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男角儿和女角儿刚站稳,她操着女角儿就扑过去,一把将男角儿推倒。
……
“……”殷珩揉了揉额头,大约也是绷不住了,冷不防低笑出声。
孟娬抬起头问:“阿珩你更喜欢哪个调调?”
他清了清嗓,又道:“就不能来点实际的?”
孟娬道:“我跟你腻在一起,你还指望我有什么正经实际的吗?我肯定是一心想着怎么霸占你啊。”她又问他,“阿珩,你是不是嫌我太不正经,太过觊觎你?”
殷珩看着她,话语声低醇里有种缠绵况味,道:“你真要是太不正经,还有心情在这儿演皮影,晾我在一旁看自己的?”
孟娬道:“我见你看,不是不能打扰你么。”
“罢了。反正也没看进去多少。”殷珩随手把放在了膝上,不疾不徐地把窗上的帘子收了回来,挡住了光景。
下一刻,他捉了孟娬的手,猛地就将她扯向自己。
孟娬心口一窒,下一瞬已经跌坐在他身上。她控制不住他手上的惯力,冷不防扑进他怀里时,不慎将他膝上的本给挤掉在了地上,窸窸窣窣,不知翻到了哪一页。
殷珩握着她的细腰,紧紧贴向自己时,他往她唇上亲了亲,依稀扬唇道:“故作假正经。”
“我就……”
殷珩目色一下深了下来,似深渊,也似苍穹,让她一眼望不到底。他忽而又对她笑了一下,道:“有志气,很好。”
孟娬又被迷在了他的笑容里。
后来,就再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
这路面还算平坦,时不时左右晃动一下实在没有来由。再对比一下旭沉芳和布政使的马车,也都四平八稳的,没有晃动迹象。
除非马车里的人有个什么动静。
故而外面骑马的人,眼神皆被吸引了过来,默默地往孟娬和殷珩的马车这边看,不约而同有种讳莫如深的表情。
崇仪一马当先,把那些莫名其妙的眼神又一一瞪了回去,道:“床头打架没见过就算了,马车里打架也如此大惊小怪,一群乡巴佬!”
众人:“……”
她被他吻得很情动。
捻着他衣襟的手缓缓松开了,转而环到他的腰上去,手指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线条绷紧而流畅的背脊,紧紧把他拥在怀里。
半途中,布政使虽然得以坐在马车里,但他也不能全然不顾殷武王,自己时不时还得出来招待一下。
故而布政使从马车里出来,又跨着马,走到殷珩的马车旁,隔着厚帘子陪着小心道:“王公子,孟姑娘,车里可要加热茶点心?”
孟娬闻声,冷不防被吓了一跳,连忙轻轻推了推压着她的殷珩。
殷珩缓缓起身,随手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襟,神色说不上好,语气也说不上和煦,道:“不用。”
布政使在外应道:“哦哦,好,两位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告知我一声。”
说完,他又在马车旁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殷珩答应,于是就讪讪地走开了。
车内光线有种旖旎的暗淡,孟娬还躺在软枕上,乌发铺散了满枕,脸颊便晕染开嫣然绯色,那湿漉漉的眼神也不知该往何处看,便一直望着殷珩,胸口起伏,深深浅浅地呼吸。
布政使在外面时,她还压抑着自己呼吸的频率,只怕压抑不住,便抬手放在唇边咬着自己手背,在听到他走远后,气息不受压制,顿时就有些凌乱起来。
殷珩见此形容,喉结微动,口干舌燥。
他哑声道:“想继续躺着还是要坐起来?”
这回男角儿和女角儿刚站稳,她操着女角儿就扑过去,一把将男角儿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