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冬和张梨花分头行事。
女人去找画眉汇合,他则拎着酒瓶子跟小菜来拍张的房门。
砰砰砰!
“哥,开门!”
“谁?”张还没睡,刚刚躺下不久,最近心情非常不好。
他爱画眉,可又不得不亲手将妻子送到弟弟张武怀里。
其实从张武睁开眼那一刻起,他就预感到不妙。
觉得要跟心爱的女人分开,因此撕心裂肺地痛。
“我,你老板马小冬,先把门打开。”马小冬在外面道。
“啥事儿?三更半夜忙忙叨叨的?”张没办法,只好将房门打开。
马小冬进去,将酒菜放在桌子上,咬开酒瓶子,那牙齿跟扳子似得。
“小冬,大半夜的,你喝得哪门子酒?我要休息了。”张觉得奇怪。
马小冬平时从不找他喝酒。
“哥,我是来赔罪的,先自罚一杯。”马小冬说完,倒满酒杯,咚咚咚喝个底朝天。
“赔什么罪?你又没得罪我?”张莫名其妙。
“我对不起你,不该强制将你跟画眉拉一块,弄得事情无法收场,我有罪,罪该万死!”马小冬说。
“切!那是我爹娘的注意,跟你没干系。”
张不怪他,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人家小冬的错。
是自己爹老子张金平哭着喊着求人家,小冬才答应的。
“别管咋说,我给你添麻烦了,兄弟给你认错,你原谅不原谅我?”
“根本没怪你,何来的原谅?”
“那你就把眼前这杯酒喝了!”
咣!马小冬将满满的酒杯砸在张面前。
那是大号的酒杯,一杯四两,两杯半就一瓶。
“小冬,你知道我酒量不佳!”张推辞道。
“那你就是不原谅我!哥,要不然我给你把刀子,你杀了我行不?”马小冬是在威逼,也是在哀求。
张吓得不轻,不想老板作难,只好说:“行行!我喝,喝还不成吗?”
说完,他果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因为知道马小冬的脾气,滴点罚仨,酒场规矩。
张的酒量真的不行,皱着眉头跟喝药差不多。
一杯酒喝完,他捂着嘴巴好想吐,跟怀孕的孕妇差不多,面红耳赤。
“切!还总裁e呢,当我的行政总裁不会喝酒怎么行?今天弟弟就教你。”
马小冬又倒满一杯。
张吓得蹬蹬后退几步,赶紧摆手:“小冬,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你喝不喝?不喝我就灌你,老子可是赖皮!”
马小冬真的是赖皮,全村人都知道。
张拔腿就跑,想夺门而逃。
哪知道刚刚跑出一步,领子就被抓住,马小冬将他拎了回来。
往沙发上一按,使劲摆开他的嘴,第二杯倒进了张的喉咙里。
担心不够,又换上酒瓶子。眨眼,酒瓶子底朝天,整瓶酒全进了他的肚子。
张一个劲地咳嗽,再次站起,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天也转啊地也转!脚步蹒跚。
最后他白眼一翻,扑通!栽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发现时机成熟,马小冬这才站起来拍拍巴掌。
外面立刻回应:“搞定了?”
那是张梨花的声音。
“当然,你老公是谁,张都搞不定,怎么做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