母亲确是来了,正在偏室等候呢,说是等七皇子妃与王妃聊完了再过来。”
明雁君道:“想必你娘天天念着你牵挂你,我实在不该让她久等。”她起身向孟娬告辞,又道,“我改日再来看你。”
明雁君走出去时,孟娬想了想,叫住她,道:“雁君,说来,我确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明雁君回过头,道:“你且说。”
她几步走回到孟娬面前,孟娬低声交代了几句,道:“这事我稍后会跟我娘说,你今日回去以后就帮我办。”
明雁君点头道:“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他们一根头发。”
随后明雁君就出了大牢,在外面与夏氏和崇仪打了照面。
明雁君道:“让夫人久等了。”
夏氏道:“难得你们有话说,多说一会儿也没关系。”
夏氏进了大牢,抬眼一看见孟娬坐在牢间里,还没来得及说话,眼睛就红了。
她走进来,摸摸孟娬的脸,又看看她的身子,含泪道:“阿娬,你怎么样?”她侧头看向隔壁的旭沉芳,“还有你陈芳,你们都还好吗?”
旭沉芳道:“表姑妈别担心,一切都好。”
孟娬有些心疼地给她揩了揩眼泪,道:“娘怎么瘦了一圈?”
夏氏哽咽道:“我每天担惊受怕,你和陈芳现在这个样子,还指望我在家里长肉不成?我昨个,昨个夜里做了个噩梦,梦见你们俩都……”
她改了口,又道:“不提那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夏氏把带来的食盒打开,给孟娬和旭沉芳用午饭。
饭后,崇仪又把换洗的衣裳取出来,问牢差打了温水,给孟娬擦洗更衣。
她手臂上的几道伤也都是崇仪帮她换的药。夏氏在一旁见了都疼。
崇仪也给旭沉芳带了衣裳,让牢差帮忙给他换上。
在这大理寺当差的人多少也听到些外面的流言蜚语,只不过眼下见崇仪和夏氏对旭沉芳也这般周到,确实如传言所说关系匪浅,但又不像是有私情的那种关系。
孟娬问:“娇娇壮壮都还好吗?”
这一提,夏氏又忍不住唏嘘,道:“你和殷珩都不在,两个孩子别提多可怜了。时常泪眼婆娑的,夜里闹起来谁都哄不住。先前壮壮爱吃你做的东西,现在是烟儿在做,可变着方儿地做出来,壮壮也不爱吃了。娇娇更是,碰都不会碰。”
孟娬听了,喉头一哽,眼眶也有点发酸,面上笑道:“所以你这个当外婆的,得多疼疼他们啊,你还有空来看我。”
夏氏道:“一边是我外孙外孙女,可一边是我女儿,我哪个不疼?
“我把姐弟两个接到我院子里去了,不归寸步不离地守着,还想方设法地逗他们开心。不归这孩子,也太懂事了。”
夏氏抹了抹眼泪,又道:“白天夜里都守,它站着都能睡着,有一次它还从房梁上摔下来了。”
孟娬问:“摔着了么?”
夏氏道:“还好没有摔实,它自个反应快,也没有大碍。但肯定是摔痛了,两眼泪汪汪的,俩孩子见它摔了,也跟着一起哭。”
她很能理解这种感情,就像以前她和秋珂那样,也经常会有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