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大家全都喝醉了。
潘小庚一行人真的没走,住在蔬菜工厂里。
哪儿有好多办公室,住几十个人没问题。
天色黑透,将客人安排好,马小冬背着手屁颠屁颠来到小学校。
砰砰砰,他拍响了麦花办公室的门。
“谁呀?”里面传来娇滴滴一声询问。
麦花没开门就知道是熟人,因为普通人进不来,外面至少二十条狗在守护。
“我。”马小冬醉醺醺说。
“小冬哥,咋是你?”姑娘的脸再次红透。
心上人半夜三更来找,她的心里好慌乱,欣喜若狂。
“妹妹,你打开门,我有事儿跟你说。”
“哥,你进来呗。”
执拗,房门打开,闪出女孩一张俊秀的面庞。
麦花年轻地很,刚刚二十四岁,风华正茂,皮肤雪白,一头青丝,细眉大眼,身段妖娆。
马小冬进屋,一点都不客气,歪p股坐在姑娘办公桌的椅子上。
“哥,你喝多了,瞧这醉得?我去给你泡茶。”
麦花含羞带臊,赶紧拿茶叶,端了一杯浓茶给他。
她好渴望男人失态,对自己动粗才好呢。而且巴不得他动粗。
可马小冬却很安稳,意醉形不醉,最近蔬菜卖钱,真的好兴奋。
“妹妹啊,你今年2了吧?”
“俺说猴的。”
姑娘的年龄怎么好意思告诉他?只能隐晦地回答。
“来到斧头山快四年了,也毕业了两年多,在这儿住得可好?”
“好。”
“想不想你娘?”
“想,可俺的编制在这儿,家也在这儿,户口都下在这儿,就是磨盘岭的人。”
当初,从马小冬把她从剪子岭弄回来起,麦花就下定决心那都不去。
死也要死在斧头山。
“该成个家了,上次你跟大憨没成,我再帮你介绍一个吧。”马小冬自告奋勇说。
“啊!谁?”麦花闻听,老大的不高兴。
还以为马小冬来对自己动粗的,咋着也想不到他是为她说婆家。
“潘小庚!那小子我观察很久了,老实可靠,人长得也不赖,是个小白脸。
他那个小白脸跟王琦不一样。王琦是混蛋,心术不正。
小庚的心眼可好了,乐于助人,性格憨厚,做事情有板有眼,将来必成大器!
我想他做我妹夫,你瞅行不?行的话,我去给他透透信,帮你俩搭搭桥。”
马小冬本来是好心好意,女大当婚男大当娶。
你一个大姑娘,成天在那么多青皮后生面前晃来晃去,不是馋人嘛?
万一被哪个混蛋得手,我怎么对得起你父母?
还是找个可靠的人成家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哪知道麦花闻听,竟然瞪圆眼睛,呼哧呼哧喘起粗气。
女孩愤怒地吼道:“马小冬!你吃饱了撑的吧?”
马小东说:“我吃得很饱。但不撑得慌,到底答应不答应吧?给个痛快话,点头s摇头n,来是e,去是g。”
别瞅他舌头发短,说话还一套一套的,竟然玩起了鹰语。
“你干嘛把我推给别人?我哪儿招你惹你了?”麦花气呼呼说。
“你没招我惹我啊?你大了,该有个男人保护,也到恋爱的时候了。”马小冬继续摇头晃脑。
“要你管?!我就不嫁人!也不谈恋爱,不犯法吧?”
“不犯法,我好心好意,求求你成个家。”
“就不!你走,你走!装啥糊涂?明知道我稀罕的是你,竟然把本姑娘推给别人,你个贱人!!”
麦花十分生气,拉上他用力往外拖。